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千鶯和蘇流火同時蹙眉,郭千鶯掙了掙,“阿姨你這是做什麼?”
“我們家情情連一隻蟲子都不敢捏死,她絕對不會傷害同學的!”女人哭叫的聲音劃破咖啡廳,蓋過咖啡廳裡的鋼琴聲,再次引起衆人的側目。
郭千鶯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有時候人是這樣的偏執,“事實是這樣,阿姨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她一定不會傷害同學的,求你饒了她,饒了她吧,她還那麼小,她還是個孩子……”
蘇流火險些笑出來,“這位阿姨,你的孩子是孩子,別人家的孩子不是孩子嗎?你女兒都大學生了還小,我們千千也才18歲!”
“求你們饒了她,饒了她吧。”年女人抱着郭千鶯的腿痛哭流涕,見兩人遲遲不肯答應,竟是一翻身再次朝郭千鶯跪了下去,同時還扯了扯那男人。
年男人滄桑的臉閃過一絲痛楚,“郭同學,我們情情真的不是個壞孩子,她可能是被人慫恿了,她一定不是故意的,求你,放了她吧,等她出來,我一定好好教訓她,絕對不會再讓她再做得罪你們的事情了。”
說罷竟也是一屈膝朝郭千鶯跪了下去,“老漢我一輩子這一個女兒,求你饒了她這一次吧。”
郭千鶯再次被嚇到,連忙想要避開,可腿卻被那年女人牢牢拽住,躲也躲不開,伸手去拉那兩人也拉不起來,一時間郭千鶯都快急哭了。
蘇流火也沒見過這樣的,此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幫着郭千鶯用力去拉這兩個人。
在郭千鶯抵擋不住想要鬆口的時候,郭旗風和羅錦程匆匆而至。
郭旗風剛給一個病人做完心理疏導,羅錦程找了過去,說接到蘇流火的信息說和郭千鶯去見昨天的兩個人。
昨天郭千鶯嚇到摔倒,羅錦程不敢隱瞞匆匆來找郭旗風,兩人一路小跑,幸好終於趕了。
咖啡廳臨近醫院,來這裡的人不少,此時所有人的視線都集在靠近咖啡廳死角的四人身,有人還拿着手機進行拍攝。
郭旗風眉心立刻皺了起來,大手伸過去朝一託,那被郭千鶯和蘇流火用力去拉都拽不起來的年女人終於被託了起來。
這驟然的反映反而把年女人嚇了一跳,怔怔的看着郭旗風忘了反映,與此同時,羅錦程也將那男人拖了起來。
郭旗風看了眼郭千鶯,見她抿着脣,眼睛裡還帶着誠惶誠恐,大手在她肩輕輕一拍,將她擋在了身後。
高大的身影帶着讓人依賴和放心的力量,沒來由的,郭千鶯那顆沒着沒落的心落了下來。
“兩位,有什麼事情和我談吧,這樣的大禮郭千鶯當不起,我是郭千鶯的監護人,她的事我說了算。”一成不變的聲音冷靜而鎮定,尤其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讓人下意識不敢反駁他的話。
羅錦程和蘇流火詫異的對視一眼,郭千鶯的事的確是他說了算不假,可是,他什麼時候成了郭千鶯的監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