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房內,用神識探查的語香聞不到廂房內的香味。只覺得香爐中升騰起的青煙有些怪異,那繚繞的青煙中似乎夾雜着絲絲緋色,隨煙霧搖擺,很是有趣,可她的神識卻探的那紅絲有古怪,似乎能夠影響心緒。
看到此,語香心中很是疑惑:這香不是安神,倒是像能令人興奮,點這個做什麼?
“公子,可願意同奴家喝上一杯?”細軟而嬌媚的聲音從芙蓉帳裡傳來,語香神識立即循着那聲音探去,只見一妙嬌媚女子依靠在一名男子胸前。
只見那男子生的風流俊朗,眼目間透着幾分眼熟,語香細想竟然覺得那男子同軒轅武很像,再看那女子,明明就是之前在外面見到軒轅武后目露哀怨之色的嬌媚女子,怎麼才一會兒就進了另外男子的懷中?
“你一般都是喜歡先叫客人喝酒?”男子勾起了女子的下顎,目光淡然,卻帶着譏諷的笑意。
女子垂下頭,咬住脣,一副泫然若泣的樣子。柔聲說道:“若公子不喜歡,奴家便不這樣好了,只求公子別爲了奴家氣着身子……”
那公子攬住了女子,眼中譏諷不在,似笑非笑,“你這般委屈,倒是我傷你心了……你叫什麼名字?”
語香覺得很奇怪,明明都依偎在一起了,怎麼還不知道對方姓名?
她記得師父曾說:女人只能被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擁抱!
那女子贏弱地擡起頭來,水汪汪的大眼半是迷離凝望着他,輕啓朱脣,溫柔而嬌媚地答道:“奴家詩詩!”
男子輕捏了她的下顎,嘴角上掛着一抹笑意,細細看去卻又不像,語香只覺得這神情更是熟悉,像極了她剛認識軒轅武那會兒的樣子,那時候軒轅武就總是這般陰陽怪氣,讓她很討厭,後來才明白,那是因爲他不信任她,對她有其它的想法纔有那樣的神情。
語香有些糾結:這公子對那女子有什麼想法,到底是討厭還是歡喜?
“我聽牡丹樓裡的姑娘說,你心裡只有那個武公子?”男子的手把玩着她的一縷頭髮,很是隨意地問道。
詩詩輕抿朱脣,脣角微微上勾,酥媚的雙眸帶着淺淺的笑,她對他微微搖頭。將食指輕輕放在了他的脣上,輕柔且含羞地說道:“公子你來牡丹樓爲的是什麼?”
男子一楞,隨即笑問她:“你覺得呢?”
詩詩盈盈望着他,只淡淡道:“家花尚無野花香,來這裡的人,爲的就是別樣的香……可野花不能採,因爲品類太低劣,執一捧野花不若端上一盆名貴花卉有排場,野花可隨意棄之,可家花卻不能,那是家中之物,棄不的,送不的,唯有好生養着,野花隨意採,隨意丟,不傷半分,所以,野花能夠依賴何人?唯有風裡雨裡任憑吹打!”
對於這番話,語香是聽得真切,可卻不明白花中含義。蹙起了秀眉,百思不得其解。
再看男子聽完這番話,倒是先前那淡然神色不在,反而饒有興致地看着詩詩,說話的聲音也帶上了些許的溫度,“你對我說這番話是何意呢?”
詩詩將臉靠在他的胸前,白皙小巧的雙手撫在他胸前,有些落寞地說道:“詩詩本是風塵中人,又如何能奢望世人的情愛?”
他輕撫着她柔軟的發,若有所思地問:“你的心……在哪裡?”
詩詩低聲嘆息,“公子是不相信奴家所說了……”她長長的睫毛頭動着,似有淚珠,令人心生憐惜,“在公子的眼中,奴家是風塵女子,世人皆知說青樓女子最無情,可誰又知道,若是有情,又該情歸何處?公子若要說奴家的心給了武公子……奴家無話可說,只是詩詩對公子有個請求!”
“說說!”他眉間的寒意漸漸消融在那一聲聲細糯而無奈的嘆息中,尤其是見到詩詩那眼角滑落的淚滴,不由得伸手爲其抹去。
詩詩緩緩擡起頭,用那淚光盈盈的雙眸凝望着他,仿若他就是無上的神,而她的一切都是他所賜予。
“求公子賜給詩詩一次終身難忘的……夜……”
“爲何要難忘?”他似有些動情,說話聲變得有些低沉而沙啞。
她有些留戀地離開他的懷抱,雙眼凝視着他,自己摘下了玉簪,那一頭青絲頓時披散開來。那錦緞般的墨發輕柔的搭在了他的臂上……束腰玉帶被她解開,鬆散的衣裳,只需要他輕輕一扯便會滑落……
“詩詩不敢有情……卻不願意忘了公子……”
男子楞住了,見到那雙含淚的雙眸,再無顧及,俯身上前,含住了那飽滿紅潤的脣,輾轉品嚐着裡面的瓊漿玉液,像是天雷勾動了地火,詩詩頃刻便迴應了他的吻,害羞且生澀,哪裡見半分青樓女子模樣。
,詩詩眼底那一閃而過的狡黠卻都沒有逃過語香的神識,這時候她才明白,原來剛纔一切都是這叫詩詩的女子演的戲,搞得她都感動可憐她了,鬧了半天,這就是人家能夠當頭牌的手段……
四片脣終於分開,兩人臉上都泛起了緋色的潮紅,呼吸漸漸變得低沉而急促,他沙啞地對她說:“以後你便稱我朔朗!”
“朔郎……朔郎……詩詩一生便只稱你爲郎君!”她軟軟地靠在他的胸口,渾身像是沒有半分力氣,就連說話聲也好似在呢喃。
兩人的火辣熱吻。讓語香面紅耳赤,竟有種捂臉的衝動,像要收回神識不看吧,心裡卻有不甘的意思,好似有個聲音說:“不看白不看,過期不侯!”
語香明白,這是凌小潔那段記憶在彆扭,可她似乎也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很好奇:這就是男女之歡?嘴咬嘴?然後呢?
就在語香猶豫着看還是不看的時候,朔郎已經反身將詩詩壓住,再次與她舌尖相纏,狂肆地舔吮着她。攪弄着小嘴裡的甜蜜。
大手也跟着探入衣襟,從豔紅小兜下緣探入,握住雪白的柔軟。
“嗯…”詩詩輕聲嚶嚀,粉舌熱情地與他交纏,小手往下移,撫過強健的胸膛……
“嗯!”朔郎低哼一聲,揉捏着飽滿的大手一緊。
“你真的很磨人,難怪他……”朔郎楞了下,將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此刻他正是興濃,也不想因那人攪了興致。
“你不喜歡嗎”詩詩害羞地嬌笑,小臉泛着美麗緋紅,桃花美眸挑半是迷離地看着他,小手試探着探向他的角落。
“你可願意跟我走!”他用力吻住她。
他的問話對於詩詩來說,只當是歡場客人逢場作戲,也不在意,原本就因爲氣武公子今日不理會自己,這會兒遇上這麼個能與那武公子相比的人,她也樂的好生享受……
“朔郎,我要……”她迷離的桃花眼,渴求地看着他,“你尚未回答我!”他吮着她的脣。
“嗯……回答什麼……”她吟哦着。
他忽地停了下來,帶着潮紅的臉上有着認真,“我要帶你走!”
像是被他的認真所感染,詩詩不安分的身子也停了下來,睜大了雙眼,一臉的無法相信,“朔郎是要爲詩詩贖身?”
這一刻,她渾身情×潮褪去,專注地看着那個男人,只見他臉上又恢復了適才的笑容,“是!”說完,他腰際發力,與她緊密貼合在一起,那突然的充實快感讓錯愕的詩詩忍不住呻吟,可又忽然覺得自己不願意當着他的面,那樣的放浪。只得張口咬住他的肩。
他幾乎低吼對她宣言:“從此,你的身子便只能給我一人……”
“嗯嗯…”她緊咬着他的肩,可低低的吟哦卻不住輕輕逸出,那酥麻的快意讓她神智昏亂,更多的卻是心中那難言的滿足感,她從未想過有人會爲自己贖身,雖然,她不確定這個男人是否能爲自己贖身,可至少這個男人說了,對一個正是當紅值錢的花魁說了。
她緊緊與他相擁,哪怕就是隻有這一刻,她也要記住,這個男人曾說:將來她的身子只屬於他一人!
“朔郎……”她從未這樣全身心呼喊一個人的名字,眼角竟然溢出了晶瑩的淚水。
朔郎俊龐潮紅,吻住那張誘人的小嘴。
“記住,明日,我來接你………”
她輕喘着,眼角帶着淚,柔媚地環住他的頸,粉舌與他交纏,“我等你……”
語香震撼了,這樣香辣刺激的畫面就這樣一次性的、一個環節不漏的,盡收她的腦中,因爲是用神識,竟比用眼還細緻,每個細節都盡在心中。
語香只覺得渾身血液都在奔騰,那火辣的勁爆場面已經完全打破了她以往對男人女人的認知,真氣在體內狂放肆奔走,血液也似乎忘記了以往的流向,在那細弱的血脈中碰撞,語香頓時覺得不對,忙收斂心神,守住心中鏡臺,很快以仙靈之氣滋潤着被撞擊地要快要爆裂的筋脈,瞬間她一股難言的舒服感遍及了全身,她只覺得胸口有一口濁氣想要出去,便張開了嘴。
噗——竟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才商議完的軒轅武正打算叫上語香離開這裡,卻不想就看到了她吐血的那一幕。
“語香——”軒轅武快若閃電地奔向語香,將搖搖欲墜地攬在了懷中。
陸峰也幾乎是與他同時看到語香吐血的,只是因爲里語香的距離比他多了半步,便落在了後面,只能看着他將語香僅僅抱在懷中,心裡萬般滋味,很不好受!
語香從小就在青雲府,從不知道男女之事,修行上講究的是意通神暢,剛纔她無意撞見了男女間的那事兒,本是打算避開,可這樣一來,心意就會不暢,所以……“無奈之下”她選擇華麗麗的看了個遍……
(咳咳咳,不好意思,這個章節部分火辣內容已經被刪掉修改了……哭……早上編輯找到偶,狠狠批了頓,某兮唯有埋頭咽淚將其心血卡掉,然後換上清水脖子以上文……哭……若要看未刪減版本……還請到書友羣裡共享中來開……羣號:五四二六五六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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