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看着他們用手語交流,好生羨慕。
暗道回去要不要也學一學手語?這樣她就能親自和爸爸交流了。
“許小姐,許先生問你現在公司的營業狀況怎麼樣?上次你不是說被掏空了?那欠下的債務怎麼辦?”
就在這時,護工突然開口對她說道。
“哦,債務我已經處理好了,陸凌幫我向銀行貸了款,以前欠下的貨款都還清了,我現在還聘請了CEO來管理公司,您放心好了。”
許念忙對許興城將公司的情況進一步解說了一遍。
他現在只是沒法說話,所以不能將他的意思表達出來,但能聽得懂她的話。
所以,許念和許興成說話不需要護工翻譯。
“對了,爸爸,以後公司你打算怎麼辦?葉茹和李欣然她們母女怎麼安排?”
頓了頓,許念又問。
許興成聽她詢問一下子低下頭來,額頭中間漸漸擰成了川字。
隔了一會兒,他又朝護工打手勢。
“許先生說,當初知道李欣然是他和葉茹的女兒之後,他纔將葉茹一家接來京都,並將他們安排進了公司。”
“他立遺囑的時候本來想將公司都留給你,可沒想到出了車禍昏迷不醒。”
“等到今年年初清醒過來後,在葉茹的哭訴下後來就給她簽了空白文件,答應將公司的股份給她們一部分。”
“不過,他沒想過將那麼多的股份給她們,也沒想到他們不好好經營公司,居然弄成那樣,還要將許小姐趕出公司。”
護工一邊和他交流一邊慢慢的將他的意思翻譯出來。
許念在一邊聽着,到最後只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要怪就怪李存偉染上了賭癮,而且葉茹看起來也對他言聽計從的,她從來只對她兇狠。
“我知道了,爸爸,我不怪你的,現在,公司有陸凌派過去的人管着,等盈利了我就告訴你。”
許興成聽完點了點頭,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一副憐愛的表情。
隔了一會兒,她又問:“爸爸,當初你是怎麼發生車禍的?你還記得嗎?”
她聽陸凌說爸爸的車禍並不是常規的交通事故,而是有人故意造成的。
那很可能是有人要謀殺他?
可是,他很少與人結怨,就算生意場上有不對盤的人,也不該有這麼大的仇恨要殺人吧。
“嗯。”許興成點了點頭,又和護工交流起來。
“許小姐,許先生說當初他出車禍之前接到了一個不怎麼熟悉的客戶電話,約他談生意。”
“當天他有點累,本來不想去的,可那客戶說有個大的合作方案要談,他就趕過去了,不想路上就出了車禍。”
護工一字一句的將許興成的意思都告訴許念。
“當時車禍的細節是什麼樣的,記得開車人的大致樣貌嗎?”
陸凌坐在窗戶邊半天突然插了一句。
“許先生說當時天色太黑,他只隱約看到車裡的司機戴着墨鏡,體格高大。”
“那大貨車是突然衝出來的,他當時看到還躲了一下,但是沒躲開。”
護工說完,陸凌點了點頭,如此便可確定了,這車禍的確是一場謀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