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怔了怔,好半晌,纔回過神來。
雖然爸爸從來沒有跟她說過關於媽媽的隻言片語,但在她的追問下,他曾經告訴過她她的名字。
外公姓夏,所以媽媽叫夏初初。
“呵呵,許念,這麼多年你不會連你媽媽的名字都不知道吧?就這,還提什麼想念你媽媽的話呢?”
李欣然見她發怔,以爲她不知道她媽媽的名字,忍不住開口嘲諷她。
“你媽媽她的名字是叫……”
“我知道,我媽媽叫夏初初。”
許念截住葉茹的話,坦然的說道。
“虧你還知道你媽媽的名字,我還以爲你不知道呢。”
葉茹冷笑了一聲,從盒子裡拿出一封書信翻到署名的頁面,示意許念近身去看。
許念心中緊張了一下,向前走了兩步,一眼便瞟到葉茹拿着的書信後面幾個很是漂亮秀氣的字。
落款的地方寫着“夏初初”三個字。
“怎麼樣,這下相信了吧?這盒子裡的幾封書信都是她給野男人寫的,虧你爸爸被她戴了綠帽子,還這樣將你捧在手心裡。”
葉茹義憤填膺的說道。
“這盒子裡的信我爸爸知道嗎?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許念有些懷疑這些信件的來歷,如果是媽媽和別人往來的書信,怎麼會在葉茹的手中?
“他知不知道我不知道,這正是我要見他的目的,如果他的神智清醒着,我要問問他知不知道你媽媽當年偷人的事。”
葉茹的表情突然惱恨起來,咬牙切齒的喝道。
“我媽媽沒有偷人,你別瞎說。”
許念受不了這對母女動不動就辱罵詆譭自己的媽媽,也和她爭鋒相對。
“呵呵,證據都擺在這兒了,你還死不承認?當年我就說過,她絕對不乾淨,可你爸爸他腦子進水了,非要和她結婚。”
葉茹說着說着住了嘴,下面的話再一個字也不肯提。
“你真的只要見我爸爸一面,就會把這書信給我?”
許念已經被眼前的盒子吊起了胃口,這也是她能瞭解到關於媽媽的消息的唯一途徑了。
所以,她動了念頭。
“對,你如果現在能決定得了,我現在就可以將這書信交給你,我要這個又沒用。”
葉茹點了點頭。
“那好,我給陸凌打個電話看看。”
許念當即從包裡拿出電話給陸凌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一聲就被接了起來。
“喂……”陸凌剛午睡起來,就接到了她的電話,聲音中還透着一股沙啞和慵懶。
“陸凌……”
許念叫了一聲,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他說了一遍,最後當着葉茹和李欣然的面問他可不可以安排她們見一次爸爸。
“你說,她們手中有你媽媽給別人寫的書信?她們是哪裡來的?”
陸凌一聽完就找到了問題所在,犀利的提了出來。
“她不肯說,只是要見爸爸。”
許念看了一眼葉茹,咬着嘴脣輕聲問道,帶着一絲祈求。
“好,可以讓她們見,你今天就將書信順便帶走。”
陸凌感覺到一絲不尋常,之後又揉着眉心道:“我讓李江過去接你了,一會兒讓他送你回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