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平安,兩人順利到家。
家門一開,郭千鶯迫不及待的跳進去叫星期二,“星星,星星,快出來吃飯了。”
星期二懶洋洋的叼着一隻狗咬膠從狗窩裡爬出來,萌萌的看着兩人。
郭旗風難得看它順眼,叫它:“郭星期二,過來!”
郭千鶯詫異的回頭,“什麼郭星期二!”
郭旗風換了鞋理所應當的將星期二提起來,一邊走一邊說:“我養的,不跟我姓跟誰姓!”
“……”
郭千鶯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準備去給星期二放狗糧,走到盛放狗糧的碗跟前纔看到碗裡還放了不少,水也有,都是乾淨的。
她氣哼哼的回頭瞪他,“郭旗風,你又嚇唬我,狗糧還有這麼多呢!”
郭旗風露了把狗毛,毫無愧疚的擡頭,“哦,那可能是我忘了,早晨起的太急,忙昏頭了。”
“……”郭千鶯又說不出話,誰讓她起晚了什麼忙都沒幫呢?
索性她也在他身邊坐下來,和他一起擼狗,擼了兩下,郭千鶯問:“那那個病人怎麼樣?好治嗎?”
說到病人,郭旗風的臉色嚴峻了一些,沉默片刻,搖了搖頭,“有點棘手。”
郭千鶯忍不住擔心,以郭旗風如今的經驗和見識還說出棘手兩個字,可見這個病例是真的棘手,否則,葉黎也不會使出這樣的手段來了。
“一點兒頭緒都沒有嗎?”
工作的事情郭旗風一向實事求是,他想了想,點了點頭,“我還在研究她的病例報告,回頭再說。”
郭千鶯有點擔心,到了郭旗風這個程度,其實難度和挑戰已經不那麼重要了,她很怕他會因爲一個病人毀掉自己的名聲。
況且,這個病人還是因爲她才強加到郭旗風頭的。
小姑娘眼沉沉的擔心讓郭旗風冷不丁笑了,擡手在她頭輕輕一揉,郭旗風再度開口,“放心,我當初只是跟葉黎說盡力而爲,沒說一定會醫治好,這種包票算是神醫聖手也不敢打的。”
郭千鶯鬆了口氣,可還是擔心。
“好了,不用想太多,心理問題沒有百分百的痊癒一說,換衣服去吧,我去做飯。”
郭旗風起身,一時忘了星期二還趴在他的腿,他一站起來,星期二掉在地毯摔得嗚嗚直叫,郭千鶯忙將星期二抱了起來,忍不住瞪郭旗風,“你也太粗心了,星星都被摔疼了!”
“它告訴你的?”
“啊對啊。”郭千鶯下意識點頭,點完頭又覺得不對,再次瞪他!
男人低低一笑,轉身朝廚房走去。
吃了晚餐,郭千鶯拿出書溫習功課纔想起揹包裡不翼而飛的餅乾,扯着嗓子朝郭旗風喊,“你看到我的餅乾了嗎?昨天晚做好要送給同學們的餅乾。”
“沒有。”男人說。
郭千鶯不相信,她今天仔細回想過了,她今天出門的時候揹包是空蕩蕩的,一個晚的時間,難不成餅乾在包裡自己飛了嗎?
“那不好了,我們家遭賊了,我們報警吧。”
郭旗風動作一頓,心暗啐,小破丫頭越來越不好糊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