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爲了讓你以後不再做糊塗的事,你還是做回一個平常人吧?”
寧彬說罷,一腳踢向省大山的神闕。
省大山預感到不妙,想要躲避。
卻是聽得“噗”的一聲響,好像是鼓被踢破發出的聲音。
省大山頓時感覺到他的神闕被踢破,神闕內的精氣好似大河決堤般,洶涌而出。
他想控制住,然而他卻沒法使得上力。
省大山臉上顯露出痛苦而絕望的神情。
他的神闕被寧彬一腳給踢破,他的功力也就被廢掉了。
“寧彬,你對我做了什麼?”
省大山咆哮道。
“我是在做好事,破了你的神闕,你以後不會再做壞事了。當然,你也沒那個本事做壞事。”
寧彬不以爲意道,
“而且我知道,你和你外孫是一個德性,喜歡打擊報復,而且是加倍。我要不把你給廢了,那我豈不是給自己留下一個後患?你當我傻啊?”
“你這混蛋,我要殺死你!”
省大山怒吼道。
雙手化爲利爪,想要刺向寧彬的脖子。
不過,他頹然地發現,他神闕內的精氣,已是泄漏乾淨,他沒法將力氣凝聚在手指上。
他又想將精氣凝聚起來,然而他的神闕就像破敗的皮球,不管他怎麼打氣,那精氣便會從那破敗處泄漏出去。
省大山知道他完了,以前那個威風八面的省大山,將不復存在的了。
“你殺不了我!”
寧彬向省大山搖了搖頭道,
“我要殺人,易如反掌!”
其實,即便省大山的神闕沒被破掉,以他之前的功力,他想殺寧彬,也是不可能的。
而寧彬要殺他,也是得費一些力氣的。
“共山達,把南天雄與玄張廢了,扔出基隆。”
寧彬話音一落,一腳把南天雄踢到了共山達的身邊,交由共山達去處理。
寧彬出了包廂,去了另一個地方。
寧彬與徐智走進趙泰火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司馬琪要趙泰火投資。
寧彬笑着說道:
“琪琪小姐,你就別費口舌了,趙總是不會投資的。”
司馬琪瞪大美眸,盯着寧彬,怒聲道:
“寧彬,你跟我滾出去!”
“琪琪小姐,你可別忘了這是哪裡?這可是我趙某的辦公室,寧兄弟是我最尊貴的客人,你沒資格叫他出去!”
趙泰火冷聲道。
“趙總,他是你最尊貴的客人?”
司馬琪指着寧彬向趙泰火問道,
“他之前不過是破落戶徐家的廢柴贅婿,現在不過是小醫館的小小醫生,怎麼會是你趙總最尊貴的客人?”
“趙總,你可別跟我開這樣的玩笑。”
司馬琪說完這話,想到她到此的目的,接着往下說,
“趙總,我們還是談投資的事吧?你再好好看看這份協議,你應該能加大投資力度的。”
司馬琪說到這裡,把辦公桌上的協議往趙泰火那邊推了推。
寧彬走過去,把那份協議拿在手,將其撕成了碎片,直接扔到了司馬琪的頭上。
司馬琪好像日本看護婦,頭上頂着一髻兒白花。
“我明確告訴你,趙總是不會向你投資一分錢的。你別以爲我是在故意搗亂,不是的,我是在還你的大禮!”
“想想你對徐娜所做的事,你就該知道我會怎麼對你的。”
寧彬神色嚴峻地說道。
“寧彬,你別以爲你說些大話就能把我司馬琪嚇倒!告訴你,我司馬琪可不是嚇大的。”
“你別以爲你對付我,只是對付我一個人,你對付的是我那圈子裡的人。王少,南少,玄少,不管是哪一個,都會把你這小醫生,像掐死一隻螞蟻一樣,輕而易舉地掐死!”
司馬琪說到這裡,還做出一個掐死螞蟻的動作。
“你說的南少和玄少,是南天雄和玄張吧?”
寧彬用淡然的語氣問道。
“你小子還知道南少和玄少啊?怎麼樣?現在是不是嚇得要死?”
司馬琪一臉得瑟地說道。
“我說出來,你可別嚇得要死。你說的南少與玄少都回東京去了。不是他們自己回去的,而是被斷了手腳,扔出了基隆,他的那些兄弟夥把他倆弄回去的。”
寧彬神色平靜地說道。
好像是在說一件與他沒有關係的事一樣,
“噢,還差點忘了告訴你一件很重大的事,南少的那個姥爺,叫省大山的,已成了一個廢人,再也威風不起來了。”
“你撒謊,絕對是在撒謊!”
司馬琪狂吼道。
寧彬說的,整死她都不會相信。
特別是南少的姥爺,那可是一個令人仰望的存在,提到他的名字,都會讓人感到恐怖的。
他寧彬憑什麼將他給廢了?
“你問問你那些常在南少與玄少身邊的好姐妹,她們不會對你撒謊的。”
寧彬說道,也不跟司馬琪分辯。
因爲不管他怎麼分辯,司馬琪仍然是不會相信的,他才難得費那番口舌。
司馬琪雖然覺得這事是完全不可能的,不過,她還是拿起手機,撥打了幾個電話。
她要戳穿寧彬的謊言,讓他無所遁其形。
然而幾道電話打下來,司馬琪臉上顯露出驚悚的神情。
她的姐妹們講述的,跟寧彬說的是一樣的。
忽然,司馬琪想到,那個令人恐怖的傢伙就在她眼前。
這可把她嚇得夠嗆。
不過,對司馬琪這種見證了許多生死的人來說,她還是能做到臨危不亂的。
當然,司馬琪見證的生死,都是她把別人弄死,可見她是一個有着蛇蠍心腸的女人。
司馬琪立即想出一個脫身的辦法。
她“霍”地站了起來,臉上露出狠戾之色:
“寧彬,你別得意,你等着,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司馬琪的話還沒說完,人已跑到了門外。
“寧神醫,要不要把她攔截下來?”
趙泰火問道。
寧彬臉上浮現出玩味的笑道:
“她這種人,壞事做盡,必遭天譴!就如佛家所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徹底報掉。”
“你說的有理,只是不知什麼時候纔會報?”
趙泰火說道。
其實,他是不那麼贊同寧彬的說法。
“很快的。我看了她的面相,她印堂發黑,這就是黴運來臨的徵兆。”
寧彬說道。
“寧神醫,你還會鬼谷子那一套?”
趙泰火很是吃驚地問道。
“我會的很多,而且很是精通。像這司馬琪,回不到她的家,就會變成一個廢人,後半輩子只有在牀上躺着過日子。”
寧彬真像八字先生,預知司馬琪的未來。
趙泰火暗自搖了搖頭,他可不相信寧彬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