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大難不死的奇蹟
“樞……”銀髮男人伸出修長的玉手向近在咫尺的精美容顏伸去,指尖在觸碰到對方的肌膚時,溫暖的體溫透過纖長的指尖傳達到心臟,告訴着他,這是確確實實的存在感,他的男人終於恢復了原來的身份。
紅髮男人迷離的桃花眼看着銀髮男人絕美的容顏,心中就像被打翻了五味瓶,各種味道都有。
有關眼前這個男人的所有記憶在腦海裡像播放幻燈片般,一張張播放過,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對於這個男人,心臟總是會不能自我的被吸引着,牽絆着。
彷彿他就是命中註定的那個伴侶,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他都是註定與你相伴着,相牽着,到海枯石爛,永不分離。
“青……戈……”紅髮男人張張性感的脣,乾燥的喉嚨終於沙啞的聲音叫出銀髮男人的名字,清澈的銀眸瞬間不受控制的朦朧起來,他不敢相信,他還能看到眼前這個男人,而且還是活的好好的站在自己的眼前,對自己的甦醒而感到欣喜若狂。
在左佑的身體出現第一次自我焚燒的時候,他就已經被推下了死亡的邊界,卻在那一刻,他感受到有個人在撕心裂肺的呼喚着自己,哀腸寸斷的,讓他好捨不得,也好不甘心就這麼離去。
他才終於想起關於這個男人的所有美好記憶,怎麼可以再次讓他們分開呢?
他不願意,他在抗拒,然後將自己的魂魄都緊緊的鎖附在肉體上,即使這樣會讓這具肉體變成植物人,而他的魂魄也將會被永遠被困於此,他也不要讓自己的魂魄化爲了烏有。
於是,他開始垂死地掙扎起來,爲的是能夠繼續留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即使不能跟他說話,不跟親吻他的脣,還會有可能被他因爲自己永遠都不會醒過來而遺棄……
只要現在這個男人還會留在自己的身邊,他一樣不後悔……
即使這強迫魂魄留住是要忍受整個魂魄都要被撕扯碎般的痛苦……
然後,他沒想到這死亡還是不放過他,身體又再次出現了自我焚燒的狀況,而且還是比第一次的嚴重,帶來的傷痛比被地獄裡的魔鬼撕咬,最後丟進沸騰的油鍋裡還要痛苦。
然而,這一次,他怒了。
受夠了。
然後反抗了。
甚至還搭上那顆早已經支離破碎的心臟。
卻沒想到,他竟然以毒攻毒成功了,還在原來擁有水性與木性的兩個神力屬性的基礎上又多添加了一個。
適得其反。
現在不但甦醒了,就連被摧毀的心臟也治癒了,也恢復了本身的容貌。
紅髮男人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對方,生怕這是他看到的幻覺,用力吸取着附帶着對方身上熟悉氣息的空氣,真切的感受着能跟擁抱的喜悅,以及享受着還能活着的幸福感。
這是第二次重生……
一切都來之不易……
這樣的事情堅決不能再有第三次,即使是神,也會有承受不住的時刻……
之後,兩人激情的擁吻着,全然不顧身後的存在的人。
“咳咳,放肆,你們還把本宮放在眼裡嗎?”終於,大熊星再也受不了了,從水面上站起,整整衣衫:“天樞,你現在才甦醒,身體還處於尚未完全康復的狀態,回寢宮休息一段時間吧!順便將天樞星發生的災難處理好,到時候本宮再給你發神音通知你進行關於黑炎組織的會議!”
紅髮男人抿抿性感的脣,上面還殘留着銀髮男人特有的清香氣息,用因乾燥而沙啞的聲音回到:“是,感謝大熊星君的相助恩惠,也請大熊星君注意休息!”
“本宮會的!”大熊星迴了聲,跟兩個醫法瞬間憑空消失了,留下半空中兩個曖昧倚在一起的男人。
大熊星剛離開水晶宮,便收到了搖光發來的神音。
“回大熊星君,還是無法聯繫上天權星君,發給他的神音他一條的沒有迴應,就連利用專屬神力定位器都無法鎖定他現在所在的位置,就連天璇說的跟他在一起的安以墨信息搜索也無法找到,本宮猜測很有可能真的出事了!”搖光開門見山直接報道他的任務進度情況。
“派人到他們最後所在的星球進行人肉搜索,北斗七星,一個都不能少!”
“是,大熊星君,冒昧的問一句,天樞星君他現在怎麼樣了!”
“天樞他逃過了這一劫,現在已經恢復了身份,這還真的是銀河的奇蹟,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次,本宮相信北斗七星會在他的帶領下茁壯成長,搖光,抽時間過去探望一下他!”
“是,本宮正要這麼做!”
黑森林這邊,濃霧縈繞着張牙舞爪的黑樹林裡,一個紅褐色的身影逐漸清晰,在他的懷裡公主抱着一爲淡紫色的男子,一頭紫色長髮無力的垂落着,隨着亞麻髮色的男人的步伐輕輕飄動着。
安以墨走出黑樹林,金色的雙眸在這個灰色的世界裡掃視了一番,這不正是他上次被劫害的地方嗎?看來兇手也必定是這裡的人,可問題是,在這裡的人,屬於龍族的人不就只有斯戈跟那個未知的殺莫嗎?
當時擄走他,並叫他三少爺的又會是誰。
成光焰那個叛徒,上次讓他調查龍族滅亡的具體情況竟然到現在還沒有回覆。
男人在心裡抱怨了一番,低頭看了一眼無力依靠在胸膛上的紫發男人,金色的雙眸悄無聲息的蒙上一層灰意,抱着他的雙臂不知覺的更緊了,然後一個眨眼的瞬間,消失在了被腐臭氣息侵布的空氣裡。
安以墨帶着天權離開了毫無生命力的黑森林,來到陽光明媚的郊外,在一間廢棄的小木屋裡停下腳步,查看天權的傷勢。
如果來的及,他會更願意帶着個男人會他的星宮治療,堅決不在這襯不起他身份的破舊小木屋。
天權的傷口時在背部,安以墨將他沾上污穢的錦衣褪去,運用醫療神力將他背部上的傷口修復好後將他平放在木牀上,然後將他的錦衣用神力清洗之後蓋在他身上,接着出去給他找點水。
不知爲何,竟然會在意這個男人的安危,甚至在看到他垂危的時候感到恐慌,很害怕他就這麼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