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是樂器?”羽帝問了,怎麼他從來沒有見過世上還有如此奇怪的樂器呢?
阮天祥知道他心中在顧慮什麼,想必是擔心安離歌會假借宮冷月之手搞出一些把戲來。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節,客官記得常來哦。
遂,他又道,“此物燒製所需時日,暫且還不能拿到實物,不過臣已經吩咐下去了,一旦此物出窯,定會仔細檢查的!”
羽帝點了點頭,又道了一聲,“此事千萬不能被安離歌察覺,絕對不能留下半點痕跡!”
阮天祥應了一聲,心裡自然也明白事情的輕重緩急。另外,他還部署了自己的計劃,只是如今大事未成,他也不敢妄下斷言,就怕事情再有差池,反而給自己惹來麻煩!
兩人在御書房商議之後,阮天祥並沒有馬上離宮,而是去了鳶尾殿看望了自己的女兒。
自從安離歌被免死罪之後,羽帝就對阮玉珠冷淡了不少,這些日子更是一次都沒寵幸她,看得出他是在提醒阮天祥,若想阮家繼續得享皇恩,就應該多做一些事實,讓他寬心才行!
眼下,阮天祥已經來了鳶尾殿,他看着女兒日漸消瘦的臉龐,心裡自然心疼萬分,還嘆了一口氣道,“是爹連累了你,讓你受委屈了。”
阮玉珠搖了搖頭,氣色並不是很好,“爹爹言重了,女兒在宮中衣食無憂,又何來連累只說呢?”話雖如此,可她說完就咳了兩聲,霎時臉色越發的難看了。
見狀,阮天祥的心裡也更是後悔,嘆道,“爲父當日應該讓如寶代嫁進宮的,她比你更有心思,也許更懂得照顧自己。”
阮玉珠說,“當日爹爹做下這樣的決定,難道不是三思而行的嗎?如今女兒也不覺得日子難熬,爹爹又何須說這樣的話呢?”
阮天祥說,“皇上這是在怪我辦事不利,這纔將氣撒在了你的身上!若想我們阮家繼續重拾皇上的信任,爲今之計就有幫他解決那顆眼中釘,不然的話,我們阮家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阮玉珠明白他的意思,這些年來,他爲了除掉安離歌也沒少費盡心思,可是屢試屢敗,這纔有瞭如今這番局面!
“今日皇上宣你進宮,不知道爹爹可有了良策?”阮玉珠又問道,若是可以,她也不希望自己繼續獨守空闈,因爲那種日子真的太寂寞,太難熬了,她還如此年輕,她不想日後就這樣在宮中消耗青春下去……
阮天祥也不想女兒過得如此悽慘,不管是爲了阮家門楣還是她,這次的計劃也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
他點了點頭,說,“這次應該是萬中無失了,你就靜等好消息吧!”
阮玉珠原本是想追問下去的,可下小嘴兒剛張了張,阮天祥就使了一個眼色,似乎提醒她隔牆有耳,遂,阮玉珠纔沒有繼續問下去。
……。
轉眼,距離太后壽宴還有兩日,不管是皇宮還是安王府,宮婢和下人都顯得更加忙碌了。
宮冷月雖然準備了助興舞蹈作爲祝壽的賀禮,可是實物也是需要備上一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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