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萱萱也走了過來,很擔心,沒想到真的被弟弟說準了,她果然是受傷了。
“疼嗎?”軒兒剛想開口問她,卻被萱萱搶先一步開了口。
宮冷月瞧着女兒,搖了搖頭,“不疼。”縱然很疼,可有了孩子們的噓寒問暖,所有的疼痛都已經化解了。
“喝過藥還是休息一下吧,今日都沒有午休。”安離歌也啓聲道。
“不用了,我也不累。”宮冷月徐徐說着,身邊有兒有女圍繞着,她哪裡捨得去睡覺度日啊!
“孃親,你還是休息一下吧,受傷了要好好休息的。”軒兒說道,因爲她的手臂上纏繞着紗布,他也看不到傷口,只是從這白紗的高度和厚度來看,也猜得出她受傷不輕。
小傢伙真的心疼死了,小臉擰巴着,感情都快擠出水來了。
同樣的,萱萱也好擔心,瞅了瞅她的手臂,又瞅了瞅她的臉,就算嘴上什麼也沒有說,但所有的關切話語似乎全都藏在了眼中了。
宮冷月是生她的母親,母女之間存在着一種默契,她是能懂她的!
“我不疼,傷口已經好了,你們不用擔心。”她說道。
“那我們還是不打擾孃親休息了,過一會我們再來看你。”軒兒說道。
“嗯,我們一會再過來看你。”萱萱也應和起來。
宮冷月點了點頭,“好,那你們去玩吧……”
軒兒和萱萱都依依不捨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才一同離開寢宮的。
“他們都很擔心你。”安離歌的視線和她一樣,都是落在了兩個孩子的身上的,直到小傢伙們離開了寢宮,他纔看着她。
“是啊!”宮冷月嘴角彎彎,只覺得幸福滿溢!
這時候安離歌又擡手揮了揮,示意殿裡的奴才全都退下。
宮女和太監欠了欠身,遂弓腰退出了寢殿。
一時間,這裡就剩下了他們兩人,可偌大的寢宮中再也沒有孤單和悲涼的氣氛,因爲有她在,這裡終於有了家的味道。
安離歌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走了過去抱着她。
其實他早就想要這麼做了,早在張家口的時候,更早在自己的夢中,他就想這樣抱着她,讓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宮冷月也環抱着他,輕暱一聲,“怎麼了?”
安離歌埋頭在她的勁間,嘆了一聲,“你終於回來了!”儘管這句話在此刻顯得有些多餘,可他真的太感動了。
宮冷月笑了笑,不厭其煩的又說了一遍,“是啊,我回來了!”以後再也不離開了。
安離歌緊了緊臂膀,好像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裡,可又怕傷着她。
半晌之後,他稍稍鬆開她幾分,低垂眼簾看着她的臉,她的眼眸,喉結還滑動了一下,忍不住低頭吻上了她的脣!
他是這般的小心翼翼,起初如蜻蜓點水一般,帶着一絲試探。
他怕自己的觸碰讓她不悅,所以眼簾微眯着,看着她臉上閃過的每一個表情,心情都是忐忑的。
宮冷月並沒有拒絕他,在他吻上自己的時候,她就閉上了眼睛,就像以前的每次接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