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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看到不妙,有些人就要逃走,卻不等他們飛出去,就被升起的結界給困住了。
其中一個黑衣人,立即飛身抓向了正在看着門人被盤查資料的邵庸。
邵庸感受到危險的瞬間,從貯物指環中放出了五個白虎豆兵,五個白虎豆兵瞬間變大到高達三丈,圍成了一個圈子,把邵庸保護在其中。
那個抓向邵庸的黑衣人,正好抓在了瞬間出現的一個白虎豆兵的爪子上,被抓的白虎豆兵一口咬住了那個黑衣蒙面人的腦袋,鮮血瞬間崩飛,那個黑衣蒙面人瞬間斃命了。
一個驚惶失措的銀白色仙嬰從屍體中飛出,被丁雷擡手發出一道赤紅色的電光擊散了。
一個仙嬰被擊散,銀白色的靈力瞬間暴發,只叫整個大殿之中瞬間充斥着大量的靈光。
白虎咬死了那個黑衣蒙面人,直接再一張嘴,把那個黑衣蒙面人吞吃了。
其他的人沒想到最弱的邵庸,一次會放出五個仙君級的白虎豆兵,只叫大殿之中的人無不驚訝非常。
那個腰間掛着酒葫蘆的獨行獵人,冷聲道:“丁雷,你要做什麼?有網子的人,就能得到你贈送的五行至尊令牌,我們只是根據事物,來向你索要五行至尊令牌,你如此做爲,豈不是有損天兵天將的公正形像?”
丁雷冷聲道:“人和人不同,網子和網子也不同。”
“如果你認爲相同,是不是任何一個男人,只要是男人,都能說成是你夫君?”
“你們束手就擒,我可以從輕發落,否則,就是誑騙天兵天將。”
“都給我捆了。”
一聲令下,立即有維護秩序的天兵天將拿出捆仙繩,把一衆有網子的人給捆了。
娃娃臉的獨行獵人被捆仙繩捆住了之後,大罵道:“丁雷,你這個混蛋,敢捆你姑奶奶,我會叫你後悔的。”
丁雷擡手把所有被捆的有網子的黑衣人,收進了貯物指環中,再一跺腳,大殿的結界羽化消散。
邵庸伸手抓攝,五個白虎神獸變成了五個金銀二色的豆兵。邵庸這一次,爲了安全,不再把豆兵收進貯物指環中了,而是分別放在了左右衣袖之中。
其他人見邵庸擁有五個白虎豆兵,都很羨慕。
那些其他勢力報到的神仙,更是記住了邵庸是不能招惹的人。
在這裡,不能看人家的修爲低,就是好欺負的人;人家手中掌控的實力強大,也是人家的本事。因爲在打鬥的時候,誰的實力強,誰才能活下來;不是誰的修爲高,誰才能活下來。
丁雷看視了大殿中的衆人,說道:“繼續登記盤查。”
“把召關城的天兵天將收編在赤焰旗丁巳組,安排他們成爲最後一組巡邏隊。正副隊長有那兩位美女擔任。”
“把淮陽門的人安排在赤焰旗丁巳組炊事班,會廚藝的當炊事員,不會廚藝的當火夫。”
袁媛和姚瑤一起抱拳拜謝,邵庸對於安排在炊事班,有些情緒,感到做火夫不夠有面子,只是向徵性地抱拳道謝,表情上卻沒有一點道謝的誠意。
有了丁雷的吩咐,立即就有兩名仙官把淮陽門的人和召關城的人帶出了大殿,一起駕着雲飛向了北方。
由於淮陽門的人和召關城的人被安排在一起,是同一路人,駕雲的依然是五十名天兵天將,淮陽門的人卻不用費力的駕雲。
姚瑤給兩名仙官送上兩枚貯物指環,陪笑道:“兩位仙君大人,這是我們神洲世界的一些土特產,雖然略顯土氣,卻是我們對仙君大人仰慕的心意。”
兩名仙官收了姚瑤的貯物指環,其中一個赤紅臉的青年仙官道:“仙子清麗高貴,何來土氣之說?”
“你們是同鄉,還能夠被安排在一處,是統領大人給了你們最大的照顧。”
“巡邏隊的工作非常的輕鬆,還有一些特權,許多人都是爲了這一些特權,不辭勞苦地巡視。”
姚瑤抱拳笑道:“還請仙君賜教,巡邏隊的特權有哪些?”
另一名面色白淨的青年仙官道:“如果看到有矛盾的神仙,可以臨時充當調解員;遇到了動手傷人的神仙,就能把犯了事的神仙就地正法;這權力夠大的了吧?”
“再說你們淮陽門的這些人,修爲太低了,要不是特殊照顧,只有被派去當炮灰的份。不但修爲低,還都是一個個長得尖頭鎖耳的,衣衫不整,形同乞丐一般。”
“炊事班的火夫職務,簡直就是一個最輕閒的閒職,因爲火夫只管往一些爐竈中添加一些靈材燃料就行了,其他的什麼事情都不用管。”
“神仙吃飯少之又少,炊事班的火夫,就是一個坐吃軍餉的職務。看你們好像還不滿意,如果不滿意,完全可以隨時調換,去準備當炮灰。”
“到了剿殺妖獸的冰山之中,面對的不只是妖獸,還有其他的一些未知的因素,傷亡率非常大。”
邵庸要說話,卻被姚瑤美目一瞪,給制止了。
姚瑤陪笑道:“多謝兩位仙君賜教。”
“不是人們常說朝中有人好做官嗎?這都是拜我們召關城的駙馬所賜,與仙君統領大人可以稱兄道弟,得到仙君統領大人的特別關照。”
“我們來冰域會師,路上遭到賊人打劫,我們同伴的乞丐裝,就是打劫我們的人所爲。”
“幸好有我們的兩位公主接應我們,把我們送到了報到之處。”
“在我們之前,我們召關城派了五十名天兵天將前來會師,淮陽門派了五十名元嬰期以上修爲的門人前來會師,全都沒有到達前來會師報到處,就被人襲殺了。”
馬強道:“爲什麼兩位公主上一次沒有接應我們的人呢?如果兩位公主上一次接應我們的人,我們的人就不會被殺了。”
袁媛道:“有足智多謀的劉一刀大師兄帶隊前來會師,誰會想到沒到達目的地就被人襲殺了呢?”
赤紅臉的仙官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智謀都沒有用處。在這裡,要依靠大家的力量,組成大陣之後,就能成爲不可撼動的力量。否則,都是脆弱的力量。”
袁媛抱拳道:“小女子名叫袁媛,我的師妹名叫姚瑤,不知可否請教兩位仙君的名號?以後還要多多仰仗兩位仙君的照顧。”
赤紅臉的仙官道:“我叫赤明,他叫白明,只從我們的臉色,就能記住我們的名字。”
“不知兩位仙子是喜歡居住在山上?還是山下?是宮殿中?還是洞穴內?給你們安排住處,這種事情是我們可以做得了主的。”
姚瑤抱拳笑道:“要感謝兩位仙君大人的照顧了。如果能夠安排在宮殿中居住,當然是最好的了。只是不知道我師弟他們會被安排在什麼地方?”
白明道:“火夫有火夫房,居住在火夫房內。火夫的領班有一些特權,可以有一個單獨的房間。”
“由於統領大人對你們特別的照顧,我們就不會把你們分開安排了,會把你們安排在同一座山上。”
“只是火夫和炊事員都居住在山下,負責山上的天兵天將的飲食事務。”
“你們都居住在同一座山上,相互也可以有個照應。”
“因爲諸天萬界的神仙勢力,都朝着這裡調派神仙過來會師,每一座山上,都要居住許多的神仙。”
“爲了你們居住的地方不被人佔據,在你們出去巡羅的時候,最好留下你們的靈獸守護在住處。”
邵庸看到前方的雲路上,正在往北方飛的一匹麒麟,麒麟背上坐着一個身穿大紅色衣裙的女子,和一個身穿黑呢裝的女子,雖然都蒙着面,只看身形和麒麟,就能辨認出是蘭香和典典。
加上還有一個手持黑色長槍,牽着麒麟疆繩的,頭戴黑色斗笠的黑衣人,豈不就是王華一行人的組合方式嗎?
邵庸笑道:“姐夫和姐姐好像是等着我們似的。”
姚瑤笑道:“兩位公主和駙馬分明就是等着我們的。”
說話間,衆人很快地就追上了王華夫妻三人。
王華向着赤明和白明抱拳道:“有勞兩位仙君了。我正在尋找修煉火神神功的神仙,不知可否請兩位仙君賜教,需要到哪裡尋找?”
赤明和白明一起抱拳還禮,因爲他們的統領都被眼前之人打敗了,好像還很害怕眼前之人的樣子,當然不能小瞧了眼前之人,縱使人家才先天一重的修爲,那也不能小瞧了人家。
赤明抱拳笑道:“兄弟可算是問對人了,我們兄弟兩個都是修煉火神神功的人。”
王華笑道:“我想請兩位仙君收我這個小舅子做徒弟,如果兩位仙君願意,就傳授我這小舅子火神神功。至於拜師禮,每位師父的拜師禮,就俸上一個仙君級的白虎靈獸。”
“我們都是爽快人,願意呢,就答應;不願意呢,我再接着爲我這個小舅子尋找師父。”
“必定修煉火神神功不容易,一個不好,就可能灰飛煙滅。所以,我必須確定給我小舅子找的師父修爲極高,在對我小舅子進行引導修煉的時候,不會一下子給我小舅子煉死掉。”
“如果兩位仙君認爲能夠教得了我的小舅子修煉火神神功,又願意收徒弟,就答應。如果兩位仙君不能夠教得了我的小舅子修煉火神神功,那就不用誤人子弟了。”
赤明和白明聽了王華的話,先前還很高興,後來卻有些惱火,只是爲了拜師禮,總不能和財神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