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莫能夠給面子，給臺階，這些人自然也會給臉。
畢竟，花花轎子人擡人嘛。
如果他依舊還是狂炫酷拽吊炸天，估計就會有很多人開始引申之前的許多大佬了，比如說是南大佬……
南大佬是整個東南聯邦當中，唯一一個可以操控寵獸進化方向的人。
也是整個聯邦裡，三個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之一，還是最能夠掌握其中要點的。
可能拿這種人跟方莫以及他老師對比顯得有點過分，畢竟這兩人剛剛崛起，就要跟那種人去相比，太過誇張了。
但，要是方莫不給面子，這羣冤家還真有可能那麼做。
他們也是要臉的啊。
不過，方莫既然給了面子，那自然就是另外一個場面了。
“看吧，這其實也不能怪我跟我老師，主要是沒有多少人能夠掌控進化方向，我老師說，如果給他一個月的時間去準備，或許可以。
但，那樣一來要耽誤多少事呢？
爲了讓時代加速，他老人家只能先進化，後去解決問題。
再說了，有軍方，還有寵獸協會，我不相信這麼一點小事情解決不了。
每個寵獸技能，都是可以被拓印下來，檢測出來的，光是這一點，就已經足以避免隱私泄露出去的風險了。”
他有理有據地開口，一臉都是平靜。
軍方的人點了點頭，陡然笑着道：“這倒也確實如此，能夠做到這一步，其實已經很是不錯了，之前，南大佬曾經還親自說過，就算是他，估計也要一段時間來掌握。
所以，你們做的很對，我們只是例行公事詢問，絕沒有要難爲小哥或令師的意思。”
“呼！”
方莫大大的鬆了口氣，裝着輕鬆不少地樣子道：“那就好，那就好啊，其實我這個人從小就有點畏懼軍方的人。”
“怎麼回事？”
軍方那人，立刻嚴肅地問道：“是當初軍方某個人對你或者你身邊的人做過一些事情嗎？還是說，這裡面牽涉了其他問題？”
說完，他也覺得自己問的太明顯了，連忙緩和地笑了笑道：“你可以不回答，不過我們是一定會調查的。”
霸道，相當的霸道啊。
其實方莫可以理解……
現在的他，算是那種南大佬後備，或者是屠大佬後備。
因此，他身上所有事情都肯定是要被調查一番的，這一點絕對跑不掉。
當然了，方莫也不在乎被調查，他對於東南聯邦有着很深很深地感情，光是這一點，就足以保證他不會做出任何傷害或者妨礙東南聯邦的事情了。
可能，他不會直接站出來賣力，但是他絕不會去做危害東南聯邦的事。
這算是底線問題吧……
畢竟當初只能吃一些“人飼料”的他，可是被聯邦養活起來的，聯邦包括軍方，也包括寵獸協會，還包括任何一個人。
他的所有朋友，老師，每一個有關係的人，都是生活在這片天的。
“沒有沒有，就只是小時候被一個軍方的人抱起來時摔了一下，他道歉了，我也原諒過了，只是終歸心理有那麼一點陰影。
所以，我纔沒第一時間跑到軍方去報備，這應該不算是違規吧？”
方莫認真地回答之後，滿臉慫樣的問道。
軍方那人心中一凜，臉色卻依舊是平淡嚴肅：“這個倒是不違規，你本身就有自己要完成的學業，自然不必在這方面多糾結。
好了，我們進行下一個問題。
請問你是怎麼掌握這些東西的？
就是關於寵獸進化這方面，據我們所知，你應該進化過很多寵獸，許多都沒有讓你的老師張立根先生參與進去。”
“我天才啊！”
方莫攤了攤手，在所有人石化的表情下，無限自信地道：“你們不信的話，可以回去問我老師啊。
他說過，我是寵獸進化這一行裡面的天才。
哦對了，他還評價我說……
你要是進化寵獸，不管怎麼進化，最後都是成功。
當然了，由於沒有掌握相應的知識，其實我也不敢隨便去進化，不過我確實有這種直覺。”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小心無比地問道：“天才犯法嗎？”
“啊咳咳咳！”
軍方代表正在瞪着方莫，被這麼一句話一問，猝不及防之下瘋狂咳嗽起來，不過卻很是有禮貌地用手臂遮擋了起來。
經過半晌，他才恢復過來，一臉嚴肅，卻又有着幾分想揍人的意思道：“這個，倒是不犯法，也不違規，更沒有任何一丁點不對。
但，我希望你以後不要這麼說話。”
“爲啥啊？天才還不讓說，這是什麼道理？而且，我本身就是一個天才，如果沒有足夠的自信，老師說我的直覺會消失。
在知識不足之前，這種直覺就相當於運氣，我可不想把自己的運氣浪費掉。”
方莫本來正在說着這一切，忽然之間臉色一凜，連忙追加了一句：“這麼說犯法嗎？”
犯法倒是不犯法……
但是，很可能會捱揍。
之前的這小夥子多好啊，低調且安靜，現在這傢伙真心有點欠揍！
無數人心中都是這麼想的，尤其是路亦寧，他更是想到了當初方莫那種謙遜地模樣，隨即便在心裡嘟囔着道：“張立根果然是隱藏起來的大佬，要不然怎麼能夠這麼教導學生，還能教育成才？”
面對着方莫的軍方代表，好半晌才搖着頭道：“不犯法，你可以隨意，但是我個人方面奉勸你還是最好別這麼做。
有些人，特別特別喜歡眼紅，他們要是不瞭解你的爲人，說不定就會因此而記仇。
比如說這一次，估計就會有很多人覺得你出了所有人沒有出過的風頭，要是有幾個敗類站出來，你說危險不危險？”
“哦……”
方莫拍了拍胸膛，無限自信道：“嚇我一跳，不犯法就好了，至於敗類……
你都說了，那就只是敗類。
既然是敗類，我還需要去害怕嗎？
我想自己就算是跟不上老師那點本領，但起碼還不至於去害怕幾個敗類吧？”
軍方代表被噎住了。
人羣裡幾個眼紅的一下子差點瘋掉，但是想法卻直接消失不見了……
是啊，自己他媽是敗類，怎麼跟人家鬥？
不過同時，所有人都忽然覺得，方莫還是那個方莫，一丁點都沒有變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