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千鶯無語,老鐵樹是老鐵樹,永遠也不能指望他自己開花。
千鈞一髮之際,外面又傳來敲門聲。
郭旗風迫不及待的起身,丟下一句“夜宵到了,快點來吃”踉踉蹌蹌的走了。
郭千鶯低頭自己看了看,她對自己還是挺滿意的,
穿好衣服出去,郭旗風已經將夜宵擺好了,今天的夜宵較隨意,有烤串,有啤酒。
郭旗風正在喂星期二喝奶,郭千鶯捏了一串烤串過去蹲在他們身邊,一邊吃一邊看。
星期二看到她轉過頭來,哼哼唧唧,郭旗風瞪她,“一邊去吃!”
“我看看怎麼了?”
郭旗風看着她領口裡露出來的部分,腦仁疼!
郭千鶯並不是故意的,拿浴袍當衣服穿,任誰都會這樣。
蹲在郭旗風旁邊看着他給星期二餵了奶,郭旗風又去洗了手,兩人才一起坐到餐桌前。
郭旗風把啤酒打開,一人一聽。
郭千鶯拿起喝了一口,眯着眼睛問他:“怎麼想起來喝酒了?”
“嗯,饞了。”郭旗風拿起一串羊肉串吃了一口,回答的很是隨意,郭千鶯卻有些愣怔,眯着眼睛難以想象他饞一樣東西該是什麼樣的表情。
不過,現在看來,表情與平時沒有什麼不同。
其實並不是想喝酒了,只是今天發生的事情他擔心會嚇到她,喝點酒助眠,紅酒更好,可吃燒烤喝紅酒太怪了。
郭千鶯喝了兩聽啤酒被郭旗風按住不讓喝了,期間接到小區物業處的電話。
原來是有一處孤寡老人獨居,做着飯去和孫子講電話,忘記關火才導致廚房着火,如今已經被撲滅,索性期間並沒有造成人員傷亡,只有肇事孤寡老人被煙嗆至昏迷,如今已經被送到醫院進行救治。
郭旗風聽完掛斷電話,帶着郭千鶯去休息。
脫了衣服,兩人一同躺在牀,都是光溜溜的。
郭旗風有點不自在,因爲一到這個時候,他忍不住想對她做點什麼。
郭千鶯枕着他的手臂眨了眨眼,問他:“今天的酒是不是度數有點高?”
她說着,咂了咂嘴,“還苦。”
“是有點。”今天晚他特意要的是德國啤酒,酒精含量在啤酒是最高的,量還大。
郭旗風推推她的身子,不讓她緊貼着自己。
郭千鶯卻不肯放棄,再次貼來,手臂還抱住他的脖子,“你灌醉我,要幹嘛去?”
“不去幹嘛,快睡!”不過是想讓她睡個好覺罷了,郭旗風哭笑不得。
“說話算數?”
“當然算數!”
郭千鶯哼了哼,卻一骨碌爬了起來。
她身沒衣服,一起來是對他極大的挑戰。
看了他兩秒,郭千鶯又一骨碌趴下了。
不過,這次是直接爬到他的身疊羅漢一樣趴在了他的身,雙手還緊緊的抱着他的脖子,一歪頭,枕着他的肩膀閉了雙眼。
“晚安。”她的手在他的胸口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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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旗風:“……”
“哪兒都不能去!”
郭旗風又好氣又好笑,以前忍,是習慣,現在,忍竟然成了他的必修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