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何家,徐娜臉上帶着歉意道:
“真抱歉,我沒想到他們會這樣對待你!”
“你不用對我說抱歉!是他們把你的一片好心,當作了驢肝肺!其實這對我來說,並沒什麼的。倒是他們何家,以後來下跪,那才丟臉丟大了。”
寧彬倒是滿不在乎地說道。
兩人正在擺談着,從何家大門口走出四人,有三名身子壯碩的保鏢,有一名是何紫薇的秘書。
何紫薇的秘書走到徐娜與寧彬面前,一臉不屑的神情:
“徐小姐,寧先生,我家小姐叫我告訴你們,別在這棟別墅五百米範圍內走動,不然,休怪我們對你們不客氣!”
徐娜聽得這話,神情很是尷尬。
雖然她覺得何紫薇做得太過分了,可這畢竟是人家的地盤,這口氣只能忍着。
“我們這就離開!”
徐娜回答道。
“這一千塊錢,是寧醫生的出診費!”
那位秘書拿出一個牛皮信封,遞了過來道。
寧彬掏出兩千塊錢,扔到那秘書身上,說道:
“這是兩千塊錢,打發何家,讓他們買水喝!”
“還有,你回去告訴何家父女,想要活命,父女下跪!態度不誠,跪了無效!”
那秘書臉漲紅成豬肝色,覺得她受到了極大的羞辱,衝寧彬吼叫道:
“馬上跟我滾!五百米內見到你們,打斷你們的腿!”
三名壯碩的保鏢走了過來,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盯着寧彬與徐娜,似乎寧彬與徐娜再說出什麼不敬的話,他們便要用拳頭說話。
“我們回去!”
寧彬對徐娜說罷,拉着徐娜的手往別有洞天那邊走去。
“那裡是別有洞天,十億豪宅,你們闖進去,就不怕被打死嗎?”
那秘書臉上帶着嘲弄的笑道。
“打死?我自己的家,誰敢打死我?”
寧彬很是霸氣地回道。
隨後拿出別有洞天的鑰匙,按了一個按鍵。
“嘟……”
一道響聲傳出,別有洞天的大門徐徐打開。
保鏢與別墅相關人員,排成兩列,齊聲叫喊道:
“歡迎主人!”
那位秘書見了,眼珠都快滾落下來。
徐娜走進別有洞天,感覺這裡就是世外桃源。
“夾岸數百步,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
這裡的景緻,跟陶淵明所描繪的何其相似,應該是照陶淵明《桃花源記》來修建的。
這裡的建築,卻是高科技的結晶。
也就是說,這裡將古代與現代融爲一體。
徐娜從寧彬手裡奪過鑰匙,揣進了她的兜裡。
寧彬見了,盯着徐娜問道:
“娜娜,你這是幾個意思?”
“一個意思。這鑰匙是我的了。”
徐娜一臉得瑟地說道。
“之前我送給你,你不是嫌棄不要嗎?現在我沒送了,你還搶了。”
寧彬問道。
寧彬這是故意逗徐娜的。
如果徐娜喜歡這裡,他當然會送給她的。
雖然他倆離了婚,可他還是喜歡她啊,送給自己心愛的女人,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之前我認爲你是逗我玩兒的,我當然會嫌棄了,現在知道是真的了,我當然得要了,不要白不要!”
徐娜說到這裡,把頭昂了昂,
“從現在起,我就是別有洞天的女主人了!”
徐娜雙手高高舉起,不住地轉動着身子,裙子飄飛起來,看起來像一隻翩然靈飛的蝴蝶。
“你是女主人,我是男主人,這搞得來我倆又是夫妻了。”
寧彬說道。
“誰說你是男主人?現在鑰匙在我手上,我纔是這棟別墅的主人,你只能是客人。”
徐娜反駁道,
“以後,我就在這裡享受我的個人世界。”
“不過,這裡屋子很多,你要是沒處住,歡迎你到這裡來做客。”
寧彬聽得這話,直眨眼。
敢情自己成了局外人了。
“我有住的。”
寧彬回了一句。
隨即感覺到一道白光閃來,是徐娜的一個白眼。
寧彬真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
怎麼說話不經過大腦就說出來了?徐娜那話,明明是有深意的啊?
寧彬想要改口,說他到這裡來做客。
不過,徐娜卻輕移蓮步,檢查房間去了。
寧彬搖了搖頭,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
這麼好一個機會,就讓他給失去了。
算了,只有等機會了。
寧彬回到醫館,往他的房間走去。
忽然,他看見一面牆上,留有一個帶血的手掌印。
隨即看見前面一道被鎖着的門,那把大鎖,生生被擰開了。
寧彬立馬意識到了什麼,抄起一根棍子,衝了過去。
來到那道門前,寧彬一腳把那道門踢開,衝了進去。
屋子裡黑咕隆咚的,剛衝進來的寧彬,眼睛還沒能適應屋子的黑暗。
不好!
寧彬暗叫一聲。
直覺告訴他,有危險逼近他。
寧彬隨即看見黑暗的屋子裡,有一道鋒利的光芒閃現。
這道鋒利之光,朝着他的脖子划過來。
寧彬忙用木棍去格擋。
“咔嚓!”
寧彬手上那根木棍,當即被那抹白光劃爲兩截!
那抹鋒利之光並未停滯,仍是朝着寧彬的脖子划來。
寧彬心裡一驚,暗叫了一聲:
好傢伙,這身手還真是不簡單啊!
不容寧彬多想,那鋒利之光又到寧彬脖子處。
寧彬一閃身,往後退了幾步,躲過那凌厲的一擊。
誰知那鋒利之光又如影隨形緊跟而至,這一次不是刺向寧彬脖子,而是寧彬胸口。
都是致命的所在。
這樣的速度真的是疾如疾風,快如閃電。
寧彬躲閃都有些來不及。
寧彬用兩手拿着木棍,擊向那鋒利之光。
然而那木棍又被劃斷。
寧彬覺得不能等閒視之,正想全力迎擊。
“咚!”
一道悶鈍的響起傳入他的耳裡。
那道鋒利之光也劃落到地上。
寧彬能感覺到,那位刺向他的人,倒在了地上。
寧彬仍保持着迎擊的態勢。
他怕對方使詐,等他一放鬆警惕,對方便會給他致命一擊。
不過,在等了一會兒後,寧彬釋放出精神力,察覺到有一人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寧彬開了燈。
卻是吃了一驚。
地上躺着一位身着葛衣的青年,還不到二十歲,眉清目秀的,那緊抿着的嘴角,顯露他的倔強與剛強。
這小子竟然有如此好的身手,他這是從哪兒來的?
寧彬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