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教堂之後,整個小鎮也是一改之前的寂靜,周圍遍佈着人,遠處更是傳來躁響的警鈴聲。伯翰的二管家扎娜連同酷克等人,見到我們三個平安無事的走了出來,又驚又喜,忙朝着我喊道:“剛纔那麼大的動靜是不是你們弄出來的,都驚動了鎮長,我們先離開這”。
分別乘坐着三輛轎車,直朝着伯翰的住處開去。躺在座位上,我多少還是心有餘悸的。也不知道那隻吸血鬼有沒有死掉,而開着車的酷克,臉色並不是很好,與他交談後,我才發現,原來在六座教堂當中,都各有一隻吸血鬼,而更爲驚訝的是,他們六個吸血鬼的心臟都被藏到了某處,也許這個秘密作爲約翰的後代,伯翰應該更清楚些。
到達住處的時間,比我想象的還要短些。扎娜朝着我和張羽望了過來,張羽頓時會意的把身上的兩張羊皮紙朝着扎娜遞了過去,等我們走到大廳的時候,扎娜先是朝着門外瞥了一眼,轉而緊閉着大門,隨後把從六個教堂分別得到的羊皮紙平鋪到桌子上面。
根據羊皮紙上面的勾畫和着色,我們試着把六幅看似不同的羊皮紙,漸漸地拼接在了一起。只見在羊皮紙上當中的一片汪洋之中,標記着一顆大紅色星星,那正是一座島嶼,想必那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相夾於英國和法國之間,也就是在法國的北部,偏東一點。
這邊我們剛找到一個大致的範圍,別墅外面驟然傳來震響的警鈴聲,緊接着便看到刺眼的光芒朝着我們這邊照射了過來,“該死!”酷克大罵一聲,抄起槍,欲朝着外面衝去。扎娜當即攔了下來,“不要亂動,我這就打電話給伯翰先生”,說着,扎娜把羊皮紙收到了袖子當中,整個人徑直朝着屋內走去。
扎娜前腳剛走,後腳便看到幾十個身穿警服的警察直接踹門涌了進來,聯想起之前扎娜有說過,伯翰先生在當地的威望不低,這領頭的人,還如此放肆,定是來者不善。只見從衆多的警察裡,開始慢慢地走出一名扎着燕尾蝶的中年男子,個子不是很高,但高聳的鼻子,還有那深邃的眼睛,足以彌補那身高上的不足。“我叫凡多,這是抓捕令。我們接到線人的舉報,說你們秘密在一起,企圖做有損國家利益的事情,現在請跟我們走一趟”凡多話音一落,不待我們反應過來,大手一揮,幾十個警察紛紛抄起警棍,朝着我們靠了過來。
恰逢這個時候,扎娜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看着我們被警察全都帶走了,先是整個人怔住了,隨後大喊道:“誰讓你們帶走他們的,難道你們不知道他們是伯翰先生請來的貴賓嗎?”。
伯翰的名字,對這些警察來說還是有些威懾力的,聽到扎娜的聲音之後,徑直止了下來,紛紛朝着他們的領頭“凡多”看去。走到前頭的凡多,皺着眉頭的走了回來,朝着扎娜望去,“親愛的小姐,請問你是?”。扎娜!
“艾斯利——扎娜,伯翰的二管家”扎娜很有底氣的回道。
凡多整個人驟然湊上去,在扎娜驚訝的目光之下,親吻了一下扎娜的玉手,“親愛的扎娜,時間是如此的寶貴,這是抓捕令,請不要耽誤我們大家的時間,請代我向伯翰先生問好”。男子大手一揮,縱是扎娜再發生威脅,警察們再也無動於衷。
被莫名其妙的壓着的我,在院外處,驟然看到先前相遇的第一座教堂和最後一座教堂的吸血鬼,隱沒在人堆之中,站在他們旁邊的,還有四個生的面孔,他們都復活了,難道是他們在給我們下的套?
監獄裡比我想的還要差出許多,地面潮溼不已,更有着一股惡臭之味,不斷的從遠方傳來。那地面奔跑的老鼠隨出可見,站在旁白的獄警也像是司空見慣了一般,整個人變得麻木起來,瞥了一眼,而後又是一臉的呆狀。令我感到奇怪的是,這座監獄裡,竟然在此刻,連一個犯人都沒有。
mygod!很愛乾淨的酷克,驟然小心的擡起腳,扶了扶頭上的那頂高帽子,這一番動作,在那些獄警看來,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個個都冷笑了起來。
逮捕我們的凡多,朝着旁邊的一人,遞了道眼色,隨後一人徑直把大門給關了起來,將近二三十個獄警手持着警棍從靈一道暗門涌了近來。不輕易之間,我驟然看到那凡多的脖頸處,有着一道牙印,而雙眼在此刻已是變成了血紅色,旁邊涌進來的警察和凡多的情況也是一模一樣“他們被那些吸血鬼控制了”我心中這般驚訝的想到,剛準備朝着張羽等人提醒道。
只見凡多,整個人先是拿起警棍,連同一羣警察,紛紛開始朝着我們揮來。被鐵烤裹着的我們,戰鬥力那是大減。看着那帶着破風的警棍直朝着自己刷來,這根本就是要往死裡打的節奏。
靠在我旁邊的張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是解開了鐵鎖,把我旁邊的幾個警察踢開之後,大吼一聲,只聽“咔”的一下,套在我手上的鐵烤驟然斷裂而開。看的有些驚呆的胖子,驟然喊道:“小哥,還有我呢?我!我!”胖子小雞吃米般的朝着張羽點着頭。
我則跑到旁邊一側,看着李玉淡漠的一臉,並沒有朝我求助半句。我還是徑直朝着腰上的槍摸去,對着李玉的鐵烤開去。
謝謝!李玉看了我一眼,淡漠一聲,轉而雙手各朝着腰間摸去,兩把手槍,分明就是奪命的機器,一陣槍聲過後,數十個身穿警服的人,驟然倒下。
戰鬥持續了三分鐘不到,以壓倒性的勝利結束。凡多被黑人扎格一腳壓在地上,死死掙扎。就在這個時候,被關閉的大門,驟然被打了開來,進來的三人之中,只有伯翰一人,我們能夠認識。其它兩個人,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看起來像是個當權者。另一個身後則揹着一個籮筐,手持一把弓弩,身上的衣服更是有點舊時代的感覺,年約40歲,看到扎格腳下的凡多,立即一個箭步的走了過來,朝着凡多的嘴脣上,放去一點從籮筐裡拿出來的藥草。頃刻之間,凡多整個人靜了下去,牙齒和眼睛漸漸地恢復成了原樣,驟然昏了過去。
“你們沒事吧!”伯翰朝着我們幾人掃了一眼,隨後徑直續道:“沒想到我剛在回來的路上,就聽到扎娜給我打的電話。我左邊這位是小鎮格拉斯卡的鎮長——米夫先生。而我旁邊的這位,乃是吸血鬼獵人——卜樂。是我特意請來的,好協助你們去海外荒島,現在大家隨我趕快回去吧!”。
消息已是被鎮長米夫先生壓了下去,伯翰先生則承諾不會再發生吸血鬼傷人的事情,並着力實施消滅吸血鬼的計劃。而等我們剛與米夫先生分開,回到別墅的時候,沒想到意外驟然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