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逛一會吧,天都還沒黑呢"我倆十指相扣在王府井逛街,張光意猶未盡地說。
"我腿都逛疼了,該買的也買的差不多了,咱們回家吧,我困了。"吃完午飯人就容易犯困,下午兩點我就要求回家補覺了。
"那咱們去超市買點晚上吃的食材吧,我給你做好吃的,剛學的,保證你喜歡。"我真是懷疑張光的精力是有蓄電池的,從早晨就出門了,男人不是最煩逛街的嗎?
我們就這麼逛到了天黑,買了萬年吃不膩的牛排意麪加紅酒。
"你在門口等一下,我先進去看一下,最近門廳掉牆皮,別砸着你。"張光體貼的說,但我怎麼都覺得他神神叨叨的今天。
我們住的是八幾年的老房子,雖然住進來之前粉刷過,但偶爾還是有掉牆皮的現象,所以我也沒多想。
感覺過了一萬年,張光終於喊我進去了。
我打開門,屋裡面沒開燈,但是有微弱的暖光透過門縫,映入眼簾的是一條由兩邊蠟燭勾繪出的通往客廳的路,上面鋪滿玫瑰花,滿屋都是玫瑰花的芬芳,我順着玫瑰花路緩緩往客廳走。
今天出門時我穿的白色連衣裙,上面有鏤空的花朵,穿着鵝黃色的平底船鞋。
我脫掉鞋光腳踏在玫瑰花上面,低頭看去白色的皮膚和着玫瑰花瓣竟有些刺眼,像是紅酒上了頭。
玫瑰花路的盡頭是一個藤製的躺椅,是我們買回來最喜歡的一件傢俱,大大的花瓣形躺椅能容納我們兩個人,兩人在躺椅上旖旎的景象像一個一個的肥皂泡泡,感覺這條路我走了很久,不捨得把它走完。
他拉過我的手讓我坐在躺椅上,他單膝跪地,我竟感覺自己像是公主般尊貴。
窗臺上,茶几上,都擺滿了蠟燭,蠟燭的暖光映在張光的臉上,他的眉眼我如此喜愛如此熟悉,此刻卻模糊起來,我竟哭了。
"慕憶,我愛你,你願意嫁給我嗎?"張光手上是一個閃閃發光的工藝蛋殼製成的戒指盒,金屬巧奪天工如藤曼般纏繞蛋殼,並點綴了五顏六色的水晶,卻恰到好處的烘托出那枚鑽戒的閃耀,張光用天籟般的聲音說出這句最動聽的情話。
"張光,我也愛你,我願意嫁給你!"我看着張光,肯定的回答,也看到了他眼中的晶瑩。
張光把戒指拿出來,鑽戒不大不小很討巧,他輕輕的托起我的左手,把戒指帶在我的無名指上。
聽說這是離心臟最近的手指,所以伴侶們都會把婚戒帶在無名指上。
我感覺自己的心臟如同感知到一樣在劇烈跳動,戒指竟如此合適。
張光的吻由淺入深,放在我腰間的手在顫抖,他抱着我慢慢躺在躺椅上,躺椅如一朵大花,包裹着融入彼此的我們。
之後我們找了一家照相館,拍了婚紗照,好巧不巧拍照當天我生理期,有一張照片是要在溪水裡面拍的,張光說太涼了,不同意我下水。
於是就有了這張他躺在溪水裡面,臉露出水面,我閉着眼趴在張光身上用我的左臉貼着他的右臉,他的白色襯衫被水浸溼緊貼着結實的身體,襯衫鈕釦開了兩顆露出小麥色的皮膚和明顯的鎖骨,他摟住穿着短款婚紗瘦瘦的我,伴着水花的一張特寫。
這張照片又純又欲,照相館爭得我們同意做了宣傳照,我們也把照片放大掛在了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