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裡,寧小冉一前一後的受到雲雀與獨孤嚴傳來的消息。
寧小冉一看獨孤嚴的信息,就知道,那人只怕是要告訴她今日夙雲錦在雲家的表現了。
方正之所以對阿狩出手,爲的就是看自己痛苦的模樣。只是,她性子冷清,縱然十分在意阿狩,怒恨到極致,卻也只是更冷。
那般的表現,夙雲錦倒是剛剛好。
有着一次毀滅記憶的夙雲錦,清楚的知道,雲狩若死了,她會做些什麼?
所以,聽到雲狩死亡的消息,她一定會承受不了,最後……
“姑娘,您讓抓的人,抓回來了!”影一道。
寧小冉轉頭,就看到那被綁成糉子一樣的不死人。那人看着寧小冉,眼神很淡很冷。
似乎沒有一丁點兒的害怕。
寧小冉看着那個人的眼睛,輕輕勾脣笑了一下,然後拿着卓紅衣給管融當年那柄銀刀,一個用力刺入對方的眼睛。
“啊——“
那人立刻一聲慘叫,整個人痙攣起來。
漆黑的夜色裡,這一聲慘叫響在夜色裡,是那樣的淒厲森然。
寧小冉緩緩將銀刀給拔了出來,隨着她的銀刀被拔出來,那人的眼睛也一點一點的復原。
“我殺不了你,但是叫你生不如死,還是可以的。要體會一番嗎?”寧小冉語氣淺淡的問道。
那人驚懼的看着寧小冉,這個時候還不知道,自己遇到的不是一般人,就真的蠢了。
“你,你想做什麼?”那人驚懼的問道,一雙眼睛忌憚的掃過寧小冉手中的銀刀。
他明明已經不死,而且他也嘗試過,兵器傷到自己,自己不會流血,但是卻不會疼。
可是剛纔……
“說說,那個給了你不死之身的人,都讓你做什麼?”寧小冉詢問道。
那人看着寧小冉,抿了抿脣,臉上是掙扎猶豫之色。
“噗呲!”
“啊——”
隨着銀刀再次刺入眼睛發出的聲音,伴隨着那人又一聲痛到極致又驚懼交加的慘叫響起。
寧小冉依舊緩緩的拔出銀刀,看着那人眼睛復原。
眼睛受傷,比身體任何一個部位受傷,給人的感覺都是不同的。
哪怕知道自己不死,知道自己的眼睛哪怕挖出來,也可以復原。
但那份恐懼驚然,卻不會因此消失。
“說吧,不說的話,那就一直玩,玩到你說爲止!”寧小冉原本半蹲在對方面前,見對方京劇的看着她,卻不說話,也失去了性質。
她緩緩起身,向後退了一步,將銀刀交給影一,道:“一直玩着,玩到他說爲止。”
影一握着銀刀,朝着男人走去。
他看着男人,手中的銀刀揮了揮,視線卻落在男人身上最薄弱的一點。
男人被那眼神掃的雙腿一緊,扭捏着調換身形。
“我說,我說,只是我說了,你會放過我?”男人眼看着銀刀就要朝着他兩腿間的那地方刺過去,當下急切的開口。
“那就要看你識不識時務了。”寧小冉說道。
“主子也沒有讓我們做什麼,只是要我們在他發出信號的時候,前往一個地方,然後在哪裡等待一天,知道他再次發生信號爲止!”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