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第二天,蘇尋朦朦朧朧睜開眼睛,卻看到面前已經準備好了洗漱用水和幾塊乾淨的小點心。
不用想他也知道這些都是柔兒準備的。
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蘇尋發現,昨天雖然醉酒,但他的腦袋並沒有發木發疼的感覺,一覺醒來,他反而感覺到一陣神清氣爽。
可能這就是純糧食無勾兌釀造酒水的好處吧。
起牀洗漱一番後。
蘇尋吃了兩個所謂“精緻”且“價格不菲”的點心之後,依然還是味同嚼蠟。
所以此刻,他也還真有點懷念現代便宜又好吃的糕點了。
“公子,您醒了!”
蘇尋剛剛嚼了兩口死巴巴的糕點,一擡頭正好看到笑盈盈的柔兒。
“咦?我不是說過,以後你不用這麼辛苦的服侍我麼?”蘇尋有點意外。
“沒有……昨天公子非要讓柔兒和你一起睡覺……”柔兒臉上頓時紅了紅。
“我這麼流氓!?”
蘇尋揉了揉腦袋,感覺到無比清醒,有點緊張的看着柔兒,連忙問道:“那我昨天晚上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沒有啦。”柔兒連忙搖頭否認。
“那就好。”
蘇尋這才鬆了一口氣。
其實,他之所以如此緊張並不是因爲他是什麼所謂的“正人君子”,相反,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對於漂亮的女人也有正常的喜愛之情。
只不過,柔兒的年齡太小,看着她稚嫩的小臉蛋,滿打滿算也就十八歲。
蘇尋不願意這麼早就辣手摧花。
“公子,我聽說昨天隆慶又來我們家了,還說我們盜竊他們的釀酒配方,讓我們把盜竊他們的釀酒配方交出來。”
柔兒猶豫了一下,說道:“老爺廢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他們趕走的。”
“哦?”
“隆家的膽子不小啊?”
蘇尋正在穿衣服,聽了這話嘴角不禁浮起一絲譏諷。
他怎麼也沒想到,隆家的膽量竟然這麼大,竟然敢直接來蘇家找他?這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麼?
“是啊是啊,柔兒也不明白,爲什麼隆家敢這樣做。”
柔兒同樣一臉迷惑,說道:“老爺只見不是已經說過,想要刺殺公子您的不就是隆家嗎?他們怎麼還敢來這裡?”
“原因很簡單,他們隆家只是想要來這裡打探情報。”
蘇尋搖了搖頭,嘴角浮起一絲輕蔑,說道:“可能這就是他們的盲目自信吧,實在有點可笑。”
“那公子你要去找他們麼?”柔兒小心的問道。
“不用我去找,我相信他們還會再回來的。”
蘇尋在第一次見到隆慶的時候,就已經發現這個人自命不凡絕非善類。
憑藉自己身上所謂的“絕世釀酒術”在蘇尋面前沒少裝逼。
當時蘇尋想要了解所謂的隆家釀酒術,給了他的一些面子,可沒想到這傢伙竟然被變本加厲,以爲自己了不起了。
甚至敢在來蘇家。
這絕對是不可饒恕的事情!
“再回來?回到蘇家麼……這,不太可能吧?”柔兒有點不敢相信。
“不信的話,就拭目以待。”
蘇尋笑了笑,又往嘴巴里面塞了兩個糕點之後,走出了房間。
不過。
雖然他知道了隆慶可能回來這裡鬧事,但他並不打算和這些人有什麼交集,相反,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шωш☢ тTk an☢ ¢ O 醫用酒精製作、細鹽優化、酵母粉製作、蘇甜甜上學,甚至還有馮龍和張亮兩人關係經營,這些都需要蘇尋去做。
思前想後。
蘇尋覺得賺錢雖然重要,可蘇甜甜上學的事情也不能在耽誤了,他看過太多的孩子因爲沒有受到良好教育而被毀了的例子。
他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妹妹身上。
一邊想着,蘇尋擡腿朝着蘇宅後院裡面走去。
……
“讀私塾!?讀什麼私塾?!聖賢都說了:女子無才便是德,你一個女孩子讀那麼多書做什麼?難不成還能入朝爲官?”
蘇尋剛剛走到後院,就聽到一陣女人的嘲諷。
“劉如月,你講話客氣一點,我送甜甜上學是我丁香蘭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銀子也不用不着你來出!”
“呵呵,丁香蘭別以爲你是大夫人啊?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那麼你也沒有資格管甜甜!”
“這個小賠錢貨花我們蘇家的錢,難道我還不能管麼?這些錢要是拿出來,我們還能多看幾場大戲……”
“我看,你沒有這個資格去看什麼大戲。”
這時蘇尋走了出來,臉色有點陰沉的說道:“你真以爲自己是個什麼了不起的玩意?不過就是依靠了蘇家纔有了現在的地位而已。”
“你……你竟然敢這樣和我說話,我……我……”
蘇尋罵的人正是戲子出身的劉如月。
劉如月聽到了這些話之後,雖然氣的要死,但終究還是有點說不出來話了,她雖然不滿卻也明白她花的錢都是蘇尋賺來的。
在這樣情況之下,她就算有再大的膽子也沒有臉面指責蘇尋。
“好了,我有事情要和丁媽媽說,你沒有事情就離開吧。”
看着氣急敗壞的劉如月。
蘇尋沒有興趣和他多說什麼了,直接搖頭示意她離開。
“我!?好!”
劉如月聽了這話之後,雖然氣的要吐血,但最後還是忍住了自己想要罵人的衝動,直接灰溜溜的離開了。
“那個……多謝。”
看到劉如月離開之後,丁香蘭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後對着蘇尋點了點頭,算是對他表示感謝了。
其實別看剛纔丁香蘭面對劉如月的時候氣勢洶洶的。
可實際上她的心裡面也沒什麼底氣。
因爲劉如月說的有些道理。
在大漢皇庭這個時代,不管丁香蘭還是劉如月,本質上都是加入蘇家的女人,在蘇家裡面蘇大生是毫無疑問的掌權者。
蘇大生的這些妻妾女人之中,除了死去的大房有權力管理之外,其他人沒有資格管理.
反而是蘇尋作爲蘇大生唯一的一個男子嗣,還是挽救了整個蘇家的人,在地位方面反而要比蘇大生這幾個妻妾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