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陳瀚東沒有像往常一樣抱着她睡,而是一個人安安靜靜的躺在一邊,餘式微想要解釋些什麼,想要問他這幾天到底去了哪裡,可是好幾次張了口,話又咽了回去。..
她還沒有想明白到底該怎麼辦,所以還是保持沉默的好。
可是陳瀚東顯然不是這麼想的,他故意留了下來就是爲了給餘式微一個解釋的機會,現在餘式微並不打算解釋還打算睡覺這讓覺得很憤怒。
他翻身而起,壓在餘式微身上:“難道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他並不是什麼氣量小的人,他只需要她一個解釋,哪怕敷衍的說她忘記了那天的約定也行。
可她偏偏一再沉默,這纔是讓他惱火的地方。
餘式微睜眼看他囁嚅了半天最後說道:“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總之對不起!”
而這顯然不是陳瀚東想要的答案,他憤怒地盯着她,眼中的怒火似乎要將她燃燒成灰燼。
“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你老公,有什麼事不能和我說嗎?”
“這個……”其實是她沒臉說,她對不起陳瀚東,“你別再問了,都是我的錯,我認錯,好嗎?”
“那你錯在哪裡?”她這是間接承認她那晚是在等霍殷容了?
“我……”她錯在爲了霍瀝陽放棄了他,可是,這個能說嗎?
她眼神閃了閃,一再躲避陳瀚東的眼神。
她躲閃的眼神分明就是心虛,陳瀚東冷冷的看着餘式微,最後乾脆下牀自己去睡了書房。
餘式微嘆了一口氣,她明白,這件事註定要成爲她和陳瀚東之間的一個心結。而解開這個心結的方式很簡單,那就是,把她和霍瀝陽的事情說出來,可是說出來不是傷害他傷害得更深嗎?
第二天早上起來,兩個人精神都不太好,神情懨懨的。
陳寒雪又是一番諷刺,明裡暗裡讓餘式微少勾引陳瀚東,別把他的身體搞空了。
餘式微窘迫不已,吃完早餐沒敢多留就走了。
她到琴行租了一把琵琶,準備今天晚上使用,在路過哎呀呀的時候腳尖一轉,進了店裡。
挑選了一張精美的卡片之後,她動手把卡片改造成了邀請函的樣子,她準備邀請陳瀚東今晚到學校來看她的演出,她爲他預留了一個特別的位置。
回到家的時候餘式微發現陳瀚東的鞋子放在了玄關處,原來他已經回來了。
陳瀚東正在書房打電話,書房門關的不是嚴實,餘式微偶爾聽到裡面傳來一兩句布控匯合什麼的。
沒有勇氣當面把邀請函給他,餘式微只能把卡片夾在門縫裡,這樣陳瀚東一開門就能看見了。
爲了表示自己的確很有誠意道歉,餘式微決定下廚做一頓豐盛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