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年少之時,還是陸氏家主,在和厲文婷結婚後不久就厭倦了婚姻生活,所以整天跟着一幫紈絝到處玩。
這些世家子弟們玩可不和普通人一樣,他們的玩法都是些花樣居多的新奇玩意。
那個時候他要拆了一座廢舊市場開發高檔商業街,金銘和陳雅莉的廣告公司就在那個市場裡。
他們公司雖然小,但業績還不錯,每年總能賺個幾十萬,吃穿不愁,小日子也過得很滋潤。
可遇到他們要拆遷,本來這也沒什麼,只要補償款能給人家到位也就行了。
可是,陸鼎文動用了關係,最後將那個廢舊市場全部以低價的方式拆遷,強行霸佔了那塊地。
那裡的人大多是小商小販的,以賣菜賣水果和一些地攤貨爲生,都是勉強能餬口度日。
本來還以爲這下要拆遷了,可以給他們補一批拆遷款,就算以後買房做生意肯定也夠。
可最後由政府出面說是按照政策強行低價收購了那個廢舊市場,只給了那些戶主們很少的補償款,每戶大概幾萬元的樣子。
那點錢大概只有當時其他地方的拆遷補償款的十分之一,幹什麼都不夠啊。
可是,那些小商販們又不敢和這些大公司較勁兒啊,胳膊終究拗不過大腿。
而且陸鼎文從其他玩得好的一個紈絝那兒僱來一批地痞流氓,就是那種專門給人要債或者整治釘子戶的人。
凡是有去鬧事的,他就讓那些人出面都擺平了。
那些人能怎麼擺平?還不是嚇唬毆打去家裡鬧事?
擺平了幾樁這樣的事情,別人便不敢再吭聲了,只能拿了那點錢離開,去別處討生活。
而金銘和陳雅莉那個時候算那個廢舊市場裡的大戶了,屬他們賺的錢多,見識也自然比別人高一籌。
他們一聽補償款纔給幾萬元,當然不樂意了,就去找陸鼎文交涉。
在一次又一次的交涉中,他們便成了釘子戶。
後來陸鼎文也知道了,有一次金銘來找他,他剛好在夜總會和一羣紈絝尋歡作樂。
他直接讓人將他帶去那裡了,金銘好言好語的求他多給一些補償款。
本來他和陳雅莉打算先買房,可現在發生了拆遷的事,要是能得到多一些的補償款,他們決定暫時不買房了。
打算租一間大點的廠房,等以後賺了錢再買。
陸鼎文讓人將他帶來就是爲了看看這個釘子戶的真面目。
沒想到見面後發現金銘還挺年輕,大概是剛開始創業,不由得冷笑了一聲,擺了擺手就讓人將他帶走了。
那天金銘被一羣痞子圍着打了一頓,直打得五臟六腑出了血,最後陸鼎文一看人被打成了重傷,當即就將他送到了醫院。
然後通知了陳雅莉,陳雅莉趕到醫院後,金銘已經不行了。
斷斷續續在醫院拖了三四天,就一命嗚呼了。
而陸鼎文早就買通了一名混混幫他頂包自首坐了牢……
金銘去世後,陳雅莉再也沒心思管拆遷的事了,在朋友的幫助下她給他辦了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