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秀哥!”我驚訝地喊出聲。
他似乎比我更驚訝,“你說話了?”
我們並排坐着,看着什麼都沒有的舞臺都笑了。
他看着我身邊的傘,笑着說:“這麼新,一直都沒有用嗎?”
我點了點頭。“俊秀哥,這麼晚了,怎麼還在這兒?”
“因爲我在等一個人出現,每次演出時都在仙后羣中試圖找出她,但是總看不到她,於是每次演出結束後,我都會坐在觀衆席等她,因爲堅信她一定會來,所以一直都在等。”
“那麼,剛剛……”
“嗯,我看着你進來的,也終於等到你了。你那段時間去哪了,我有找過你,可是都找不到。”
“哦,那個我轉學了,因爲搬家。”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樣啊!”俊秀哥並沒有繼續追問,而是瞭解的點了點頭。
對不起!俊秀哥,原諒我不能告訴你真相。
第二天,俊秀哥帶我來到了海邊。
“俊秀哥,我們來這裡做什麼?”我不明白。
“看日出啊!”俊秀哥笑着回答。
我發現俊秀哥除了聲音變得更有磁性,長得更帥外,笑容可是一點都沒變。
我們坐在這兒不一會兒,就見太陽羞答答地走了出來。這樣看着,它就在海面上,因爲海水中的倒影,讓我看得出神。
“就有那麼喜歡太陽嗎?”俊秀哥說道。
我因爲剛剛看得太入神,而沒聽清俊秀哥說什麼,所以我正看着他。
“在學校後的湖邊,你看太陽時的眼神是渴望。你知道嗎?在我們唱《Rising Sun》的時候,我都會想到你,想着你直視太陽的眼神,就有那麼喜歡嗎?”
“不知道,太陽對我意味着某種意義:黎明的太陽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人生纔剛剛開始;正午的太陽就像青年人一樣,人生還在繼續;黃昏的日落就像老年人一樣,人生已面臨結束。”
“是這樣啊。”
“俊秀哥,你唱歌給我聽吧。”
俊秀哥點了點頭,唱着動聽的歌曲。
我閉着眼睛,乘着微風,感覺像回到了從前。
晚上,俊秀哥送我回家。
我衝他揮了揮手,看着他的跑車消失在黑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