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陸凌和傅天擎對視了一眼。
“大哥，對於老頭手下的那個秘密部門你怎麼看？”
既然說起來了，陸凌索性就問了一句。
“我也不大清楚，這是中情局的最高機密，對外幾乎沒有任何消息，恐怕只有老頭一個人知道了。”
“即使有少數的幾個人知道，也十有**都是傳說，誰都沒有真正見過他們施展特殊能力。”
傅天擎淡淡說道。
“不過，我還是相信的，老頭既然弄了這麼個部門，就一定有作用。”
隔了一會兒，他好像想起了什麼，又繼續說道。
“對了，老頭在電話裡跟你說什麼了？我隱約聽到幾個字。”
陸凌想到傅天擎接電話的時候老頭說了個名字，還說什麼終身大事之類的。
他的聽力特別好，好像是在勸傅天擎解決終身大事什麼的。
“沒什麼，以後再說。”
傅天擎搖了搖頭，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有點傷感的情緒在他臉上漫過。
陸凌沒再問很麼，誠如他大哥這樣的人，估計也不是和人民幣一樣人人都喜歡吧。
就和他一樣，還不是折在了許唸的手裡？
二人又坐下來喝了一回茶，派去接那個老警察的飛機終於到了。
傅天擎和陸凌二人一起站起身迎接。
雖然論級別那人只是個普通的退休警察，不如傅天擎級別高，但他的資格老，二人理應迎接一下的。
警衛員帶着那老警察走了進來，他大約四十多歲，看起來一臉正氣，穿着警服，一進門就朝傅天擎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首長好，我叫方恆，聽說你找我瞭解一些情況，我特來報道。”
他的年紀雖然大，卻還是守禮的，上下級分的很清楚。
“方大哥，坐吧，我找你的確是有一件事情想向你打聽，這麼老遠將你請來，實在是不得已。”
傅天擎也是世家公子，舉手投足除了風華絕代之外，還有軍人特有的軍姿禮儀，對待方恆也十分客氣，絲毫感覺不出來首長範兒。
“好。”方恆也不是多話的人，點了點頭坐了下來。
傅天擎和陸凌坐到他對面，他又煮了一壺茶，讓方恆喝。
“首長，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我知無不言。”
方恆知道肯定是大事情纔會這麼大張旗鼓的開飛機去接他，一般的小事情電話裡就能說了。
所以直接問道。
“既然方大哥這麼爽快，那我就直問了，年代有點久，希望你好好回憶回憶，將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
傅天擎本來還打算先讓他歇歇，再帶他去吃飯，在飯桌上再問。
沒想到他這麼爽快，好像比他還着急，索性就先問他了。
反正說起來也快，等說完再去吃飯也是一樣的。
“首長只管問，我雖然從第一戰線上退下來了，但當年只要是我經辦的案子，我腦海裡都記着呢。”
方恆以爲傅天擎是要問某個案子，他的記憶力當年在局裡也是鼎好的，他辦的案子細節肯定能絲毫不差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