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空心思佈置了這麼久,爲的就是在最後將他們一起給斷掉,楚樵在別的事上或許會只用七分力,但在這事上卻是用了十成十。
他可不敢想如果婚禮上當真出了狀況,明夜會怎麼收拾他。
報報告完近況後,楚樵離開明家,還未走出大門,在院子裡瞧見彌紗正指揮幾個人搬着盆栽佈置院子。
楚樵看見彌紗後愣了一下,自打彌紗從他家中搬出來,他已經好幾天沒見着她人了,雖說每日都到老宅來,但是總是碰不巧沒見到人。
故而如今猛的遇見了,讓楚樵有點吃驚。
有時候在家裡一個人無聊的時候,楚樵還會想,彌紗這個女人真是個冷血冷麪的白眼狼、。
在他家中白吃白喝這麼久,說走就走,走後連個電話都不打,真是太沒良心了,日後她若是想再回到他家裡住,門都沒有。
楚樵在這邊站着,也沒上前就立在一旁看彌紗在那指揮人。
他忽然發覺彌紗好像跟在他家裡住着的時候有點不一樣了。
似乎……似乎眉宇間的冷意沒那麼重了。
而且這麼看去,彌紗……也挺好看的,雖然身上沒什麼女人味,但是……從身形上看,該有的還是有的。
大約過了五六分鐘彌紗不經意轉身看見了楚樵,楚樵立刻站直身子,擡起下巴,等着彌紗來打招呼。
哪想到人家只是撇了他一眼,便徑直掠過,壓根就沒打算搭理他,這讓楚樵心裡很不爽。
他們之間可不是什麼陌生人好不好,同在屋檐下住了那麼久,就像少爺以前說過的,他們好歹……好歹那也是,也是同居的關係啊。、
那麼親密的相處過,怎麼能視他如無物呢。
楚樵在心裡腹誹了一番,慢悠悠晃到彌紗跟前。
“喲,彌紗忙着呢,有些日子沒見着你了,在這當管家做的怎麼樣?”
彌紗也不看他,對着一個傭人,說道:“這盆花放在那,再靠左一點……對,就放那兒。”
說完後這纔有工夫理會楚樵,冷冷地道:“廢話,你眼睛瞎了,沒看見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