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去廚房的米袋裡抓了點大米出來給她,“你試試這個。”
郭千鶯捧着米噠噠的轉身跑,又被郭旗風叫住,“等會兒。”
“啊?”小姑娘回過頭來,頭髮散亂,紅脣半張,懵懵懂懂,郭旗風沒忍住在她頭揉了揉,“這是喜鵲。”
“有喜事纔來的喜鵲嗎?”小姑娘的眼睛亮起來。
“嗯。”郭旗風點頭。
“哇!竟然是喜鵲啊。”小姑娘趿拉着拖鞋啪嗒啪嗒的跑出去,那喜鵲也不怕人,乖乖的等着餵食。
郭千鶯仔細的捧了那一把米湊過去,喜鵲喳喳叫了兩聲,低頭開始吃。
郭旗風搖了搖頭,再次在椅子坐下來。
郭千鶯看着喜鵲把手裡的一把米吃的七七八八,轉頭看她:“你下午也要曠工嗎?”
郭旗風一邊喝水一邊看她,襯衣的領子低了一些,恰好能露出一截脖頸潔白纖細,下巴之下還帶着斑斑吻痕,郭旗風覺得有點口渴,擡手又喝了口水,見她快要把脖子擰斷了,才緩緩開口,“嗯。”
小姑娘眸眼詫異的睜大,什麼時候因私廢公這樣的詞也用到郭旗風身了。
似是看出她心所想,陽光的光暈裡,男人再度開口,“曠工陪你,不好嗎?”
淺淡的聲線,低沉優雅,正像他此時的動作,處處透着漫不經心,目光卻落在她身一動也不肯動,郭千鶯看着手心裡最後一粒米也被喜鵲啄盡,拍了拍手返身啪嗒啪嗒的朝他跑了回去。
喜鵲被她這一動作嚇了一跳,撲棱了兩下翅膀,又喳喳的叫了幾聲,拍拍翅膀飛走了。
一屁股坐在他的腿,郭千鶯抓過他的杯子灌了兩口,溫水濡溼她的脣,溼漉漉的,引人垂涎。
郭千鶯渾不在意動了動,仰起頭問他,“你下午沒有病人嗎?”
郭旗風忍着想吻她的衝動,努力去想,卻覺得腦子裡只剩下這一雙脣了。
真是墮落,郭旗風心啐了一聲。
他傾身吻過去,捏着女孩的下巴吮吻舔舐,用盡了渾身的力氣。
曾經有多剋制,如今有多放肆。
郭千鶯像只軟綿綿的小獸,收了棱角,窩在他的懷裡,予取予求。
郭旗風從不知道,作爲男人,竟然還要面對如此具有挑戰力的時刻,明明身體渴望的要命,卻不得不因懷之人生生剋制。
難怪世會有如陸成禮般放浪形骸之人。
他嘆了口氣,用盡了全部的剋制力才一寸寸將郭千鶯身被他揉亂的衣衫撫平,將人仔細抱在了懷裡。
想了二十多分鐘,郭旗風纔想起來,自己下午沒什麼安排,原本是要做案例研究的,現在……郭旗風看了眼懷裡的人,他更想對眼前的人做一做人體研究。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郭旗風把郭千鶯丟進了書房讓她做自己的工作,自己則動手將臥室收拾了一下。
自己住了數年的房間,纔不過短短兩個月,房間裡已經處處都是郭千鶯的影子了。
他嘆了口氣,躺在兩人廝磨過的牀,他以前真是腦子抽掉了纔會覺得自己能完完整整的將她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