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膳的掌櫃的這才點了點頭,輕聲道:“不如二位屈尊到後廚親自看着後廚的掌勺大師傅做一次這金鳳醋溜如何?到時候這有和沒有二人既能看見,也能嘗一下來鑑定是不是這個味兒!”
聽見掌櫃的話,二人都是十分讚賞的點了點頭。
“好吧,就聽你的了!”二人異口同聲,一起站起,不過二人卻都是不忘記的看向泡沫。
“泡沫,你跟我們一起去做箇中間見證人!”
“對,姐姐,你和我們一起去。”
泡沫:“……”
無奈,三人都一起到了這柳一膳的後廚親自看着那掌勺的大師傅來做一次金鳳醋溜。
不過現在的天氣可是一天比一天炎熱了,這掌勺的大師傅滿頭的汗水熱的不行,至於這三人進入這後廚也感覺到了這一種火燒火燎的熱氣直躥了上來。
不過親自看着掌勺大師傅做菜的楚一一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人家,生怕少看了任何一味調料。而文博就顯得淡然的多。
直到這菜做好,楚一一都搖頭不信:“我就不相信不放這香草就能做出剛纔的味!”
說完楚一一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吃完之後滿臉不信,到底是什麼環節出了差?
看着楚一一那吃癟的滿臉通紅的樣子,文博的脣角一勾:“如何?”
楚一一性格爽朗,輸了之後雖然臉色難看,可是卻還是開口道:“我輸了。”
泡沫:“……”
文博挑眉一笑,這纔開口道:“嗯,勇於認錯是好孩子!”
“你纔是孩子!”聽見文博的話楚一一的臉色一僵,最後這才無奈的着,自己是堂堂的長老的女兒,這個時候出去學狗叫,日後被自己的爹爹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麼罰自己?氣死的可能都有啊!
“那剛纔的賭注……”文博適當的提醒一下,看着楚一一一笑。
楚一一:“……”
咬咬牙,楚一一這才冷聲道:“算了,我雖然是女子,可是女子一言一樣是駟馬難追的!我現在就出去學狗叫!”
“等等。”攔住楚一一,文博這纔可愛一笑:“其實你啊可以換另外一個辦法來懲罰自己,不知道你樂意不樂意。”
“什麼、什麼辦法?”想到自己一個大姑娘要在衆人面前學狗叫,楚一一剛纔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礙於那種面子,她原本是打算硬着頭皮出去的,聽見文博樂意給她另外一個辦法接受懲罰,楚一一的眼裡帶着幾分希望。
“這樣吧,你給我做一個月的跟班兒,我便不讓你出去學狗叫了!你放心,我也不是故意爲難你,怎麼說你也是姐姐的好朋友!”文博的臉上儘量的掛着和善的笑容。
楚一一:“……”
這真是一個選擇啊!這學狗叫自己和爹爹的臉面全給丟了,若是遇到熟人的話,爹爹的一世英名啊!至於這做跟班兒,似乎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反正別人看不見,自己不過是跟在他身邊一個月而已,也不怕。
想了想,楚一一這才點了點頭,而後又猛然的搖搖頭看向泡沫:“泡沫,你可要幫我啊!”
泡沫知道楚一一說的是她要成親的這件事,無奈之後,泡沫點了點頭:“好吧,我儘量的試試,要是赫連不買我的賬,那就沒有辦法了。”
楚一一作揖,隨後看向文博:“我答應你了,今天就讓泡沫作證,一個月的跟班,但是說好了啊,你不許故意刁難我!”
“沒問題。”文博一笑,帶着幾分可愛,甚至露出了那可愛的小虎牙。
吃完了飯,文博楚一一一起送泡沫,當然,其實是文博要送泡沫回去,可是楚一一現在是文博的跟班自然是跟在他的身邊,三人坐着馬車,向着端木府而去。
到了端木府的門口就看見了一輛馬車停在了端木府的門口,泡沫一怔,等看見掀開簾子的人之後臉色微微一白,隨後又驚喜的看向他。
“赫連。”泡沫走上前,臉上帶着幾分紅潤。
赫連弈挑眉,語氣飄着幾分醋味兒:“叫我弈。”
“……”泡沫無語,不過見他認真的表情:“弈……”
“嗯。”點了點頭,赫連弈看向泡沫身後不遠處的一男一女,這才道:“聽說你去約會了?跟這個小子?”
泡沫:“……”
什麼這個小子?不過文博也確實是小!
“嗯,是文博弟弟和一一,我們三個去吃了個飯,你怎麼來了?”泡沫柔和一笑。
“我來你不開心?”赫連弈挑眉,目光從那垂着頭的楚一一身上最終落在了文博的身上,文博很是淡然的看着赫連弈,那平時愛掛着笑臉的小臉此刻很是緊繃,看起來也很嚴肅。
泡沫:“……”
轉頭掃了一眼文博和楚一一,泡沫這才輕聲道:“怎麼會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們倆有半個月都沒見了,走吧,進府吧。”
“這不是楚一一?”赫連弈走到楚一一和文博的跟前,那妖孽的臉上帶着幾分嘲諷的笑容:“怎麼?你這算是自投羅網?”
楚一一:“……”
頭幾乎垂到了地上,楚一一這纔看着自己的腳尖小聲道:“頂多算是走後門。”
“七日內你若還是沒成親的話,我不建議把黑龍或者黑卡嫁給你?”赫連弈摸着下顎一臉的妖媚,聽的楚一一是後脊樑直冒冷汗。
“不用不用。”楚一一連忙擺了擺手,而後瞄了赫連弈眼,額頭上一陣冷汗:“我,我……泡沫……”
見楚一一直接目光看向泡沫帶着求助的眼神,赫連弈挑眉,這才瞭然:“難怪你自投羅網了!”
楚一一:“……”
赫連弈隨後再次的笑了笑:“也好,其實我還有一個人選,就是赫連昂,他比本公子小兩歲,如此一算呢才大你三歲,這年紀上也是剛剛好,況且他也是赫連家的二公子,你覺得呢?”
已經赫連弈的話楚一一簡直是汗顏了,她和赫連昂的關係從小是不錯,可是卻是完全不對眼兒啊!她可不喜歡赫連昂,不知道爲什麼,反正就是不感冒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