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你別拉他進去了。他剛纔給我說,他有事,不參加聚會了。”
司馬琪說到這裡,掏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寧彬道,
“喏!這一百元做車費,應該夠了吧?”
徐安琪盯着寧彬,臉上浮現出疑惑之色:
“不是說好來參加聚會,怎麼會有事了呢?”
寧彬笑了笑道:
“是她說有事,可不是我說有事。走吧,進去吧!”
寧彬拉着徐安琪往裡走。
剛邁出一步,卻是迴轉身,一把將司馬琪手上的百元大鈔奪過來,
“這車費我得拿着,等聚會散了,回去打車用。”
司馬琪想把那百元大鈔奪回來,寧彬卻把那百元大鈔揣兜裡了。
司馬琪的臉都給氣歪了。
“哼,叫你離開這裡,別摻合這事,你偏偏不聽,到時候你才知道南天雄的厲害!”
司馬琪衝着寧彬的背影恨恨地說道。
這是獨棟別墅,很是豪華氣派,建築風格上,東方藝術與西方藝術相結合,有着獨特的美。
在一間寬大的客廳裡,已聚集起了十幾個年輕人,每個人都衣着華麗,臉上都流露出傲然之色。
“琪琪,辛苦你了!”
一位國字臉,高鼻樑,身材高大,身上穿着定製的服裝,手上戴着上百萬名錶的青年,向司馬琪說道。
“能爲南公子效勞,那是我的榮幸,怎麼能說辛苦?”
“只是,那不該來的,卻是不請自來,真是對不住南公子了!”
司馬琪說到這裡,用蔑視的目光瞥了瞥寧彬。
大家自然明白,司馬琪所說的不該來的人是寧彬了。
緊接着,司馬琪換上了一張笑臉,向南天雄說道:
“南公子,這位就是我們經常給你提到的安琪小姐!”
“安琪小姐,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勝似聞名啊!我叫南天雄,來自東京南家,幸會幸會!”
南天雄不待司馬琪介紹,他卻是主動作起自我介紹來了,還向徐安琪伸出手。
他笑容滿面,雙眼精光暴綻,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看着眼前清純淨美,與他生活圈子裡的女子不一樣的徐安琪,他很難把持得住那顆邪惡的心。
也是這裡人多,不然,他早已將徐安琪按倒在地板上摩擦。
眼下,他還得努力地剋制自己,裝出翩翩君子的樣子。
徐安琪嫣然一笑地向南天雄點了下頭,並未伸出手,而是溫聲道:
“南公子好!”
南天雄聽得這聲音,卻是筋酥骨軟,有些站立不穩了。
接着,徐安琪把寧彬拉過來,介紹道:
“南公子,這是我男友寧彬!”
徐安琪從南天雄的神態舉止,看出對方的邪惡心思,心裡想着,幸好這次把寧彬帶來了,不然還真不知該怎麼應對。
“寧彬?男友?”
南天雄臉上顯露出驚愕之色,看向司馬琪。
她可是說徐安琪沒有男友的,怎麼又冒出個男友來了?
司馬琪笑着說道:
“南公子,安琪這是跟你說笑呢!寧彬不是安琪的男友,而是她姐夫。之前靠她姐吃軟飯,跟她離了後,開了個小醫館討生活。”
“他出身卑微,跟我們在座的身世沒法比。”
司馬琪話音落下,客廳裡響起了嘲諷的笑聲。
在他們看來,眼前這小子不是想攀附他們,就是想來開開眼界,飽飽口福。
這裡的美食,他可是從沒吃過的。
南天雄點了點頭,臉上露出恍然之色,隨即臉色變得有些嚴厲:
“姐夫,既然來了,那就吃好喝好,不要亂跑,跑丟了可不好找!”
其他人聽得這話,都鬨笑了起來。
他們可是聽得出,南天雄這是在嘲諷寧彬是鄉巴佬,沒見過世面。
“我沒說笑,寧彬真的是我的男友!”
徐安琪說到這裡,把頭靠在寧彬的肩頭,身子也緊貼着寧彬,就像那小鳥依人。
“琪琪,別跟我們演戲了!”
南天雄對徐安琪說道,
“你跟他可是兩個世界的人,就像兩條平行線,怎麼也不會相交的。”
“叭!”
寧彬在徐安琪俊俏的臉蛋上吧了一口,聲音特別的清脆。
“這個不是在演戲吧?”
瑪的!
知不知道這是本公子想搞到手的女人?
竟然敢當着本公子的面親她,真特麼活膩了!
南天雄在心裡恨恨地罵道。
司馬琪他們心裡也是怒火萬丈。
他們知道南天雄極想得到徐安琪,才特地舉辦了這次聚會。
與其說這是一場聚會,還不如說這是他們布的一個局。
他們爲了討好南天雄,給南天雄製造一個機會,好得到徐安琪。
寧彬的出現,打亂了他們的佈局,特別是剛纔他親徐安琪一口,分明是在向南天雄叫板,擺出一幅要與南天雄掰手腕的架勢。
徐安琪沒想寧彬竟然會親她,是以對寧彬這突然的舉動,她說不出是怎麼樣的心情,甜蜜、欣喜、慌亂、驚訝……
“我再給你們爆個料,我和安琪的姐姐離婚,就是爲了要跟安琪結婚,只是她家阻力太大,我們只是住在一起,還沒辦酒席。”
既然已經向他們證明他與安琪是戀人,還不如說得更親近一些,讓那南公子斷了動安琪的歪心思。
他可是從南公子的神態上看出來了。
“小子,我真佩服你窮屌絲逆襲啊!”
一位長髮披肩的青年站了出來,一臉兇戾之色,瞪着寧彬道,
“遺憾的是,你遇到的是東京南家的南公子,你想逆襲是不可能的,你想死倒是很有可能的。”
長髮青年最後那句話,引來了衆人的鬨笑。
其實,他們心裡也是這麼認爲的。
惹惱了南公子,不只是死那麼輕鬆,而且會死得很難看,很扭曲的。
“想死?你說錯了!我可不想死,我要好好地活着,因爲我活着,能將病人,從病魔甚至是死神手裡解救出來,我不是爲我個人活,而是爲大多數人活。”
寧彬說道。
長髮青年撇了撇嘴,一臉鄙夷之色:
“你特麼別把自己說得那麼崇高好不好?說白了,你在我們眼裡,就像是一隻螻蟻,我們可以隨便把你掐死!”
“嗬嗬!”
寧彬譏笑了兩聲,把長髮青年從頭到腳看了看,
“我看你除了頭髮長點,看起來像個娘們,其它真看不出來有什麼強點?用一個詞來形容你,非常貼切,那就是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