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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笑道:“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我說門祖小心眼,卻是說小心眼的男人才是最好的男人。小心眼的男人,纔是最知道疼受自己女人的男人,纔是最護短的男人。”
“如果門祖願意,我願意給門祖當個侍妾,成爲門祖修煉的爐鼎,爲門祖提升修爲境界盡我能盡的責任。”
王華笑道:“你明知道我的修爲比你相差了太多,豈能成爲雙修伴侶?這算是被你調戲嗎?”
月兒笑道:“門祖的另一位妻子的修爲應該是非常高的,你們都能成爲雙修伴侶,我又爲什麼不能?”
王華笑道:“我有什麼好的?值得你們如此以身相許?”
月兒笑道:“皓月公主都願意追隨的男人,我這麼一個普通的女子,有什麼不可以效仿皓月公主的?”
“在神仙界,除了對靈霄天庭擁有非常大的貢獻力量,得到某些正神之位,男神仙才允許娶妻,女神仙才允許嫁人,其他的神仙,都是不允許談情說愛的,更不用說娶嫁的事情了。”
王華笑道:“難道所有的天兵天將也都沒有妻室嗎?”
月兒笑道:“只有一些將領有妻室,大多數的將領和天兵天將都是單身。”
王華笑道:“他們又如何忍受無盡歲月的孤寂呢?”
月兒笑道:“門祖問我這種事情,是不是叫人太難以啓齒了?這與門祖叫我現在當面脫衣裳有什麼區別?”
王華不解地笑道:“實在不好說就算了,不至於說得如此嚴重吧?”
月兒害羞地道:“難道門祖這一路走來,就沒有發出神識探察一下集鎮店鋪內部的情況?許多神仙都是心知肚明的,卻是不說出來而已。天兵天將就是那麼度過孤寂歲月的。”
“因爲到了冰域,特別是那些從靈霄天庭治下的一些洲郡地方,調派過來的天兵天將,更加的放縱自己,簡直是叫人不敢探出神識,在冰棘綠洲方圓十萬裡範圍內探察外部事物。”
王華笑道:“也沒有什麼不好說的了,不都是一些人的正常生活嗎?”
月兒害羞地道:“這還叫正常?許多的天兵天將,都在貯物指環的空間中裝有侍女,雖然不能與侍女結爲夫妻,卻是過着真正的夫妻生活。這就叫陽奉陰違。”
“許多天兵天將的侍女,還都不是人類,是一些女妖,這簡直有揹人倫道德。”
“一些女神仙與男神仙一樣,貯物指環中都裝有奴隸侍從,看似孤寂的女神仙,卻是有着許多的入幕之賓。”
“這些可惡的神仙,爲了滿足自己的情慾,強者都把入弱做了節育的處理,以供他們任意放縱。”
“在這冰棘綠洲方圓十萬裡範圍內,在陰暗的一面之中,都是不堪入目的事情。”
“我對門祖說了這些話,門祖又是怎麼認爲呢?會不會認爲我也不好呢?”
王華笑道:“仙子多慮了。”
“既然來到了冰域,不再受到計劃生育的約束了,何不允許神仙在此結婚生育?”
“生出了更多的神仙,也好對冰棘綠洲再行擴建,加大開拓冰域的力度。”
月兒道:“門祖的話如果對皓月公主說,皓月公主有權力頒佈實施這種計劃生育的決策。”
“如果靈霄天庭再頒佈天條,叫所有願意結爲夫妻的神仙,儘可以到冰域來,允許結婚生育,繁衍子孫,應該可以爲冰域再添加許多的兵力。”
王華笑道:“趁熱打鐵,正可以叫我義妹手中多上許多可以調派的神仙,在主持開拓冰域的事情上,再添加許多的神仙力量。”
“可以叫義妹先在冰域頒佈實施這種計劃生育決策,等許多神仙可以得成所願了,再通過聯繫他們的親人朋友,自然就把這裡的事情給說得非常好了。”
“現在我們沒有與妖獸發生戰爭,只是最好能夠先打幾場勝仗,叫衆神仙看到,天兵天將所到之處,無不叫妖獸望風而逃。”
“這樣就能叫衆神仙認爲,冰域並不像先前傳說中那麼可怕,從而更加的願意來冰域。”
月兒笑道:“門祖所言在理,等皓月公主的孩子出世以後,時機成熟的時候,可以把門祖的話傳給皓月公主。”
王華笑道:“我們在皓月的神殿中說話,以皓月的神識強度,應該是可以探察到我們說話內容的。也是完全可以知道我們所說話語的。”
月兒吃驚地道:“我先前說皓月公主的壞話,豈不是叫皓月公主都知道了?”
王華笑道:“皓月要是會怪罪於你,你就不會說了。你把我都當成傻子了。”
月兒笑道:“門祖要是傻子,我可不願意給門祖當侍妾,因爲門祖不是傻子,所以我這個侍妾的身份,也就在和門祖的談話中確定了下來。”
王華笑道:“我可沒有說叫你當侍妾。”
月兒落淚道:“門祖叫我說了那麼羞人的話,等於叫我放下了羞恥心,現在卻說不答應叫我當侍妾的事了。”
“這簡直就像是無情的嫖客,對待無情的裱-子一樣,我有那麼不堪嗎?”
“雖然說我用神識探察到了不該探察的一些景像,至少我的內心是純潔的。”
王華笑道:“我都不知道你長什麼樣?你這樣說來,是不是太過於無禮取鬧了?”
月兒哭泣道:“如果我長得不稱你心意,沒有你的老婆漂亮,你儘可以不答應。”
“你做爲門祖,對待自己的屬下,至少有一些溫情吧?不至於絕情的像對待無情的裱-子一樣吧?”
“再怎麼說,你是我的門祖,難道就不能答應我給你當侍妾嗎?只要你不拒絕,我立即取下面紗。”
“如果你拒絕,放下了羞恥心的我,也無顏再活在世上了。”
“嬸子曾經說過,能娶一個旺夫命的老婆,縱使是二手貨,那也沒關係。”
“我至少是至純至潔的女子,以我的能力輔助門祖,絕對的旺夫,只會叫門祖的事業蒸蒸日上,而不會有損一點。”
王華笑道:“原來如此,我知道你是誰了。這又何必呢?我們當成兄妹不好嗎?”
月兒道:“皓月是月神,是不能嫁給你的;我卻是獨立的一個新人,我不是月神,是可以嫁給你的。”
“我不求名份,只要和你在一起,陪伴着你成長起來,度過孤寂無依的餘下歲月。”
“我是你的侍妾,以後只會蒙着面容跟隨在你身邊,成爲輔助你的侍妾。”
“孤寂的歲月經歷了多少萬億年,我過夠了。”
“夫君才三個妻子,加上我一個侍妾,才三妻一妾,夫君的妻妾並不多。”
“如果夫君和靈霄天庭對立,我只會站在夫君的一邊,絕對不會向着靈霄天庭。”
“夫君叫我做了你的侍妾,皓月就會與夫君守規守矩地稱爲兄妹。”
“冰域開拓到冰原大陸之後,皓月就能憑着開拓冰域的功勳返回靈霄天庭,重新做回月神。”
“由於我與皓月是同源之人,我所經歷的,就是皓月經歷的,她不再孤寂無依,會安心的做她的月神。”
“在皓月睡覺的時候,皓月的心神會與我完全的重合,享受和夫君相處的快樂。”
“就算是夫君解救了我,只求夫君答應。”
王華道:“只是皓月就成爲了活死人,你又只能生活在面紗之下。”
月兒破濞爲笑道:“皓月犯的錯,皓月需要承擔,只等皓月返回了靈霄天庭,一切的流言蜚語都將不攻自破。”
“夫君既然答應了我做侍妾,夫君也就不用仿備着我了。”
月兒說着,拿下了面紗,露出了比身懷有孕的皓月還要美麗的面容,上前抓住了王華手中的長槍,就要給王華左手中的長槍拿下來。
王華笑道:“你最好走開,要不然我可是會抽你的。”
月兒笑道:“好男人是不打女人的。”
王華笑道:“好男人不打聽話的女人,不聽話的女人卻是要打的,快讓開。”
月兒抓着長槍,笑道:“夫君的長槍就是防着我的,你看到了我的真實面容,收了我做侍妾,就該把長槍收了。”
王華擡左手扇在了月兒的屁股上,只把月兒扇得慘叫了一聲,直接扇飛了起來,摔倒在了旁邊。
王華的左手中在下一瞬間,又出現了一根黑色的長棍,依然是用長棍拄在了地上,看着摔倒在地面上,表情極爲複雜的月兒,笑道:“我就說不聽話的女人是需要打的,你不是自己找抽嗎?”
“你不知道我爲什麼把兵器拄在地上,卻是偏偏不叫我這樣做,你知道這有多危險?”
月兒的表情很是複雜,最後還是起身陪笑道:“卻是我冒犯了夫君,活該捱打。”
“只是在這裡,除了我,還有丁丁,根本不會叫其他人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夫君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夫君能夠一巴掌把我扇開,說明夫君真的是力量夠大的。”
王華笑道:“不知悔過,還是欠抽。過來,再打你兩巴掌,叫你知道你犯了什麼錯?”
月兒搖頭笑道:“我可不是被虐待狂。”
王華笑道:“你不是被虐待狂,難道我是虐待狂?打你是叫你知道,我的習慣是不能被改變的。過來,要不然,我們只能散夥。”
月兒有些羞惱地道:“夫君難道都是這麼對待自己的老婆嗎?”
王華拄着長棍,站起身來,走到月兒的身邊,把左手中的長棍交到了右手中,擡左手又拍向了月兒的屁股,只是手掌還沒有拍下,月兒卻是淚如雨下,哭得很是傷心。
王華停了手,不悅地道:“你以爲我的侍妾是好當的?是你犯了錯,卻不知道哪裡錯了?我只是叫你知道錯在了哪裡?”
月兒哭泣道:“原來你的優秀都是表面現像,竟然是個虐待狂。”
“人家的夫妻都是恩恩愛愛,我們怎麼能以巴掌相向?難道這就是我愛的人給予我的愛?只要你解氣,就打吧。只是希望以後,夫君把你的規矩說出來,省得我捱得不明不白。”
王華把長棍收進了貯物指環中,摟住了月兒,伸左手一邊往月兒的肩膀上拍拂着,一邊笑着安慰道:“我怎麼捨得打自己的老婆呢?只是我最大的秘密就在這裡。”
“你感受一下,我用同樣的力量打你,前後有什麼不一樣?更爲神奇的事情,你更爲不知道;現在也不用和你說了,以後你會知道的。”
“把長槍還給我,因爲只有長槍在我的手中,我才能掌控一切。”
“不要認爲丁丁是無所不能的,丁丁所知道的事情,丁丁的兄弟姐妹都知道。丁丁是不能爲你們保密的靈獸。”
“跟隨着我的酉酉則是不同的,他比他的任何兄弟姐妹都要強大,能夠屏蔽他的任何兄弟姐妹的探察。要不然,我也不會在這裡就展示我的最大秘密。”
月兒感受到王華左手掌拍拂的愛意,傳遍全身的舒暢,破濞爲笑道:“原來夫君的手掌是這麼的神奇,竟然是置人於死地而後生的手掌,先把人打入了地獄,再把人送上了天堂。”
“這裡又沒有危險,夫君就多多的叫我享受一會,這種渾身舒暢的感覺。”
王華放開了月兒,抓過長槍拄在了地面上,笑道:“叫你再入一次地獄,然後再送你上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