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天賦、武脈覺醒的強者都是外城最寶貴的財富,這一次竟然成批的隕落,這無疑是給外城各族人割肉放血呀,而且現在所有苗頭都指向內城的鬼族中的魂族。
內城魂族部落——
魂族部落坐落於內城背面的鬼哭嶺,鬼哭嶺終年沒有陽光,天空常常都是烏雲遮蔽,有時還會伴隨着一陣陣鬼哭聲響起,山嶺上除了一些石頭外就只剩下一株株光禿禿的妖邪的古樹長着。
古樹無葉只有樹幹,每一個樹幹尖端都閃爍着詭異的黑芒,樹體本身有着一個個嶙峋的花,花紋看起來像一張張臉一般,山嶺中除了一顆顆樹外,還到處可見一個個白骨殘骸,而在整個山嶺深處有一個巨大的古怪祭壇。
此時在鬼哭嶺深處的巨大祭壇旁正站滿了披着黑色布片的身影,偶爾從巨大的黑色布片中探出來的透明爪子可以看出這些都是魂族中的人。
在前方巨大的祭壇中央,一團巨大的黑霧懸浮在祭壇上方,一個個魂族人都默默的看向前方巨大祭壇。
突然在祭壇上面的黑霧兩道如同探照燈般的紅色雙眼。紅色的雙眼掃視下方所有魂族人時一道聲音時遠時近的傳了開來:“對於這一次神悽外城的事,你們有什麼可以解釋的嗎?”
一道最靠近祭壇的身影慢慢飄向前方兩步,身軀微微對着祭壇上方的黑霧躬身道:“族長大人,自從上一次多爾瑪私自去外城後,我已經再三警告過族內的族人,並且嚴令他們不準去外城,但這次的事情的確並非我魂族所爲,這些天我族中的族人一個都沒有少,全部在族內,聽說外城這次出手的靈魂體竟然會靈魂化絲手段,這手段在我魂族中會的連五指之數都湊不齊,而且如果他們出手的話那個蠻牛族的小傢伙也必死無疑根本不可能還活着,所以我猜想可能並不是我魂族所爲。”
祭壇上方那黑霧中一雙眼睛緩緩閉合,那忽遠忽近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你不會是讓我在鬼族會議上就這麼說吧。”
“屬下…不敢”祭壇下方那道身影聲音有些顫抖。
“這一次鬧出的動靜極大,神悽外城百族中可是有不少族羣的負責人都死在這一次事件中,就連人族那邊都死了武脈覺醒者,人族那羣瘋子,自從上次神泣之城出了事之後就想血洗一個外城,現在另外一個外城也出了事,難不保他們不會再一次發難。”一直在祭壇上方的黑霧低聲喃喃道。
它也知道這一次他們魂族處於風口浪尖上,在外城本來就沒有鬼族存在,而所有駐紮在外城的族羣都有損失,再加上蠻牛族最後還和靈魂體交手,這基本坐實了是他們魂族動的手。
“族長,我魂族的確沒有出過手,這明顯就是有人故意設計出手,而今和平日子過得太久了,很多族羣都不知道我魂族可怕,而且我魂族可是鬼族實力前三的存在我就不信鬼族族長會像對付骨族一樣對付我們。”此時從下方一干魂族身影中再一次飄出一道身影。
祭壇上方黑霧中的血色魂眼再一次睜開看着祭壇下方剛剛飄出來的一道身影。那新走出來的身影頓時感覺到一股來自於靈魂深處的壓力,讓它本來飄離地面的身影硬生生壓得緩緩向地面靠近。
就在那名身影即將堅持不住時,突然來自於靈魂的壓力瞬間消失,一道忽遠忽近的聲音慢慢響起。
“有些人已經不滿內城佈局了,看來亂世之戰又要開始了,做好準備吧。”
這句話說完祭壇上方的黑霧飛快的向中間涌去,像是中間有了一個巨大缺口一般,隨着時間推移,周圍的黑霧越來越少,在黑霧的中央一個身體穿着黑色甲愷的人形身軀緩緩出現,周圍的黑色霧氣在不斷的被着黑色甲愷吞噬,隨着黑色霧氣慢慢稀薄,黑色甲愷的愷身上多出了一個個極其詭異的灰色花紋,花紋看起來極其詭異又絢麗。直到周圍的所有黑色霧氣全部都消失時,那副甲愷的頭盔出射出兩道詭異的紅色。
甲愷身影慢慢從空中降落到地面,一道沉重的腳步聲緩緩響起,響聲中帶着一股奇怪的音律讓其他人聽起來感覺到身心都有着一股極爲奇異的沉重感。
身穿鎧甲的身影從祭壇上緩緩走下目光掃過下方所有魂族身影一道沉重的聲音從那鎧甲中傳出:“我去一趟鬼族主殿,我想那裡肯定有很多老不死的等我的答覆呢。”
“估計不死和九幽等着看我笑話呢”穿着黑色甲愷的身影低聲喃喃道。
“恭送族長!!!!”祭壇所有的身披黑色破碎布片的魂族身影齊齊躬身。
鬼族大殿——
此時鬼族大殿的兩排站滿了鬼族各個部族的族長,每一個族長都在交頭接耳的低聲談論着。
“嘿嘿,魂族這次倒黴了,惹出了這麼大的禍,上一次骨族不過只惹了一個人族,而魂族倒好直接惹了外城所有種族。”一個面色蒼白的殭屍族說道
“是呀,不過魂族乃是我們鬼族的支柱部落,族長應該不會懲罰太重,最多和骨族一樣的下場。”一旁的喪屍一族也連連回道。
“你們聽說了麼這次神悽可真變得悽慘無比,有些種族可是連負責人都被殺了呢。”一旁的魑魅族也插了進來插嘴道。
幽鬼族的人看到衆人討論也不由插上一腳“去去,什麼負責人呀,我記得貌似神悽很多族羣都被連根拔起了。”
水鬼一族則持着懷疑的態度顯得並不那麼相信。“有那麼恐怖嗎?魂族又沒有出動魂族大軍,你在哪聽到消息。”
下方的議論聲雖然小可是一直靠近上面王座的兩道身軀卻聽得一清二楚,兩道身影對視一眼。“左相,你認爲族長會如何處置魂族?”
在左邊的黑袍身影卻是冷哼一聲道:“下方那些蠢貨,魂族豈是骨族可比,魂族乃是支柱勢力,而且魂族族長可是鬼族的兵馬元帥,他豈會犯這種錯誤。”
右邊黑袍人卻是淡漠的說道:“話雖如此,但是如果魂族真的犯了大錯,族長是不會輕饒的。”
“不死,話說以魂族族長的性子他會是那種做了就不承認的性格嗎,這麼多年你還不知道他什麼樣?”左邊的身影有些嗤笑道。
右邊身影卻是沉默了下來,的確在他看來如果真的是魂族的人乾的,魂族族長絕對會承認下來這件事。
當年魂族和他們不死族還有對面九幽族都是跟隨着族長打下這片江山的蓋世功臣。
鬼族生命基本和無限壽命差不多,但是並不是無限壽命就不會死,每一個鬼族成員每過千年就是一個輪迴。何爲輪迴,輪迴就是每一千年,身軀中的記憶和實力就會被神棄之地的法則抹殺然後在等待百年重生,重生後將不會帶着絲毫前世的記憶。
當然也有除外了,就比如鬼族的族長、九幽族的族長、不死族的族長還有魂族族長。四大族長基本重來沒有換過,沒有人知道爲什麼,就是下面一干大小部落族長也不知道這四位族長活了多久。
“噗!”在大廳內部,王座上方一道綠色鬼火憑空燃起,原本空蕩蕩的王座上一道身軀憑空出現在王座上。下方所有鬼族的部族族長都停止了議論就包括王座下兩位也停止了所有傳音。王座中的人影在黑暗中並沒有任何發表任何言語,大殿突然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之中。
“噠噠噠……”一道道沉重的腳步聲緩緩在大廳外傳到大廳內,腳步聲帶着奇異的音律讓得大殿中除了最靠近王座的兩道身影外,其他的身影都感到心頭一沉。
所有部族族長都心頭駭然,魂族族長很少來參加會議,上面幾次會議魂族族長都沒有參加過,他一直鎮守鬼哭嶺,因爲鬼哭嶺另外一邊就是鬼族死對頭靈族的領地。
魂族族長來到大殿中央停止了腳步,帶着詭異音律的腳步聲也終於停了下來,幾乎所有族長心頭都是一鬆。
“臣,魂前來求見。”一道渾厚充滿金屬質感的聲音從那一身甲愷中傳出。魂族族長一邊說着一邊單膝跪地。
“魂,可以說說是什麼情況嗎?”出乎所有族長意料,在前方王座中的聲音並不在是冷酷無情,倒像是一個朋友間的詢問。
“族長,我魂自上古跟隨你以來我做的很多事都是無愧於心,這次事我問過我下屬魂族中的族人,我們並未發現族人出城,而且據消息來源來看,那蠻牛族不過一個區區覺醒八段的小傢伙,如果我魂族會魂力化絲的強者出去,他根本連還手機會都沒有怎麼可能還活着,我想族長你該明白我說的什麼意思了。”魂族族長魂並沒有明說只是通過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告訴首位王座上的魂族族長他們魂族並沒有出手。
“不死,九幽,你們兩位以爲如何?”此次的鬼族族長不在獨斷轉行像是詢問首位下兩大族長。
“族長,魂的性格我們都知道,這一次應該不是魂族所爲。”左邊的黑袍身影說道。
“不錯,魂族根本沒有任何出手理由,我想其中必有蹊蹺。”右邊身影也連忙接上話語。王座中身影不再說話,像是陷入沉思一般。
此時單膝跪地的魂卻是擡起頭,頭盔中兩道紅色的光帶着點點殺意的道:“臣以爲這可能是亂世之戰的序幕!”這道充滿殺意帶着沉重的聲音響起,大廳中一道道倒吸冷氣的聲音。
亂世之戰也叫做族羣排名戰,距離上一次亂世之戰已經過去近十萬年了。
“魂?”王座中傳來一陣凝重的話語。
魂此時卻是解釋道:“族長,先是神泣外城人族被滅族,後又是神欺廢墟即將被修復,再然後就是神悽百族遇襲,無不顯示着亂世大戰的靠近,如果臣未猜錯的話,這一次亂世大戰可能就在一個月後十人對決後開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