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便已經讓方君硯驚豔了。
再看那人的長相,是那樣的俊美傾城,絕色中透着一股妖冶。
只是,周身還散發出一種居於上位者的高傲與睥睨來。
那種傾國傾城的容顏,再配上那不容侵犯的風姿,使得他整個人最好的詮釋了衆人心目中的神祗。
不過是那樣的一眼,清清冷冷幽幽暗暗的一眼,方君硯便覺得自己心甘情願地臣服於這個人。
就這樣看着面前這個宛若神祗般的男子,方君硯忘記了回答。
於是,便聽到那把幽冷的聲音又問了一遍:“你很想死嗎?”
聽到這個問題,方君硯先是搖搖頭,後來,又是遲疑起來,似乎想着點頭,又似乎是不想着點。
那人就那樣俯視着他,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看着自己的臣民一般,在沒有得到明確回答之後,他說:“若是你不想死,就跟我走罷。”
方君硯有些意外地看着個神仙般的男子,又看了看跟在他身旁的一位金綢冰綃衣裳的仙子,眼中帶着一點疑惑,還有戒備。
而那個宛若神祗般的男子見狀,眸光一轉,修長瑩白的手指輕輕一劃,說道:“既然你不願意,那便算了。”
語畢,他轉身便走。
那仙子也緊緊相隨,翩然離去。
聽到這男子的話,又見他們真的要離開,方君硯心裡忽然一陣恐慌。
他不知道爲何,但是他心中卻是有個聲音在不停地說,如果錯過這次機會,以後便再也沒機會了。
於是,在那一行人即將要離去的瞬間,方君硯忽然說道:“我願意!”
即將要離去的人駐足,旋即,那一襲玄色衣裳的無雙男子微微勾了下脣角,頓時整個人妖孽萬千,動人心魄。
只見他望了方君硯一眼,最後用那依舊幽冷淡然的聲音說道:“如此,你隨我來罷。”
就這樣,他跟了那個來歷不明的男子。
他跟着那個人四處遊山玩水,跟着那人上天入地,跟着那個人久了方不自覺地感慨真是無所不能。
那個人從來不提自己的身份,可是,所有人都稱呼他爲帝君。
方君硯從來不叫那個人帝君,因爲,他心裡總覺得,若是那樣喊的話,就會代表了兩個人之間身份上那無可逾越的鴻溝。
他稱呼那個人叫束荒。
束荒,那個人告訴他的名字,而他很喜歡。
於是,就這樣,方君硯成了束荒身旁的一隻鬼,一隻如影相隨的一隻鬼。
後來,當他終於將自己的故事告訴那個男子之後,那個天界的帝君只是擡眼掃了一下他,然後繼續看着手中的書卷。
良久,那個人狀似無意地說道:“想不想換個活法?”
方君硯看着那個人,天界的帝君,有些疑惑,卻又有些隱隱的激動:“束荒,你……你什麼……意思?”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帶着無法控制的顫抖。
語畢,便見那個傾世無雙的男子淡淡說道:“就是你想着那個意思。”
方君硯死死盯着束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