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從車上下來,簡單的和那兩人打了個招呼。
“我就說,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我們的地盤上撒野,沒想到,卻是許久未見的銘少。”
那人雖然不敢埋怨喝罵陸銘,但對他這樣的行爲還是有點怨氣,言語中就有點衝了。
“怎麼,不服氣?如果不服氣,我們再來一局。”
陸銘自然聽出了他話中的嘲諷,冷哼一聲道。
“呵呵,既然是你,我們自然不敢跟你再飆一次了,我們甘拜下風。”
“不過,銘少很久不混這個圈子了,我還以爲你退出了呢,飆車不行,不如,我們試試別的?”
另一人和陸銘不熟,但剛纔已經見識到了他的車技,哪裡還敢再和他飆車。
從這裡吃的虧,總得從別處找回來,所以,便想約陸銘去其他地方。
“好啊,反正我最近也比較忙,好久沒去玩玩了,不管你們今天玩什麼,我都奉陪。”
陸銘很爽快的就答應了,反正他今天心中鬱悶,也想要找個渠道發泄一下。
“我們去玩擊劍,練拳怎麼樣?”
那人立即說道。
“好啊,這兩項運動我也喜歡。”
陸銘立即就答應下來。
於是他又跟着那兩個紈絝子弟返回去,一起下了高架去一家運動俱樂部。
他們都是這裡的VIP會員,進去自然有專人接待。
陸銘心知這兩人是要找場子,也不說破,對他們的要求全部答應。
反正他也是來發泄的。
先玩的擊劍,他分別和那兩人比賽,那兩人都輸了。
之後他一個人鬥他們兩個,結果其中一人趁他不注意在他手臂上刺了一劍。
他的手臂頓時被劃破一道口子。
他知道這兩人是不甘心,存心報復,但他也不是饒人的主啊。
他當即就惱羞成怒,也將那兩人分別劃了一劍,結果,最後不歡而散。
從俱樂部出來後,他越發覺得煩悶,也沒管手臂上的傷,就去一樓喝了幾杯烈性的雞尾酒。
喝得暈暈乎乎的,他叫了代駕將車開回去,自己打了個車在街上轉了兩圈。
最後不知怎麼便糊里糊塗的報了陸瑤的公寓名字。
也許是心情不好喝了酒後醉得快,等到了的時候,他幾乎醉得不省人事。
司機叫了他好多遍他都沒反應,因爲見他穿着不凡,那司機也不敢辱罵得罪他。
最後還是他勉強維持着一絲清醒從手機上調出陸瑤的號,讓那司機給她打了電話,讓她下來接他。
陸瑤接到電話的時候剛做完瑜伽洗完澡準備上牀睡覺,卻見陸銘的號碼響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就掛斷了,不想搭理。
過了一會兒,手機又響了起來,一遍一遍,鍥而不捨。
最終,她無奈的接起來,氣呼呼的說了聲:“喂。”
那司機聽到她的聲音後差點崩潰了,怕她再次生氣掛斷,忙急促的道:“這位小姐你好,有位先生喝醉了酒,在我車上,麻煩您下來接一下他。”
“他喝醉你將他送回他家啊,送到我這兒來幹嘛?”
陸瑤一生氣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