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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面就是這樣子的，我不確定對方是什麼想法。”劉濛濛說了一下上午回見學校的事情。
“嗯，只是這樣的話，也沒什麼關係。”聽到劉濛濛的話，管明琢磨了一下，也是點頭人口。
畢竟以超級計算機爲砝碼，那首先自己手裡需要有超級計算機，空手套白狼雖然很常見，但對方是國家單位，管明表示他還沒活夠。
“地這方面你現在提沒提呢？”管明嚥了一口飯，繼續問道。
“還沒來得及提，之前找規劃局遞話，也只說了超級計算機的事。”在劉濛濛看來，最好的條件就是對方支付硬件，然後由管明打造一臺超級計算機，因爲這樣的話，就相當於這邊什麼都沒付出，起碼從金錢上是如此。
“這樣，地放在後面提，我聽你的口氣，感覺那位書記應該不知道百萬人一個區的概念，總要給他一點時間瞭解。”
“我個人琢磨着地的事情能往後拖就往後拖，土地資源對咱們來說是資源，但對學校來說可能就沒那麼大的需求，畢竟土地是國家的，而學校也是國家的，只要老闆你在超級計算機上多下功夫，吸引力應該會比地皮高很多。”
管明聞言，也是點點頭，軟條件和硬條件沒太多界限，國家可以審批下來學校用地，但卻未必能審批下一個超級計算機，而在管明這邊，能省一點是一點。
當時第一次聽到學校也在那邊建設分校，他那時候可是有點小激動，但到現在，他反而理智了些。
“夠狠，不過我喜歡，對了，地的話我昨天又去看了看，內陸的話有些水塘什麼的，需要給填上？”劉濛濛豎起一根大拇指。
“填吧，反正咱們也不缺水，需要的時候再挖就好了。”管明表示無所謂，本身就是在在岸邊，大樓內部還有一個游泳池，雖然日光什麼的的確比不上戶外，但室內也有室內的好處。
“老闆這話說的敞亮！”劉濛濛深入骨髓的拍馬屁精神再次顯現，這馬匹拍的直白。
隨後兩人隨便聊了聊，午飯就這麼過去了。
五月中旬的天氣已經比較熱了，但管明家卻透着點寒冷，光線不夠，金屬冰冷。
但這只是暫時的，因爲當超級計算機運行後，房間鐵定熱的飛起。
吃過午飯，劉濛濛就上班去了，管明則繼續在家進行敲代碼，不過進度條已經到99%左右了，管明目測再有兩三個小時就能搞定。
不過這個搞定是指敲代碼，之後還要把移動硬盤裡的東西一點點複製到超級計算機裡，然後整合，最後纔是運行。
不過兩人都不知道，百萬人一個區的消息，已經從人均年齡30的羣體中流傳到人均60的羣體中，由人均學歷高中的羣體中，流傳到人均教授的羣體中。
波瀾四起！
……
“老邊，你這來的可真快，你這不會是放下電話就飛來了吧。”機場，錢君浩看着站在機場門口的人，無奈的很。
上午，準確的來說是不到十一點的打的電話，結果呢，午飯剛過去沒多久，人家就直接打電話過來，讓他接人，這事鬧的。
“幸虧你給我打電話了，要不然指望我手下那幾個臭小子，明年今天我能不能知道這消息都不知道呢。”邊成文一邊上前握手，一邊埋怨着。
邊成文年長錢君浩四歲，不過當年倆人都是在一個地方上山下鄉，只不過邊成文最後成了計算機領域的教授，而錢君浩則是學校書記，只不過兩人這麼多年關係一直沒斷，熟絡的很，所以也就沒什麼錢書記、邊教授之類的稱呼。
“怎麼，這種消息很厲害？居然把你從帝都給炸出來了？”招呼邊成文上車後，錢君浩啓動車子，注意前後車間距，一點點向外挪動。
“可不是麼，百萬級玩家的信息量可不是小數目，即便是超級計算機，也是難以想象的，結果呢，我手下那幾個臭小子只顧着打遊戲，要不是我問，他們都不告訴我，還口口聲聲說想要自己研究，研究個屁，不就是怕我知道他們打遊戲麼。”說道後面，邊成文語氣可不怎麼平和。
邊成文身高和錢君浩差不多，但要瘦一點，同時也多了一副眼鏡，看起來倒是聽儒雅的人，但碰到生氣的事，老實人也會罵娘。
“嗨~這不是你對學生要求高麼，先不說這些了，我先帶你去吃飯去，大中午的趕飛機，一看你就沒吃飯。”錢君浩雖然對邊成文帶的幾個學生沒多大印象，但邊成文作爲博導，他手下的學生也都是有真才實學的。
“別介啊，趕緊電話聯繫那邊，最好是能看看超級計算機，當然如果對方能把系統代碼給我看看就更好了，不過可能性不大，但能不能讓對方和我聊聊程序思路什麼的，我中午吃過了，現在一點也不餓。”邊成文連忙拒絕，開什麼玩笑，大中午趕飛機過來可不是爲了吃飯的。
超級計算機的運算速度由兩部分組成，一個是軟件，一個是硬件，軟件暫且不談，通常意義上來說，體量越大的超級計算機，運行速度就會越快。
邊成文是國內計算機行業的頂尖人才，沒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去打遊戲，今天來的匆忙，他只知道一款遊戲有百萬級人一個區的事情就跑來了，甚至連這個遊戲質量什麼的都不清楚。
不過在和自己學生短暫的交流中，他也知道這款遊戲是3d，同時客戶端小的令人髮指，遊戲精美程度也是高人一等，但具體到遊戲是什麼名字，公司叫什麼名字，他的學生說了，但他沒記住……
“不差這一會了，我這邊先給你聯繫着，咱們先去吃飯，成不？”錢君浩可不想把老朋友給餓到，隨着年歲變大，養生的事情要提前進行。
“嘖……也行。”邊成文多謝有些不耐，但也只能無奈的答應。
錢君浩聽到老友的妥協後，開始打電話，一則給常去的飯店去電話定位置，二則給劉濛濛去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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