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外面的婆子看着大公子。
兩個侍衛也看着，他們只是知道馨姑娘瘋了，並沒有見過。
“我進去見馨姐兒。”紀寧道。
“那大公子請吧。”婆子伸出手，示意，讓侍衛留在外面就行，不用進去，進去可能會嚇到馨姑娘。
兩個侍衛放開了手，紀寧一見看了看他們，走了進去，婆子跟在後面。
侍衛守在門口。
原本守在門口的婆子看着侍衛，不敢說話，紀寧看到了馨姐兒，簡直不敢置信，馨姐兒怎麼？
婆子在他的旁邊，知道大公子看到，也看了馨姑娘一眼：“馨姑娘在那裡，大公子不要靠太近，馨姑娘會攻擊靠近的人，現在馨姑娘不認識人，想來也不認識大人公子，大公子還是小心一點。”
紀寧點頭，上前兩步。
婆子跟着。
紀馨披頭散髮，跟瘋婆子一樣，一身惡臭，整個房間也很髒，散發着臭味，她一身發黑的衣裙，蹲在在上，抓着地面，不知道在找什麼。
找了會，把頭貼着地面，聽着聲音。
手指屈着，時不時在地上抓一抓，敲一敲，好像裡面是空的，披散的頭髮遮住大半張臉，看不清臉，只能透過光亮看到發黃的額頭還有半邊若隱若現的臉。
不過也能看出是紀馨。
婆子嘆口氣：“馨姑娘剛來莊子還好，後來瘋了就成這樣，誰也不能靠近，只能硬來，但也不是那麼好制住馨姑娘的。”
紀寧覺得馨姐兒真的瘋了，他曾以爲馨姐兒是不是裝瘋的，可是現在一看只可能是真瘋，不然怎麼會是這個樣子，他聞到了惡臭，看着馨姐兒：“她怎麼會成這樣，沒有人服侍，替她換洗嗎？”
他很生氣。
是不是都覺得馨姐兒瘋了，沒有人願意服侍？
婆子：“大公子，老奴知道你很生氣，覺得是不是馨姑娘瘋了，大家不願服侍她，不是的，大公子你要知道，老夫人還看着呢，馨姑娘是主子，老奴等怎麼可能會不好好服侍，主要是馨姑娘，不讓人靠近，怎麼服侍，就算好不容易換洗乾淨，馨姑娘也會很快又弄成這樣，老奴等也沒辦法，大公子看看吧，看馨姑娘能不能認出你，大公子要和馨姑娘說什麼就說。”
“馨姐兒。”
紀寧聽到這裡才知道馨姐兒爲什麼會這樣。
並不是像他以爲的。
“大公子要是不信，可以詢問莊子上的人，也可以靠近試試，可以呆幾日看看老奴是不是騙你的。”
婆子看着大公子表情
紀寧沒再說
“大公子，老奴也希望馨姑娘能好起來，能不再瘋，要是能像以前一樣多好，馨姑娘這樣，真的是。”婆子又道。
“你們既然好好服侍馨姐兒，我不會說什麼，馨姐兒。”紀寧看了婆子一下，走近馨姐兒。
“馨姐兒，是我，我來看你了。”紀寧開口，想要伸出手去，他慢慢接近。
“大公子！”婆子驚呼一聲=。
“怎麼？”紀寧嚇了一跳回過頭來，婆子看了馨姑娘，對上大公子的目光：“大公子，老奴是怕馨姑娘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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