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五.真相大白
“表哥,如果你認爲莫楚楚已經痛改前非了,你就把藥瓶給我。我也不就不提舊事。”童真真看到表哥甦醒下意識地點了一下頭後,立刻跟上,提出了一個交換條件。
莫楚楚正準備開口制止時,不想茱麗躥了過去,捂住了她的嘴巴。
表哥低下頭來沉思。
童真真明白此時一定要快刀斬亂麻,於是又逼了一步,“你若是堅信她不會害人,就給我們展示一下證據。不然,我們只認爲本性難移。”
“不,她已經變了。”表哥甦醒猛得擡起頭來,“那個藥瓶就在我們房間的右邊的牀頭櫃裡。”
太好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間別墅是童真真買的,自然她對房間的佈局,很清楚。她衝上了二樓。
果真,如表哥說的,童真真在牀頭櫃的收納盒的底下翻到了那個藥瓶。她想到了以前看的刑偵劇,用紙巾把這個小瓶子包了起來。然後,小心翼翼地放進了自己的包裡。
等童真真慢慢地走下樓時,她看到了莫楚楚怨毒的眼神。
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莫楚楚終於演不下去了吧?
對於敗兵之犬,童真真可不想與之理會。她揚了揚眉,“莫楚楚,我們姑且相信你是改邪歸正了。希望你是真心對我表哥,好好珍惜他對你的維護和感情吧。”
莫楚楚此刻的神情相當精彩,把整出來的臉都扭曲了,一下子本質畢露。
童真真看了一眼表哥,心想,這樣狠毒的表情,他還會愛她如初嗎?不過,表哥已經是成人了,自己不能替他做決定。目前爲止,莫楚楚似乎還真的沒有害過他。
“行了,我們先走了。”童真真對茱麗招了一下手。
茱麗這才放開莫楚楚,白了她一眼,才走向童真真。
“童真真,你別得意。你不會一直佔上風的。”莫楚楚惡毒地說,“你看,君冷澈現在對你多麼的無情?這就是你的報應。”
“報應?”童真真笑了起來,笑得明媚動人,“那是他眼睛瞎了,是他的損失。與我何關?”
童真真的反應,讓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
“你……你不是愛他嗎?”莫楚楚對於童真真的豁達,難以理解。也許在她的心裡,想看童真真痛哭流涕吧。
童真真聳聳肩,“如果對方不珍惜。那麼,我也沒有必要執着。”
“親親,你真的想通了?太好了。”達維反應過來,掩不住臉上的喜悅。
就是茱麗也是長舒一口氣。
童真真笑而不語,道了一聲“bye”,轉身離開。
達維和茱麗緊隨其後。
出了門,茱麗就問,“真真,你是真的放下了嗎?要知道,自從你在帝都撞到姓君的,親別的女人時,你的表情真是嚇到我們了。簡直就像天塌……”
“茱麗,親親都說她放下了,你還提什麼?”達維匆匆地打斷茱麗的機關槍,有點擔心地看了一眼童真真。
童真真知道達維是怕觸動自己的傷疤。雖然自己嘴上說放下,心裡還是會隱隱地難受。不過,她不希望自己一直沉陷在這種沼澤中。既然,君冷澈不能珍視自己,自己絕不可以再糟蹋自己。
“我真的沒事了。等明天參加完君老太太的追悼會,我們一起去旅遊吧?然後,我就不再回來了。”童真真風輕雲淡地笑了,彷彿雨後天晴的藍天,乾淨極了。
“太好了!”茱麗一聽,最高興,“真的好久沒有旅遊了。本來啊,我跟達維就反對你回國。現在好了,放下一切,重新開始吧。”
達維皺了一下眉,卻沒有說什麼。
童真真猜到了他的想法,“等休整過來後,我會提出解除和君冷澈的婚姻的。就算是軍婚,如果他在婚內與別的女人糾纏不清,我想法院也沒有理由讓我維持一段名存實亡的婚姻吧?”
聽她這麼一說,達維才真地放心了。
“好了,好了。我們選一下旅遊的地點吧?”茱麗興致勃勃地提議。
“你定吧。我們言聽計從。對了,你可不能不回來啊。你的厲大團長,可是一心愛着你喔。說不定,以後你就要定居這裡了。”童真真眨眨眼,開起玩笑來。
茱麗一聽,笑開顏,“就算結婚了,我也可以找你們玩啊。我現在就算不幹活,也不會餓死了。我可是達維公司的股東啊?”
達維笑眯眯地看着童真真和茱麗之間的互動。
“好了,我還要去做一件事。”童真真可沒有忘記自己從莫楚楚手裡算計來的藥瓶。
“那個藥瓶,有問題吧,你打算找誰去鑑定啊?”茱麗也沒有忘記。
找誰呢?童真真側着腦袋想了一下。很快地,她就想到了公孫良。
於是,她們三人就開車去了公孫良的公司。
公孫良一看到童真真,那是相當地意外,“嫂子,哪陣風把你吹來了?”
童真真開門見山地說,“我想找你鑑定一個東西。”
看到童真真一本正經的樣子,公孫良收起了吊不郎當的表情,“行。嫂子,你要鑑定什麼?”
童真真小心地從包裡取出了藥瓶,“你幫我查一下瓶子上的指紋,還有這瓶裡的藥是不是真的。”
公孫良託了一下眼鏡腳,“嫂子,你懷疑這藥有毒?”
“我不確定。這藥瓶上雖然標名了是心臟病的藥,可是藥並沒有起效,我只是覺得有點奇怪。”童真真並沒有妄下斷言,謹慎地說。
“行,包在我身上。給我兩天,一定給你答案。”公孫良拍拍胸脯,接過了包着紙巾的藥瓶。然後,他從辦公桌裡取出了一個封口的塑料袋,把瓶子放了進去。
收好藥瓶後,公孫良問了一句,“嫂子,是調查君老太太的死亡原因吧?”
童真真想到他與君冷澈的關係,也不瞞他,點了點頭。
“今天君少來找我了。他讓我找認識的法醫對君老太太進行解剖。”公孫良也一五一十地說了。
“是嗎。”童真真淡淡地應了一聲。以君冷澈的性格,怎麼可能讓君老太太死得不明不白呢?
公孫良看了童真真的反應後,嘆了一口氣,“嫂子,君少一直在意的人,是你。他做調查,爲的是給你洗清冤屈。”
童真真挑挑眉,“公孫良,我知道你是好意。不過,感情這種事,是冷暖自知的。”
公孫良不傻,知道童真真不願意多提,終是不再多說什麼。他親自送童真真到公司門口。
按照約定,那份化驗單,應該是兩天之後拿到的。但是,因爲君老太太的追悼會上突發意外,童真真一直沒有看到。
兩年之後,既然童真真要向凌心恬,不,是莫楚楚討債。她自然就想到了兩年前委託公孫良做的調查。
兩年了,雖然她屏蔽了與君冷澈相關的信息,也斷絕了大多數與君冷澈相關的人的聯繫,但是她還是能記起一些人的電話,公孫良就在其中。
於是,童真真收起回憶,撥打了公孫良的電話。
“嫂子?!”公孫良又驚又喜的聲音,傳了過來,“這些年,你還好嗎?”
“我過得不錯。謝謝。”童真真彷彿可以看到公孫良在託他的眼鏡腳。聽聲音,他的變化應該不大。
“對了,我有事找你。”童真真慢慢地說。
公孫良激動地回覆道,“嫂子,你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兩年前的那個藥瓶和藥的鑑定報告,你還留着嗎?”童真真道出了目的。
公孫良想了一下,很快明白了她的所指,“嫂子,那個正件,兩年前,就被君少拿走了。”
“是嘛。”童真真輕輕地應了一聲,語調平淡,聽不出任何情緒。君冷澈,原來還是遵守了當初的約定,讓自己來處理凌心恬的事。不過,那又怎麼樣?
公孫良以爲她會失望,又補充道,“不過,我這裡有一份影印本,是君少說,萬一有一天,你要的時候,讓我給你。”
“那好吧,麻煩你,發到我郵箱吧。”童真真說了一個郵箱地址。這是一個新註冊的郵箱地址。她現在學會了未雨綢繆。君冷澈的實力,她太瞭解了,不能讓對方有機會黑進自己的郵箱。
“好的,嫂子。我馬上發過來。”公孫良爽快地答應下來。
童真真知道公孫良是君冷澈的人,一聽到他沉默下來,就猜出來他是在想說點什麼,想彌補自己和君冷澈的關係。可是,她和君冷澈之間,還有可能會恢復當初嗎?
“謝謝。我還有事。有空,我會去拜訪你的。”童真真主動地結束了對話。
掛斷電話之間,她聽到了公孫良的嘆息。
很快,童真真就收到了公孫良發來的郵件。
按照報告顯示,藥瓶上有三個人的指紋,一個是自己的,另一個是君老太太的,還有一個就是凌心恬的,也就是莫楚楚的。
雖然,她記得當時急救時,是自己倒出來的藥,餵給了君老太太。但是莫楚楚當時是老太太的看護,有指紋,也是可以解釋的。
不過,藥片的鑑定結果,卻可以說明君老太太的死是一場人爲的陰謀。因爲瓶裡的藥都是失效的藥。
莫楚楚,你的心真狠。君老太太對莫楚楚,還是對她整容後變成的凌心恬,都是很好的。沒想到,莫楚楚,會下得了這個狠心。
看來,自己是時候與莫楚楚見一個面了。童真真的瞳孔緊縮,現出狠厲的神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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