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繼賢一手拿着小簸箕,另一隻手就摟着水兒的細腰朝着房間走去.
一進屋,門就被無情的關上了,水兒緊忙到了一杯涼茶遞給楊繼賢,“你最近很累?”
前幾日就是,一回來就是很疲憊的模樣,可是水兒問卻得不到回答。
剛纔在外面看他笑眯眯的樣子還以爲已經精神煥發了,可是這會兒,回到房間內就是一副要死要活得懶樣子,讓水兒優忍不住去關心。
楊繼賢拉過水兒的手,讓她坐在大腿上,玩味性質的迴應道:“忘了我之前說過的話了?”
一句話只不過是開個玩笑,可是死心眼的水兒又怎麼會在他笑過後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
他說過的話?水兒認真地思索着。
“沒有外人的時候你是小女婢水兒,我說的話你不準反駁,不準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不準在心裡責備我的霸道。”
是啊,現在沒有外人,她有什麼權利去詢問主子的事情,她是一個卑微的小女婢啊,有什麼資格去認爲他會將所有的事情一一跟她說。
這一切的寵愛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在他的眼裡,她只是一個任憑他任何理由欺負的丫頭而已,除了這一點,她根本就什麼都不是。
心口有點疼,這是水兒唯一的感覺,承受不了了,她必須出去透透氣,水兒立即跳出他的懷抱,打開門就跑了出去。
一路上就這樣跑着,腳上的痛已經忽略,唯一能夠讓水兒又感覺的就是心痛。
雙手扶在涼亭的柱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白皙的小臉上出現撲紅,看上去卻透着一種憔悴。
你是女婢,你是女婢,這句話就像是魔咒一樣緊鎖住水兒的大腦,讓她好痛苦。
爲什麼她的身份是一個卑微的女婢,爲什麼他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少主,又爲什麼用一場婚姻纏住他們卻不能有一個結果。
之前的水兒從不會在乎身份地位的高低,只希望活着,快快樂樂無憂無慮的活着,可是現在她討厭這個身份,討厭極了。
追過來的楊繼賢來到水兒的身邊,將她的身體搬過來,看着已經哭泣的水兒眉頭緊皺,急切地問道:“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她擡起頭盯着楊繼賢的面孔,從清晰到模糊,眼睛眨巴一下,無聲的淚水滑過蒼白的臉頰。
她的心不舒服,很不舒服,可是她只能當一個小啞巴,一句話都不可以說出口,因爲她不配。
抹去眼淚,自主的靠在楊繼賢的身上,不管他願不願意,她就那樣做了。
她可以挺得住,真的,一直挺到金薇雅的出現,那個時候,她就自由了,什麼不該有的念想都會不存在了。
在這段日子中,她欣然接受他的寵愛,接受他無理的霸道,配合他總是索要不夠的吻,可是到現在她才明白,他之所以這樣因爲她是女婢,他是主。
“沒事”水兒無所謂的應了一聲。
說謊,哭得那麼厲害怎麼會沒有事情?
她爲何要對他隱藏,難道他所作出來的一切都不足打動她的心,還是她的心早就給了別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