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澈挑起她的下顎,讓月光清晰地照耀着她的小臉,極爲冷靜地道:“你沒那機會。”
“美男夫君就這麼自信?你可要考慮清楚,真讓我爬到你頭上,你的日子可就艱難了,你可聽說過一句放在叫做英雄難過美人關,任那再鐵漢錚錚,郎心如鐵,都有可能葬在美人懷裡。”
蕪夢閃着一雙勾人的美目凝視着他再道:“做過這種事的人都會上癮,你吃了又想把我殺了,以後想要腫麼辦,你又對別的女人沒這愛好。”
韓澈真想堵住蕪夢這張嘴。
因爲她該死的說中了他心裡的擔憂。
若不然,剛剛在樹洞裡,她睡着的時候,他便要了她。
可是……他竟然有些害怕了。
他本是無慾無求之人,又是練的寒冰功,若一次沒有讓他的這種感覺消下去,以後他連功都不用練了。
蕪夢感覺自己打三寸打對了。
“不如,美男夫君趁着還沒上癮之前,把我解決了。”
蕪夢倒情願現在跟他打一場,也好過被強上。
這種事,沒有兩相情悅,她再喜歡韓澈這張臉和這具身子也做不來。
她自有她的驕傲。
“真當我不會殺你?反正是要殺,我何不先用了再殺。”韓澈聲音不帶情感,彷彿在談一樁交易。
哪樣做,他比較划算。
蕪夢氣得暗咬牙,她倒是很想知道韓澈真動了自己之後,還能不能這麼冷靜。
好期待自己爬他頭上的日子。
不過,她不敢賭,傻子纔拿自己清白去賭。
她傻了七年,現在已經恢復過來了。
“呵呵,我這是怕你用了就捨不得了,其實美男夫君,你是怕你在這世上再也找不到讓你有反應的女人了吧,所以才急着這麼對我。”
蕪夢現在都有些覺得,那下殺手任務的人就是韓澈了。
因爲這樣,他就有充分的理由堵上煜王他們的嘴,他可以明正言順地要她賠。
難怪花道雪二號死了之後,他也不急着來殺自己。
這種落入了別人圈套的感覺真特麼不好受。
“是。”韓澈卻很誠實,半點不做僞。
蕪夢嫣然地笑了:“那就是說,我是這世上唯一的了。”
韓澈手上緊了緊,將她扣入懷裡毫不吝嗇地回了一個字:“是。”
蕪夢微怔,這男人怎麼這麼直接,半點不知道僞裝。
“那你知道這是爲什麼嗎?”蕪夢腦筯極轉着,想起王妃嫂嫂在自己睡夢中哄自己的話,應該也可以騙騙這個愣頭青。
反正他對感情之事一無所知。
韓澈藍眸裡透着遺憾,這個問題早已縈繞他心頭許久許久了。
“不知,你知道?”韓澈誠實起來還真有點可愛。
蕪夢有些恍惚,這樣的韓澈,還是剛剛那個恨不得殺了她喂狗的韓澈嗎。
全身除了傻氣,還是傻氣。
殺氣和傻氣,原來只有一牆之隔。
蕪夢甩了甩頭,收了自己的天馬行空。
“據傳……原本這片大陸是沒有事物的,蒼天后來造了一個人出來,那人活得很開心,可是有一天他發現自己太無聊了,太孤獨了,沒人和他說話啊,於是蒼天就讓他睡下,取了他身體裡的一根骨頭,讓那根骨頭變成了一個女人,這人就和他骨頭變成的女人結合,合二爲一,成了夫妻。”
“所以原來世上只有男人的,女人都是男人的那根骨頭化成的,我呢就是你這裡的一根骨頭,你要是殺了我,你就是忘恩負義,蒼天會懲罰你!”
蕪夢其實也沒太懂花重生說的那個故事,反正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雖然她根本不信,不過用來應付韓澈應該還是可以的。
韓澈卻是有些不耐地看着她,低斥了一聲:“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簡直是鬼扯,女人是骨頭變的?
她還是他身體裡的一根骨頭?
她是不是腦子還沒好,瘋言瘋語的。
他已經懶得理這丫頭的鬼心眼,跟她鬼扯了這麼久的時間,他不想再壓抑自己。
現在他只想要舒緩了這種痛苦。
對於這之後會怎麼樣,他相信自己有辦法控制。
扛起蕪夢,上了岸,大步流星往樹洞走去。
蕪夢默……
廢了半天的功夫,竟然直接被定爲了胡說八道。
王妃嫂嫂的故事也是誆人的。
“美男夫君,你真不信啊。”蕪夢不死心,這傢伙明明什麼都不懂,爲什麼就不上當啊。
韓澈將她扔到石牀上,傾身壓了過來沙啞地道:“是不是真的,等我做完了之後,就知道了。”
人家一點猶豫都沒有。
蕪夢再次欲哭無淚。
果然自己的智商不夠用。
對付這種死心眼的男人,詭計失效。
韓澈解開她的腰帶,將溼透的衣裳甩到一邊,低頭吻住她的耳垂,大掌撫着她的腰闡。
“美男夫君,我身子都是僵的,就跟屍體一樣,你難道想跟具屍體做這種事麼?”
蕪夢現在動不得,只能用嘴巴噁心他。
韓澈果然停了下來,藍眸有些複雜地看着她,她的身子確實是僵的,而且很冷。
明明這之前還是嬌柔軟香的,現在這觸感確實不好。
可讓他放開她,他又擔心她耍詭計。
這丫頭自從恢復心智以來,已經讓他有些心慌,怕控制不住。
蕪夢看出他的掙扎,巧笑嫣然地道:“美男夫君,你怕什麼嘛,你武功這麼好,還怕我跑了不成。”
她主動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頰:“其實,我也很想知道,美男夫君會不會對夢夢上癮,我很想看你被我欺負的樣子。”
這話無疑是催動的良藥,韓澈幾乎沒有考慮,就解開了她的穴道。
蕪夢的雙手能動彈了,妖媚地勾上他的頸脖:“美男夫君,現在這樣是不是好多了。”
“嗯。”韓澈無論是個多無情冷血的人,但他都從不說謊。
蕪夢有種想拍死他的衝動,怎麼一個人的性子和腦子這麼的違和。
韓澈自然不會再與她廢話,被她勾着,攫住她的脣吻了起來。
他知道的這方面的事不多,雖然看過春宮圖,也見過金香樓裡男女做過這事。
但沒有實戰經驗。
只知道想吻她,不管不顧地親吻。
蕪夢其實這方面經驗比他更少,她唯一的一次就是被金香樓裡的人調。教過,那次也是爲了調。教她伺候韓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