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總經理腳一軟,身子趔趄了一下,差點兒摔倒。
“還不行麼?那你再看看這張卡。”
寧彬說着,把小山智麗給他的卡拿給貝總經理。
“這不是淺井株式會會長小山智麗的貴賓卡嗎?”
“你再看看這個。”
寧彬把一張名片拿經貝總經理。
“生民銀行董事長伍小鋒。”
貝總經理不淡定了,那是一點兒都淡定不了了。
這些人可都是大人物,他們中一兩人對銀行施壓,他這總經理的職務難保。
目前而今眼目下,只得棄車保帥。
想到這裡,貝總揮起手,扇了劉曉一耳光,吼叫道:
“跟老子滾出去,你以後再也不用到銀行來上班了!”
寧彬點了點頭,對貝總經理的表現表示贊同。
徐娜的車開來,寧彬笑着對徐娜道:
“老婆,我來跟你當私人司機!”
溫情而儒雅,分明就是一個翩翩君子,人畜無害啊!
寧彬開着車,來到一個十字路口。
忽然,一輛皮卡車從另一個路口,朝着寧彬開的這輛保時捷猛衝過來。
那輛皮卡車就像一頭發了瘋的猛獸,如果被撞中,那絕對是車毀人亡。
寧彬眼疾手快,一腳踩死剎車,另一隻腳將油門踩到底。
這輛保時捷忽地來了一個金龍擺龍,車頭與車身互換了位置。
隨即猛鬆剎車。
保時捷像離弦的箭,飛了出去。
“砰!”
即便寧彬作出如此快速的應對,那輛皮卡車還是撞到了保時捷的尾箱,把尾箱撞得稀爛。
皮卡車則是失去了控制,一頭撞到路邊的一根電杆上。
當即整個車子都被撞得扭曲變形,成了一堆爛鐵。
徐娜幸好繫了安全帶,倒是沒受多大的傷。
不過,她還是被這巨大的震動,給震昏了過去。
寧彬知道,這場車禍不是意外,而應該是蓄謀。
他從車上跳了下去。
看見一男一女正朝着他這輛車奔來。
顯然,這對男女是皮卡車上的人。
他倆應該是事先跳了車。
男的長得高大結實,顯得孔武有力。
女的着一身武打服,應該是從小習武,很是有功夫的。
“你是寧彬?”
那男的問道。
寧彬看了看這對男女,他並不認得。
“誰派你們來的?”
寧彬沒有回答對方的問話,而是反問了一句。
“這個問題我是不會回答你的, 我們只是要確認一下你的身份!”
那男的回了一句,隨即看了一眼車上,
“車上那女的是徐家三小姐徐娜吧?”
“這個問題我是不會回答你的。”
寧彬用那男的話回覆道,
“你們想製造一場車禍,讓我跟我老婆死於這場車禍中,是不是?”
“你很聰明,這都被你猜中了!”
那男的臉上浮現出嘲諷的意味,
“遺憾的是你倆沒有死於車禍,還必須得我親自送你去見閻王!”
那男的說這話時,語氣十分肯定。
“我要告訴你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那些要我死的人,往往是他們死了,我還活得好好的。”
“那是那些人沒能耐。今天,你遇到了我,你別想逃得掉!”
那男的說罷,對那女的說道,
“阿嬌,這小子很狂,我們聯手殺了他!”
阿嬌點了點頭,臉上顯露出輕蔑的神情。
“小子,去死吧!”
阿嬌嬌喝一聲,身形一晃,雙手變爲利爪,抓向寧彬。
寧彬沒有躲閃,而是直接迎了上去。
寧彬想來個背肩摔,直接把阿嬌摔倒在地 上。
“找死……”
阿嬌擰起眉頭,發出一道怒喝。
是她主動向對方發起攻擊,結果搞得來好像是寧彬向她發起攻擊了。
這可是主次顛倒了!
阿嬌化利爪爲拳頭,朝着寧彬暴擊。
這一拳若是被擊中,寧彬非趴下不可。
不死也都會變成廢人。
“糟糕!”
阿嬌的拳頭與寧彬的拳頭來了個硬碰硬。
這可是比拼誰的拳頭硬,誰的功夫好。
阿嬌頓然覺得,她這一拳,打在了鋼板上。
反作用力則是加倍。
當即響起了“咔嚓”的碎裂聲。
一道痛徹心扉的痛,從阿嬌心底升騰起來。
阿嬌的身子彈飛到空中。
在劃出一道不規則的弧線後,重重地摔倒在那輛幾乎成了一堆碎片的皮卡車上。
“轟!”
那輛皮卡車的碎片,當即被阿嬌的身子砸得碎片橫飛。
阿嬌的身子被壓在下面的碎片扎得傷痕累累,血肉模糊。
阿嬌想爬起來,卻是變成了徒勞的掙扎。
沒法爬得起來了。
“小子,去死!”
高大男暴吼一聲,手上拿着一把精鋼短刀,向寧彬刺去。
寧彬順勢將那高大男的手抓住,急速旋轉。
高大男的身子騰到空中,急速旋轉。
“砰!”
高大男重重摔落到地上。
“噗!”
高大男手上的那把精鋼短刀,從高大男胸口刺了進去。
寧彬臉上帶着玩味的笑,向高在男擺着手道:
“這可是你自己把自己殺死了的,你可別怪我!”
尼瑪!
老子都要死了,你特麼還嘲弄我!
你特麼真的一點兒同情心都木有。
高大男剛想到這裡,頭一歪,失去了生機。
阿嬌一見,一口老血噴出,昏了過去。
寧彬給祁輝打了個電話,叫他帶人來把這裡的現場處理一下。
寧彬沒向阿嬌問是誰派他們來的。
他知道阿嬌不會回答。
不過,他心裡已能猜測到,這件事的幕後者,肯定是蘭京寧家。
眼下,寧彬得把徐娜送醫院。
徐娜醒來後,向寧彬問起這起車禍的情況。
寧彬向她說了,是皮卡車剎車突然失靈,失去了控制。
徐娜覺得寧彬的解釋合理,也沒多問了。
徐娜到公司去了。
寧彬接聽到一個電話,是計林雪打來的:
“我想讓你再打一下!”
寧彬一聽,吃了一驚:
“你有病啊?這好好的,怎麼要我打你?”
“我就是有病啊?我要沒病,我讓你打我幹什麼?你那次打了我頭一下,我的頭就不痛也不昏沉沉了,而且晚上也不做惡夢了。”
“我要你再打我一下,讓我不再出盜汗,也不會心慌。”
計林雪說出了要寧彬打他的緣由。
寧彬這下才算明白過來。
原來計林雪是要他通過打來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