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旗風看着郭千鶯,昨天晚抱回來的一摞,今天下午抱回來的一摞,然而一會兒還要去書店,算讀書很多的他,也沒見過有誰是這樣看書的。
甚至,郭旗風懷疑這是郭千鶯跑出去和別的男孩子一起玩的藉口。
他按了按眉心,然後將這種病態的心理壓了下去,點了點頭,“早點回來。”
“好!我會的!”她一下子笑開,她當然會早點回來的,不過,這話從郭旗風的口說出來雖然平淡,可又似乎很是與衆不同。
郭旗風眼疼的看着她興高采烈的揹着包和羅錦程往外走,羅錦程嘴角狂抽。
忍吧,忍吧,看你能忍到多久?
玄關的門關,羅錦程戲謔的聲音和郭千鶯嘰嘰喳喳的吵鬧聲再次消失,房子再一次空寂下來,安靜的像一座埋葬他的墳墓。
郭旗風躺在牀,再一次的閉了雙眼,腦海卻驟然浮現出夢女孩的樣子,柔軟的身子坐在他的懷裡,軟嫩的身子香香的,令人慾罷不能!
他慌忙睜開了雙眼,額角青筋直跳,鼻子下方的人再一次疼起來,還有額頭溫暖柔軟的感覺……
“真的是瘋了!”
郭旗風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起身往健身房走去。
車。
羅錦程看着郭千鶯,審視又好。
郭千鶯抱着書包眼觀鼻鼻觀心,不看他,也不迴應他,心想着要買的那幾本書,再想起家裡牀頭和書架的那些書,郭千鶯有點頭疼。
她要課,要工作,要學做機器人,還要讀書,時間真的不太夠用。
當然了,她還要追郭旗風。
郭千鶯心裡哀嚎一聲,然後從包裡翻出隨身帶的書開始看。
羅錦程搖了搖頭,最後下了個結論,姓郭的都特麼是怪胎!一個18歲的小姑娘定力也這麼強!
晚,郭千鶯回到家是六點半。
誠如鄭鐮所說,這幾本書不太好找,她費了幾個小時,也才找到兩本。
推開玄關的門,看到郭旗風大汗淋漓的從樓下來。
郭千鶯看到他滿臉通紅,衣服溼透的樣子被嚇了一跳,“你又發燒了?”
“沒有。”男人的聲音略帶沙啞,徑直走到廚房接了杯水仰頭喝下,喉結滾動的樣子看的郭千鶯一陣傻眼,腦子裡像是有快頻相機不斷閃動,一幀一幀盡數將郭旗風定格。
有那麼一瞬間,郭千鶯不想以自己爲模型做機器人了,她想以郭旗風爲模型來做,這樣將來算自己追不到郭旗風,還能研究個山寨版出來。
不過,也僅僅是一瞬間,這想法又被掐死在萌芽之,郭旗風是獨一無二的,任何人,任何東西,任何事物都不能替代。
男人在她呆愣的視線裡轉過頭來,平靜的看了她一眼,聲音依舊沙啞,卻透出些許涼薄,“看我做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郭千鶯的錯覺,她覺得這話有點氣勢洶洶。
可是,她哪裡得罪他了嗎?
男人說完再次按了按眉心,轉身乾脆接了一杯冷水,運動了一個下午好不容易按壓下的情緒竟然在看到她的瞬間開始復燃,冷靜老道如郭旗風此時有點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