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神醫,這下是不是沒事了?”
易耀東臉上帶着擔憂的神情問道。
寧彬點了點頭:
“這件事是解決了,不過,要想從根本上解決問題,還是得化解你們跟吳家的仇怨。這冤仇宜解不宜結嘛!”
“行,我們願與吳家化解仇怨!其實這都是祖上積下來的,後代人根本就沒必要記着。這又不是什麼好東西,可以把它當傳家寶一樣的傳下去。”
易耀東說道,
“還有,寧神醫,你這次救了我,也救了我一家,我看你還沒有代步的工具。我家有一輛寶馬車,放在車庫裡沒有開,我就送給你,你可別嫌棄。”
“不用不用!”
寧彬連連擺手道,
“你這禮物也太貴重了!”
“寧神醫,你要是不接收,那你就是嫌棄了。”
易耀東堅持要送。
他這人可是說一不二的。
既然說了把車送給寧彬,那他是不會收回來的。
見易耀東是真心實意要送車給他,寧彬只得拱手道:
“既然易先生這麼誠心要送車給我,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易耀東把寧彬送回到醫館,他送給寧彬的那輛寶馬,易耀東也叫他手下開到醫館來了。
寧彬看見這輛寶馬車,吃了一驚。
這是一輛新車,而且是最新款的,價格應該有一千萬。
寧彬明白了,這分明是易耀東送他一輛新車。
易耀東怕他不接受,才假說是他家之前買的車。
易耀東說了番感謝寧彬的話後,帶着人離開了。
易雄故意落在後面,他是有話要跟寧彬說:
“寧神醫,今天我見識了你的真本事,確實很神奇。”
“我覺得你這玩的是玄虛之術,鬼神之說,我哥相信,我是不相信的。”
“對我哥來說,在精神方面,還是起了些積極的誘導作用,在他身上產生出良好的一面。”
“不過,我溫馨提示你,不要對我哥,還有我易家作出有害的事,不然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寧彬聽得這話,說了一句玄妙的話:
“這些事,信則靈,不信則不靈!當然,你不信,我也不會強迫你信。只是我想問問你,你相信什麼?”
“我相信的是實力!”
易雄說到這裡,捏緊拳頭,揚了揚。
這時,易雄看見正在施工的現場有一根一米長,兩個大拇指粗的鋼筋,撿起來,一頓操作猛如虎,這根鋼筋被他捏成了個鐵球。
隨後把鐵球扔在地上,說道,
“我們習武之人,講的是唯實力爲尊!”
“你這實力還不濟啊!”
寧彬搖着頭道。
他把那鐵球撿起來,放在手裡,看似輕輕地一握。
從他的指間,鐵屑紛紛揚揚飄飛着。
易雄睜大雙眼,一臉呆愣之態。
這不會是真的吧?
這傢伙不會是要跟自己耍魔術吧?
哪有人能把鐵捏成粉的?
寧彬拍了拍手上的鐵屑,笑着說道:
“易總教練,見笑了!”
說罷,將那鐵屑裝進一個袋子裡,
“易總,把這袋子帶在身上,你最近也會有生命危險的。”
易雄這纔回過神來。
這真的太特麼令人震撼,令人難以置信了!
易雄上了車,易耀東笑着問道:
“弟弟,你剛纔和寧神醫說了些什麼?”
“神,真的神了!”
易雄還沉浸在剛纔的情景之中。
他覺得寧彬真是個神人。
易氏兄弟走後,負責醫館修建的張強走到那輛寶馬車前,一臉羨慕的神情:
“這有錢人,他就是不一樣。這一出手,就是上千萬的豪車,你看這車牌,特麼的全是零,誰見了這牌號,都得多看幾眼。”
令順笑着道:
“這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寧彬卻是一臉不以爲然的神情:
“你看看你倆,真像劉姥姥進大觀園,沒見過大世面。這不就是一輛車嘛,有什麼稀罕的?”
“對你來說,當然不稀罕了。對我們來說,那是稀罕得不得了!”
張強說道。
“現有啊,你和易家,關係可就不一般了。你肯定不知道易家的情況吧,那可是我們基隆市第一大家族。”
令順說着,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無比神往的神情。
寧彬笑了笑,說道:
“什麼事情是羨慕不來的,得靠自己努力奮鬥去獲得,那樣纔有意義。”
“哦,還有一點,要認清自己,不要去奢望超過自己能力的事,也就是大家說的,知足者常樂!”
“我這人也不想什麼大富大貴,就是想過平常人的生活!”
“問題是,你想過平常人的生活,條件它不允許啊!而我們想過富貴人的生活,卻只能是做夢!”
令順搖着頭說道。
在令順看來,對寧彬來說,錢不是問題,問題是他太有錢,就像那姓馬的一樣,連自己有多少錢心裡都沒有數的。
而對他令順來說,錢也不是問題,問題是他沒錢。
還有一個特怪異的現象讓令順很是費解:
有錢的人吧,那錢削尖腦袋都要去找他,而沒錢的人,你削尖腦袋去找錢,錢卻不理你,連錢的影子都見不着。
“師祖,那個劉陽,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沒能把我們醫館弄倒,如果我們不對他意思意思一下,下一次,他還會搞出更大的動靜來的。”
申不凡把話題轉移到這次發生的事上來了。
“彬哥,我找人去把那傢伙做了!”
雲峰一臉氣憤的神情。
“對,雲總去把他做了,弄到這裡來,我跟他來個人間蒸發!”
張強看着正在施工的工地道。
“不用你們出手。他劉陽不是喜歡玩嗎?我就陪他玩玩!”
寧彬臉上帶着玩味的笑道。
下午六點,一輛路虎車,加完油,剛上主路。
“砰!”
一輛直行的桑塔納轎車,撞上了保時捷。
保時捷在原地轉了一個圈。
桑塔納卻撞得完全扭曲變形。
“你特麼上主路也不看看後面有車開來沒有?老子要不是跳車跳得快,這小命就交待在這裡了?”
寧彬從地上爬起來,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塵,嘴裡罵罵咧咧走到保時捷前。
當他把保時捷車門打開後,保時捷上的人,都還處在懵逼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