陳青牛回到家之後,發現沒有人,心想壞了。
自己帶着大卡車進村運西瓜太張揚了,肯定是有人將這件事告訴了宋檀兒,她上山去了。
不過,慶幸的是。
陳青牛當初挑瓜的時候,爲了讓剩下的瓜生長的好,讓人分散摘的。
導致剩下的瓜密度均勻,不至於讓宋檀兒察覺出來少了多少瓜。
陳青牛稍稍愣神之後,開車朝山中果園駛去。
他駕駛到山上時,發村裡遊手好閒,無所事事的王二賴將宋檀兒推到在一個草叢裡,正在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她領口被扯開,露出了宛如白玉一般的肌膚。
王二賴那模樣,簡直猥瑣至極,讓人看一眼,就想將其打的魂飛魄散。
陳青牛看到這一幕之後,當時火氣就上來了,直接停車,從車上跳了下去,衝了過去。
一把拽住王二賴的後背,一拳打了他一個熊貓眼後,一腳將其踹翻在地,冷聲道:
“王二賴,你連我媳婦都敢欺負,我看你是老壽星喝敵敵畏,嫌自己命長呀!”
王二賴過來偷西瓜,想嚐嚐一嘗大西瓜的味道,沒想到意外見到宋檀兒上山看瓜,一時起念,動了色心,想對她不軌。
他知道陳青牛這人雖然懼內,但對外可是一個不要命的渾人。
曾經因爲宋檀兒一把鐵掀平了整個林水村大大小小的混子。
見他眼神冰冷如刀,整個人宛如一匹餓狼,嚇得如墜冰窟,嘴脣顫抖道:
“青牛哥,我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宋檀兒就是陳青牛的禁臠,底線。
如今王二賴觸碰了陳青牛的底線,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對方。
根本沒跟他廢話,直接騎在了這貨的身上,拳拳到肉,打的他如喪考妣,慘叫不止。
“青牛哥,你放過我吧,我要是再對嫂子起壞心思,不得好死!”
陳青牛打了王二賴一頓之後,覺的不解氣,抽出了腰間的皮帶,對着對方就是一頓抽,最後將其綁到了山上一棵榆樹上吊了起來。
宋檀兒看到這一幕之後,感覺陳青牛還挺牲性,挺有男人味的。
她撲到陳青牛懷裡,哭的梨花帶淚,對他又捶又打,埋怨道:
“陳青牛,你這個廢物,怎麼不來早一點,害的老孃差點被王二賴那個醜八怪給糟蹋了!”
陳青牛拍着宋檀兒的後背,安慰道:
“媳婦,別怕,我不是來了嗎,等一會,你看我不剝了王二賴這個傢伙的皮!”
宋檀兒伸手抹了一把眼淚,一把推開陳青牛,撿一塊尖銳的石頭,朝王二賴走了過去。
王二賴可是聽說,宋檀兒整天拿着擀麪杖,追着陳青牛打,打得他身上清一塊,紫一塊的。
深知她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人,頓時嚇得面露惶恐之色,噤若寒蟬,瑟瑟發抖,出了一身冷汗。
陳青牛知道自己這媳婦氣性大的很,生怕她一時上頭,鬧出了人命,快步上前,擋出了她,轉移話題道:
“我山上不是養了六條狗看瓜,你咋不喊狗咬王二賴呢!”
宋檀兒伸手一指瓜田,怒罵道:
“這些蠢貨,吃了王二賴摻有蒙汗藥的饅頭,一個個暈倒了!”
陳青牛開口道:
“媳婦,你消消火,我去把狗子們叫醒,然後讓它們咬王二賴!”
王二賴聽到這話,嚇得身子哆嗦,面色慘白一片,心情就像是上墳一樣難受。
宋檀兒知道陳青牛養的這些狗的厲害,衝他一擺手,說道:
“去吧!”
陳青牛走到了那幾條狗身邊,用傳承之中的馭獸術,依次摸了一下這些狗的腦袋,幫它們治療了一下,這幾條狗瞬間醒了過來。
這些狗見到陳青牛之後,歡呼雀躍,一個個搖着尾巴。
有的站起來撲在他身上,有的則是去舔他的手。
陳青牛伸手一指被綁在樹上的王二賴,對這些狗道:
“去給我咬他!”
一時之間,這些狗一個個狂吠着,撒歡似的朝王二賴衝了過去。
王二賴看到六條狗朝自己衝了過來,當時直接就嚇尿了,大喊道:
“青牛哥,放過我,放過我吧!”
陳青牛知道對待王二賴這種不務正業,整天偷雞摸狗的賴皮,得讓其深入骨髓的怕了,他纔會長記性。
一臉漠然表情,絲毫沒有叫回來六條狗的意思。
很快,一聲聲令人感到頭皮發麻的慘叫聲傳了出來。
宋檀兒見此情景,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她走到陳青牛身邊,問道:
“山上的大西瓜是怎麼一回事,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不然今晚還睡地板!”
陳青牛猶豫片刻,開口道:
“檀兒,這一件事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等今天晚上,我再細細給你道來!”
宋檀兒沉吟道:
“好吧,今天我聽人說你帶人賣了一卡車大西瓜,一共賣了多少錢呀!”
陳青牛想攢一個小金庫,開口道:
“八萬多!”
宋檀兒一臉正色道:
“把錢轉給我!”
陳青牛立馬將八萬多塊錢轉給了宋檀兒。
宋檀兒秀眉微蹙,說道:
“衣服和口紅是你用賣瓜的錢給我買的吧!”
陳青牛見瞞不住了,開口道:
“是,我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才隱瞞這件事的!”
宋檀兒問道:
“你這大西瓜多少錢一斤賣的!”
陳青牛可不敢說十塊,微微思索道:
“五塊!”
宋檀兒冷聲道:
“但願你沒有騙我,不然我綁起來打你!”
陳青牛連忙開口:
“不敢,不敢!”
宋檀兒瞅了王二賴一眼,沉吟道:
“你去把王二賴放了吧!”
“好!”
陳青牛走到王二賴身邊,驅散了六條狗,將衣衫破爛,傷痕累累的王二賴放了下來,踢了他一腳,冷聲道:
“王二賴,你要是再敢欺負我媳婦,我要你小命!”
隨即,他看向宋檀兒,說道:
“走,媳婦,回家!”
宋檀兒整理了一下凌亂衣衫,跑到陳青牛身邊。
跳到了其背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咕噥道:
“揹我下山,……還有,回去伺候本宮沐浴,那個王二賴也不知道多久沒洗澡了,身上真是臭死了,這腌臢玩意,被狗咬死都不虧!”
陳青牛雙手托住宋檀兒的大腿,應和道:“嗻,娘娘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這做奴才的,就算是累死,也要把主子給伺候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