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險櫃裡空無一物,只有一個暗紅色的檀木盒子。
這裡邊大概有很多年沒有打開過了,保險櫃裡和盒子上面都積了一層灰。
“陸凌,看着模樣大概沒人打開過吧,不知道大哥打開過沒有?”
許念拿出紙巾將盒子擦乾淨問道。
”嗯,應該是的,大哥就算打開過,估計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他一邊說一邊將鑰匙插入鎖孔。
盒子的鑰匙是陸然給他的,估計這些年他一直保管着那鑰匙。
要不是這次他陰差陽錯的碰到了他,還不知道要多長時間這些信件才能重見天日。
“叮”一聲輕微的聲音響起來,盒子應聲而開。
“哇,居然這麼多信?”
許念驚詫的叫了一聲,只見這盒子裡有一半的地方都摞着一疊信件,都是過去那種牛皮紙的信封,還有白色的粉色的信封。
“大驚小怪。”
陸凌相對來說比較淡定,將那厚厚的一摞信都拿出來。
“這都結灰了。”
許念又用溼巾紙將那信件一封一封的擦拭了一遍,這才又看向盒子裡。
除了這些信,還有幾個精緻的小盒子,陸凌將這些東西一一拿了出來。
“大哥說這裡邊的東西是她留給兩個兒媳婦的,只可惜……”
許念明白他的意思,只可惜沈溪成了植物人。
而陸然知道這些信的時候估計已經和沈溪有了裂痕,所以厲文婷留給她的東西便也一直沒有送出去了。
他打開其中的一個盒子,只見裡面躺着一對精緻的玉鐲。
一眼看去,那玉鐲晶瑩剔透,溫潤光亮,不識貨的看了也覺得這是好東西。
“這是上好的羊脂玉鐲。”
陸凌拿出來端詳了一會兒後說道。
“哦。”
許念低低應了一聲,她覺得陸凌此時心情一定很糟糕。
他的媽媽去世那麼多年了,他從來不會提起,肯定是故意躲避不想提起往事。
可現在還是不得不去看這些信件,這玉鐲如果是厲文婷留給兒媳婦的,他未免會睹物思人。
她想,他的媽媽一定是個溫婉堅韌的女子,如果她還活着,說不定她們婆媳之間也能相處得很好。
“既然是媽留給你的,你就戴上吧,將來將這對鐲子給龍龍和果果傳下去。”
陸凌說着就將她的手腕拉過來,將那對玉鐲親自給她戴上。
“我會好好愛護的。”
許念有點羞澀,不過也沒有推託,這是婆婆留給自己的東西,她當然要收下了。
之後陸凌又打開另一隻盒子,裡面和許唸的這對玉鐲一模一樣。
想必當初厲文婷在買這兩對鐲子的時候便一碗水端平,想給陸然和陸凌的妻子每人一對吧?
然而,現在得到她的禮物的只有許念一個人。
“這裡還有一個盒子。”
許念又拿起來另外一個比這兩個盒子稍微大點的方形盒子,小心的打了開來。
一抹淡淡的光滑突然流瀉出來,她忍不住閉了閉眼,之後才詫異的看向盒子。
只見這個盒子裡的東西是一整套祖母綠的珠寶項鍊,耳墜,還有手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