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楊帆晚上到夜總會上班,習慣性的又去和調酒師聊天,大嘴巴的調酒師一見楊帆就偷偷地把楊帆拉到一邊去。小聲地說:“你是不是現在和張穎在一起了。”
楊帆經歷了人事,現在臉皮厚了許多,“是呀,怎麼了?”
“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可不要說是我說的,我剛纔看見張穎可是被李總叫到他屋子裡了,估計不是什麼好事。”調酒師好心的提醒着楊帆。
楊帆頭腦有些衝動,心中想:“不會有什麼事吧。”連忙去看。
到了夜總會李總的門外,楊帆沒有衝動的敲門,而是輕輕的趴在門外面聽了聽。
裡面十分安靜,但正是這種安靜讓楊帆更擔心了,忽然屋子裡面傳出了桌子有規律的吱吱晃動聲,楊帆更着急了,連忙跑到窗戶外面查看。
窗戶裡面拉着窗簾,什麼都看不清,不知哪裡吹了一陣風,窗簾掀開了一角,只見在大大的屋子裡面,中間有一張老闆桌,桌子上面有一個女的背對着窗戶坐着,看不清面貌,李總正在女人的兩腿中間努力的耕耘着,女人則是雙手抱着李總有些歇頂的頭,楊帆不敢肯定是不是張穎,正在遲疑着是否要進去,裡面傳來了那女人的嬌嗔聲:“你輕點,弄疼我了。”那聲音正是張穎。楊帆頓時覺得血往上涌,手腳發麻。
李總正在張穎身上努力着,心中想:“這個臭**,自從上次幹了之後就沒有再讓我上了,要不是這次答應給她買個LV的包,她纔不會同意,看來這一段被別人上的多了,不想我了,媽的,LV的包可是要好多錢,這次不能這麼快就完了。”雖說心裡這麼想,但是在張穎的可意奉承下,身體馬上就要堅持不住了。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門被從外面一腳踢開了,李總正在興頭上,很是腦火,正想大罵,就看見楊帆一臉怒火的站在門外。
李總知道楊帆和張穎現在在一起談朋友,更是清楚的知道楊帆上次一個人打翻了幾個人,心裡一緊張,身體就不受控制了,液體從體內爆發出來,張穎也被嚇了一跳,但她臉衝着屋裡不知道什麼情況,隨即被李總這一爆發,頓時刺激的尖叫起來。
楊帆站在門外,看見李總那矮胖的身子在張穎身上費勁地動着,張穎還那樣的尖叫,如同和自己在牀上的聲音一樣,頓時不受了控制,身子不自覺的向兩人走去。
李總從身體上的滿足中脫離出來,連忙一把推開張穎,提上了自己的褲子,見到楊帆正一步步走近自己,嘴裡叫道:“楊帆,不要衝動,聽我解釋。”
“解釋個屁。”楊帆咬着牙,一巴掌劈頭蓋臉就打在李總那胖胖的臉上。
李總頓時覺得一股大力傳來,身子向後倒去,連着身後的老闆椅子一起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張穎這時才發現楊帆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不自覺地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
楊帆抄起桌子上的一個硯臺,重重地砸向李總身上,李總雖然是胖些,但是看見硯臺向着自己的腦袋飛來,努力掙扎着向旁邊躲去,“哐”的一聲,硯臺摔在李總身邊的地上,四濺的碎片把李總的腦袋割的鮮血淋淋。
張穎清醒過來,要是這樣打下去,非得出人命不可。也不顧液體正從自己的下體流出,光着身子就抱着了楊帆,“小帆,不要這樣,你聽我說,有什麼事回家再說。”
楊帆推開張穎,一擡手就向張穎臉上扇去,可是快打住了張穎了,卻怎麼也下不去手,“滾一邊去。”楊帆咬着牙罵道。
張穎見楊帆沒有打自己,就知道他心裡還有自己,於是更緊緊的抱着楊帆,然後示意李總快跑。
李總見張穎拖住了楊帆,連忙手腳並用,跑出了屋外。
楊帆見李總跑了,心中很是氣腦,把屋子裡的東西亂砸了一通,楊帆一扭頭,看見張穎正在慌亂的穿着衣服,頓時想大怒:“你說,這是爲什麼……”話還沒有說完,眼淚就不爭氣地向外涌了出來。
張穎見到屋外開始出現了一些探頭探腦的人,心中更是羞怒,低聲對楊帆說:“我們分手吧。”說完,也不正眼看楊帆,低着頭走了出去。
豪哥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見到楊帆把李總屋子裡的東西砸的亂七八糟。連忙上前安慰楊帆:“小帆,有話好好說。不要衝動。”
然後對着屋外看熱鬧的人罵道:“都他媽的給我混蛋,有什麼好看的。”見到豪哥發話了,周圍看熱鬧的人不敢再看,都小聲的議論着走開了。
“小帆,讓我說什麼好呢,以前給你說,你不聽,女人,玩玩可以,沒有見過像你這樣動真格的了,你說張穎是什麼好人,你還這樣對她。”豪哥還想勸,就看見楊帆流着淚的眼睛通紅的盯着他,頓時聲音也小了,“說不定這裡面也有什麼誤會,你回去問問張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