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將軍沒有說話,只是坐在凳子上,眼神專注的望着桌子上的棋盤。
沈青亦看着桌上的棋盤,漫不經心,很簡單嘛,應該下這邊,不,對,應該是這,不,是這,沈青的腦海在高速運轉中,表情嚴肅。
良久後,沈青會心一笑,整個人似乎與剛纔有些不同了,好像變的,變得溫和了,連那張看起來來耀眼的臉龐也看着低調了很多。
沈青擡頭看了下天色,已近黃昏,想到鍾將軍在這陪了自己一個下午,有些過意不去。
“小子多謝將軍提攜。”
鍾將軍瞥了沈青一眼,這小子倒是精明,這樣也好,不枉費他的一番心思。“自然找到答案,下吧。”
沈青點了點頭,執子,利落在一個空處落下。
整個棋盤頓時活了,發出耀眼的光芒,沈青下意識,腳往後挪一步,警戒着的沈青沒有看到鍾將軍讚許的眼神,現在的年輕人可沒有當初他們的那份身爲鬥者的警覺性,想不到如今還能見到這麼優秀的年輕人,或許沈青真的是那個人吧。
光芒消失後,沈青訝異的發現棋盤不見了。“鍾將軍,這是。。。”
“棋盤只是去他該去的地方。”
該去的地方,這年頭棋盤還有該去的地方,自己不過是消失了三年而已,怎麼一出來,貌似聽不懂人話了,難道本少爺徹底向神的境界出發了嗎?
(作者:狀似高深莫測的樣子,學着鍾將軍坐着,世界上有些人有些病是治不好,就好比如說,沈青的自戀的毛病。唉唉唉。爲何放棄治療呢。)
沈青再回神的時候,院子只留下滿地的葉子,和一個人他,鍾將軍呢,誰知道呢。
“沈青。”
沈青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酒,眼神盯着那個眼前的老妖孽,多大的人了,還玩借酒消愁,就算你借酒消愁也沒事,畢竟人生在世誰沒有一倆件不如意的事情啊,問題是大晚上的你不讓人吃飯只喝酒,就算是鬥者也不能這樣啊,這喝了都快倆三個時辰了,摺合現代時間四六個小時,讓不讓人活了,大晚上跟美女,那叫賞花賞月賞美人,跟一個男人,一個如花似玉的男人,他又不彎,只能喝酒談心賞妖孽。
“嗝。”沈青忍不住打了個飽嗝,孃的實在是忍不住了,喝酒都喝飽了。
沈青決定自己還是再做一次知心哥哥的角色。
正當沈青在考慮該怎麼起頭的時候,潘白自己就開始說起來了。
“沈青,你有沒有嘗過被人保護。卻渴望死的那個人是自己。”沈青神色專注,可你知道這貨心裡在說什麼嗎?潘白你是個鬼畜攻,不是文藝青年,而且大晚上的天很冷好不好,現在本少不僅是身冷,還心冷。
心中默默吐槽,這邊潘白已經開始講述那個年代他們那個壓抑卻布什悲壯的年代的故事。
由於鬥氣大陸另一頭的亡靈大陸發現這片生機勃勃的大陸,每一個特定的年代,特定的時期,就會出現一羣接着一羣的天才,而這片天才最後的結局都是爲保護這片土地死亡,屍骨、血液提供大陸外層的結界運行。
潘白就是在那個時期出生,沒有想過這個驚豔之纔是個人人害怕的天煞孤星,母親因爲他難產死亡,父親由於沉迷酒,最後醉死在酒中。爺爺奶奶相繼一一離去。年僅八歲的潘白是靠着百家飯,穿着百家衣活過來的。
直到一天,全村人因爲潘白的不小心,全村被強盜殺光,搶光。
沒有人敢接近這個渾身瀰漫這不詳的男孩。人人躲着他,避着他,深怕有一天他的不詳會傳染到自己。
“那個時候,我直到什麼纔是同情,在不危害自身的情況下,我日後的生活是如同狗般生存,我發誓我會讓所有人刮目相看,總有一天,所有人會畏懼,卻不得不奉承於我,因爲我他們活不下去。”許是激動吧,潘白內斂的鬥氣無意中泄露出一點。
沈青不得以運行鬥氣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