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木木的點了點頭,任由陸凌牽着她的手出了醫院。
他開了車,帶着她七拐八拐到了一家環境清幽的飯店。
他這人無論在什麼時候,對於衣食住行方面都都非一般的挑剔,絕不會在這些事情上湊合。
到了飯店,他直接帶着她進了包間,熟練的點幾個菜,便讓服務員上菜。
許念其實沒什麼胃口,但是陸凌跑了一天也餓了,所以她只是陪他吃一點。
飯菜上得很快,不一會菜就齊了,陸凌將筷子遞給她。
“多少吃一點,現在着急也沒用,只有醫生才能治得了他的病,等吃完回去,估計檢查結果就出來了。”
“好吧,可是我實在沒什麼胃口。”
許念接過筷子,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都是她愛吃的,心中一陣熨帖,勉強吃了起來。
陸凌見她眼神亮了亮,一口一口吃起來,自己纔開始動筷子。
其實他也沒什麼胃口,只是爲了讓許念吃一點,才帶着她出來的,以免她在醫院裡崩潰。
“陸凌,你說我姨父怎麼那麼狠心?我爸爸當初將他和阿姨安排在公司裡,讓他們擔任重要的職位,讓他們得以進入上流社會。”
“爸爸他究竟做錯了什麼?讓他想將他置於死地?這件事是他自己的意思,還是我阿姨也知道?”
吃了幾口飯,許念想到許興城的事,又忍不住悲憤的說道。
“這件事有點複雜,我已經派人去查了,恐怕還會牽連出其他事情,先等檢查結果出來吧,其餘的事稍後一步再說。”
陸凌心中有些猜測,卻又沒有證據,只能等待調查的結果。
“其他事情,會是什麼事?我阿姨和我媽媽雖然不是親姐妹,但我外公對我阿姨也是很不錯的,可她是如何對我和公司的?”
許唸叨叨的說着,她就是想不明白,明明是親人,爲什麼到頭來傷害自己的卻也是這些親人?
“別多想了,你本來就年紀小,社會閱歷不足,又不通人情世故,這樣的事其實很平常,有句話叫做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就是這個道理。”
陸凌想了想,破天荒的開口安慰了她幾句,還講了一句大道理。
這若是放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他哪有那個閒工夫去安慰人?
“那這件事你說我該怎麼辦?難道將我姨父也送進監獄嗎?可如果就這樣坐視不理,等爸爸清醒過來後,會怎麼想我這個女兒?”
雖然李存偉和葉如,李欣然待她不怎麼樣,但她內心深處還是顧念着一絲親情。
因爲在這個世上,除了爸爸,她也就剩下他們幾個親人了。
“如果你爸爸能醒來,那就等你爸爸做決定吧,畢竟他纔是當事人。”
“也對,希望爸爸被藥物毒害的不夠深,能夠清醒過來。”
想到這事,她又對李存偉恨得牙癢癢。
好不容易吃完了飯,二人又驅車回到醫院,剛一進去,李江就迎了上來。
“陸總,檢查結果出來了。”
他手中拿着一疊單據,交給陸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