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天的慾望真是慾壑難填,一旦開了葷那就跟吃了炫邁一樣停不下來,連嬌嬌弱弱的可憐病人也不放過。
不過好在花道雪真是他心尖上寵着的,斷不可能爲了自己慾望對她真正下手,也只能啃啃舔舔解解饞。
“等你好了,看怎麼收拾你,倒要看看你如何改嫁。”君臨天啃着她的耳垂幽幽地警告着。
“哼!王爺莫不是忘了自己還在受罰期間。”花道雪這一聲哼,因爲全聲無力,反而帶着嬌柔軟酥,聽得君臨天才壓下去的火氣又冒了上來。
“再如此哼哼撩拔,便是病着也給本王受着。”君臨天板着臉狠狠的警告,這女人還不知死活在他懷裡哼哼,勾人得緊。
花道雪果斷噤聲,好娘們不吃眼前虧,現在自己病着了,無力反抗治不了他,他若真獸性大發也只能任着他欺負自己。
等她好了,看怎麼使勁兒折騰他。
屋外的紅梅敲了敲門:“王爺,王妃的粥端來了。”
“進來。”君臨天冷冷地吩咐了一聲,紅梅小心翼翼地端着粥走了進來,看到自家爺將王妃寶貝疙瘩似的摟在懷裡,不禁臉色微微羞窘,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給本王,出去吧。”君臨天伸出單臂將托盤中的梅花玉碗接過,湊到鼻間嗅了嗅,懷裡的人兒已經忍耐不住了。
“好香,皮蛋瘦肉粥。”
剛要出門的紅梅聽到自家王妃喜得寶的聲音,不禁腳下一趔趄,差點跌出門外。
王妃你不是中毒了麼,差點一屍兩命,回來的時候嚇得滿苑的人心疼,現在這回竟然如此生龍活虎,連皮蛋瘦肉的味兒都聞到了。
真不知道怎麼誇自家王妃的鼻子。
“莫急,本王喂。”君臨天騰出另一隻手,慢條斯理地拿起銀勺給攪了攪,先送了一口往自己嘴裡。
花道雪躺在他懷裡,仰着一張小臉,嘴脣微張着,眼巴巴地等着他送到自己嘴裡。
以爲他送到自己嘴裡只是慣例幫自己嘗下熱道,卻沒想到這回君臨天是直接吞了下去,喉結都在動彈。
“說好的喂呢,你自己先貪吃了!”無恥男人,現在都跟她搶食,太可惡。
“雪兒莫急,本王也餓了,誰讓你不餵飽本王。”君臨天勾嘴露出了笑意,看她一臉嘴饞的樣子方纔心裡稍稍解了恨。
“快給我。”花道雪咬牙切齒,一隻小手就在他胸上抓撓着,很想撐起身子去搶來,無奈渾身無力。
“雪兒要本王給你什麼?”君臨天邪肆着一雙鳳目瞅着她。
“君臨天!”花道雪氣得往他敞開的胸膛上死命的掐,竟然在這個時候欺負她,簡直是反了。
被抓的男人絲毫不在意她的憤怒,還很滿足地輕嗯一聲,花道雪現在的力道抓上去簡直就是撩撥人。
“寶貝,是不是覺得本王看起來要比粥美味。”君臨天這個暴戾冷血的男人,平日裡裝得高端大氣,私下裡卻是個恬不知恥的流氓,說起渾話來都不用思考的。
偏偏還生得一張驚世絕美的面容,配上這渾話,不覺得下流,反而平憑多了幾分魅惑,老天爺真是不公平,哪有人耍流氓還讓人耍得這麼性感的。
花道雪死死地盯着自家耍流氓的男人,他這是在報復,報復自己說要改嫁。
“不好吃,鹹。給我粥。”花道雪一臉嫌棄,明明想吃得緊可是又不願讓君臨天如願欺負了去。
“就給就給,莫躁,小心粥灑了。”君臨天狹長的眼眸裡掠過一絲精光,還敢嫌棄他?
花道雪渾然不知自己嫌棄自家夫君已被腹黑的男人記恨上了,還眼巴巴地等着香粥入嘴。
誰知這臭男人竟然鳧了一勺粥,直接放在自己嘴裡,還將嘴湊了過來:“雪兒快來吃,爲夫給你保着溫呢,熱乎的。”
花道雪一陣惡寒,這貨是不是被無恥之神附身了。
“雪兒,快吃。”這無恥的男人還很溫柔地一臉期待地看着她。
花道雪氣得牙癢癢,真想把他這副樣子給扔出去,讓世人看看,這傳說中暴戾自睢,冷血無情的煜王,到底是怎麼樣一個無賴的德性。
比那市井流氓還下流猥瑣。
問題是他還自得其樂,沒有半點自覺這行爲與身份着實不妥。
氣悶地張嘴就咬了上去。
“雪兒吃得可滿意,還要否?”君臨天涼涼地看着她,一雙幽深的眸子裡閃着滿足的得意。
花道雪索性將頭擱在他胸膛噘着嘴不理他了,欺人太甚,不可原諒。
“雪兒若是不想這樣吃,本王喂。”突然腦袋就被人提起,粉脣再度被堵上,香郁的皮蛋瘦肉粥被送入檀口裡。
自家小女人不願意主動,只好他親自伺候了。
花道雪憤憤地想,覃國的男兒都不是正經東西,喂東西從來都喜歡用嘴喂,超級不愛乾淨,也不怕這樣會過氣病。
“王爺,我可是中毒之人,不怕這霧騰傳給你。”花道雪有些擔憂起來,這樣嘴對嘴真的好麼,這毒傳言是劇毒,不會傳染?
君臨天收攏了放在她腰間的手,緊緊地握着她不堪盈盈一握的柳腰,正色道:“我倒是想雪兒將這毒過氣給本王。”
“盡胡扯,快喂粥我真的好餓了。”花道雪捂了他的嘴,知他心裡內疚,見不得她受苦。
想必她中毒痛苦,這男人要比自己還痛上幾分。
君臨天見她確實餓得緊,也不再逗她,神情溫柔地喂着她。
花道雪小嘴吧唧地吸着白玉勺子,那樣子像極了喝奶的小貓,看得君臨天心裡暖了幾分,從來不知道伺候人也是如此甘之如飴。
……
東郊竹林
“主上,那煜王妃好大的命,中了霧騰還能活下來。”黑衣人看着背手而立在河邊的墨衣男子,不甘的回報。
“宋衣這女人果然礙事。”墨衣年輕男子陰冷地道,修長的拂了拂衣袖又再次低沉開口:“解決一個女人都這麼費勁,留你何用。”
還未反身後黑衣人反應過來,一把鈍器已然插入他的胸間,耳邊傳來如鬼魅般冰冷的聲音:“本尊身邊從不需要無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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