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y?淺依,你還是太固執,在這個圈子裡這麼多年,你還沒明白嗎?爲了要上蘇裴安的牀,多少女人擠破了頭,你倒好,生了他的孩子,還在他身邊默默無聞,穿成這個樣子晃來晃去……其實只要你願意,你完全不用違背心意做那些不想做的事。(。”.
莫淺依晃着冰鎮的果汁,讓剔透的顏色變得渾濁不堪,“我爲什麼要穿成這個樣子?你知道,這個圈子裡的女人,本來就是弱者,能出賣的,就是自己的身心,用身體換取地位,用陰謀贏得價值,但是,安妮,我不想再賣-身,賣過那一次,已經讓我後悔終生……所以,我寧願出賣我的心!
暗夜悄然籠罩,酒吧迎來了客流高峰,各種面孔在觥籌間往來,變換的燈光,讓色彩也朦朧起來,維安妮看着面前的姑娘,琉璃燈光似乎也照不進她的眼,明明才二十幾歲,卻好像有着四十歲的滄桑,若不是已經認識她七年多,她自然也會認爲她簡直就是個傻子,但是現在她知道,莫淺依最明白,她有可以拋棄的東西,也有絕不拋棄的東西,既然她已經決定,那麼就沒人能改變她,所以她不是傻子,她只是個癡兒。
第二天好不容易打起了精神去上班,早上莫莫看着她都說,“媽媽,我看你快要變國寶了,你看你眼睛腫的。”
莫淺依只能無奈搖頭,沒辦法,睡不好覺,就會這樣,眼睛腫的嚇人,也不知道爲什麼,她雖然累的很,可是一躺下就回想起跟着蘇裴安的一整天。
這個男人有勢力有魅力有威嚴,自然,也有女人,她不由的一遍一遍係數跟他交手的幾次,他淺笑間已經殺人於無形,絕對是個深不可測的陰謀家,她想,還是離他遠點的好,以後都不要招惹他居。
Ady帶藝人去香港溜達了一圈,回來神清氣爽,一頭黃色的頭髮甚至染成了粉紅色,轉了一圈派發完了禮物,才陰陽怪氣的來到她面前,“好啊,依依,我可聽說了,昨天你工作都推掉了,跟着安少爺出去溜達了一天,怎麼,有什麼沒向我交代的?”
她仰起臉,給他看黑眼圈,“這個夠交代了嗎?”
他卻驚歎着抓起她的眼鏡,“哎呀,晚上也這麼火熱。”
“什麼啊!”她奪過眼鏡戴上,他曖昧的湊過來,“這明明是一雙縱-欲-過度的眼睛啊。”
“亂說什麼你。”他說完便跑開,她直追過去,“喂,玩笑歸玩笑,別忘了把報告給我交上來,不過你去一趟香港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回來。”
他笑着跟她向外走,“我請高人算過了,這是我這個月的幸運色。”他神秘兮兮的靠在她身邊,“粉色招桃花,哎,果然有用呢,我回來就看到,安少爺身邊的阿萊一直盯着我看……赭”
“喂,誰看到你弄這麼個怪異的頭型,都會回頭看好不好,粉紅色……我這輩子活了二十多年還沒看到過粉紅的的腦袋……”
莫淺依說的沒錯,剛剛從樓上下來的一行人,也因爲那粉色的頭髮轉過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