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火將樑成送回了家,樑成邀請蘇流火樓小坐。
“算了吧,你這個樣子應該多多休息。”蘇流火皺着眉,這打架打的很有準頭,除了一張慘不忍睹的臉之外,身的傷若非樑成走路姿勢不對幾乎看不怎麼出來,想了一下,她還是問道:“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這些年她在醫院見過的外傷患者不少,可也沒打人打成這樣的。
樑成靠在椅背裡發笑,“是啊,得罪人了,搶了人家的寶貝,還沒搶到手呢被人打了一頓,不過,他也沒得到好,我也不是吃素的。”
“什麼寶貝能身體健康更重要?”蘇流火眉心再次緊了幾分,工作原因她很討厭有人拿自己的生命不當回事。
他歪過頭看她,眸光含笑,溫柔的彷彿歲月都慢了下來。
“有的寶貝是命還重要。”
“……”她滿臉不贊同,不過也沒有再說什麼,當她的價值觀與他不同吧,“你還是好好養身體吧,養好身體纔有力氣去圖謀你那寶貝。”
樑成大笑,胸腔震動扯到身的傷頓時疼的吸氣,不過還是忍不住發笑,眼睛望着蘇流火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蘇流火莫名其妙,“你笑什麼?”
“沒,我在想我該怎麼圖謀我那寶貝。”
“……”
她無語了,催着他樓回家。
不過,樑成下了車卻沒走,靜靜的看着她。
黑漆漆的眼神專注而執着,蘇流火心裡冷不丁一陣狂跳連忙朝他揮了揮手轉身走了。
她是開樑成的車把他送回來的,自然不能再開車離開,她轉身一路狂奔,有種都不知道該邁那條腿的感覺。
如果說最初見到羅錦程時的感覺是一見鍾情的驚才絕豔,那麼樑成給蘇流火的感覺像是一罈醇香的陳年佳釀,越相處便越是爲這酒香着迷。
樑成站在樓下看着蘇流火凌亂的腳步輕輕笑了一聲,他相信做男人做丈夫做一生的依靠,自己會是羅錦程更好的存在。
直到蘇流火的身影再也消失不見,樑成才轉身進門。
而與此同時,蘇流火剛坐的士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望着面的號碼,蘇流火不想接聽,可是又擔心會是醫院的事情,沉思片刻直到電話都快掛斷了蘇流火才接聽起來。
她一接聽聽到裡面傳來羅錦程痛苦的呻吟聲,她心猛然一陣緊縮,脫口而出:“你怎麼了?”
“跟人打了一架,家裡藥不夠用了,你能幫我送點藥來嗎?”
蘇流火一怔,立刻想起了次羅錦程讓自己給他送藥的事,微微皺眉。
“很嚴重嗎?”說這話的時候,蘇流火已經不復先前的急切,她不喜歡有人不把自己的身體健康當回事,對羅錦程自然也是一樣的。
“嗯,疼死我了。”
“好,我知道了。”
蘇流火說着掛斷了電話,羅錦程心裡一陣美滋滋,看來苦肉計還是挺管用的。
他躺在牀把渾身下脫的只剩下一條內褲,樑成打人雖然不露痕跡,不過,有些重的地方還是能看出來的,他得讓蘇流火看看清楚樑成到底是個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