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旗風剛洗澡出來,聽不知什麼時候來他房間的郭千鶯問:“真是你做的?”
男人腳步一頓,點了點頭。
“爲什麼?”
郭旗風想着白露將地下室的事情告訴郭千鶯的事,如今郭千鶯不知道,他自然不能說白露挑撥離間,想了一下,他說:“給她找點事做。”
郭千鶯:“……”
她有點想笑,又有點不知該說什麼。
她已經知道地下室的事情了,此時自然也想到了那件事,不管郭旗風爲什麼供奉自己父母的牌位,白露將這件事告訴自己肯定居心不良,正是這份居心不良將郭旗風惹怒了!
在某些人看來,郭旗風既無權也無勢,不似陸霆琛,SG集團名震全國,也不似陸成禮到各處都長袖善舞,論交際,羅錦程都他強幾倍。
但這世有據難聽的俗話叫得什麼別得病,得了平常的病還好,醫生多,看好的機率也大,可得個鬱鬱寡歡抑鬱症說不定哪一日病情發作跳了樓。
郭旗風這些年面對病人殫精竭慮,有十分本事絕不只用九分,因此,多年來看過的病人與他們的家屬無人不念着郭旗風的好。
平時雖然不聯絡,但但凡他開了口,便絕不會有人讓他合不嘴巴,何況,這幾件都是有理有據的實事!
她手裡還捏着手機,看了他好一會兒。
“怎麼?”郭旗風在牀坐下看着她。
郭千鶯搖搖頭,她有點不明白。
她覺得郭旗風這麼做是在維護不讓人破壞他們的關係,可是,既然如此,他爲什麼不直接告訴她呢?
郭千鶯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問問地下室的事,問了,她怕一旦問出什麼不該出現的真相讓自己和郭旗風無力承受,不問,她心裡又憋得難受。
思來想去,郭千鶯拿不定主意,索性賴在郭旗風身不肯動了。
郭旗風撫了撫她的頭髮,懷裡的女孩起他來嬌小又孱弱,柔情滿腔。
“累了睡。”
郭千鶯搖搖頭,“我又不是屬豬的。”
男人沒再說話,抱着她靠在牀頭休息。
郭旗風覺得這種感覺很怪,以前他下班後的時間多是在夜色喝酒,否則便是在書房看書,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將時間慢慢熬過去。
可如今,他覺得這樣什麼都不做,跟懷裡的女孩一起坐着,躺着,算不說話,不做事,都好,都過的很快。
不過,相郭旗風,郭千鶯略有心事。
她玩着郭旗風襯衣的扣子,“白露會怎麼樣?”
“不知道。”
“你以後還會這樣做嗎?”
郭旗風看了她一眼,回答的十分任性,“看心情。”
郭千鶯無語,言下之意很明白,只要她還來挑撥離間,直接摁死她沒商量,如果不來了,可能擡擡手放了。
她不說話,郭旗風卻將她的臉掰了過去,目光灼灼,“怎麼?怕了?”
“不是,我怕這做什麼。”郭千鶯搖頭,她12歲敢在青城名貴的宴會把蛋糕甩到別人臉去,怎麼可能會怕一個白露。
“不是,我是說,怕我?”男人的聲音沉沉的,如一道悶悶的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