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鍾燃也不隱瞞，“我現在去找穆將軍，沈小姐想辦法問一問顧家能不能打聽到什麼消息。”
沈千樹對夜陵的職權稍微也是有一點了解，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被公開審理和調查的，只能是秘密調查，封存於檔案。
藥品走私案？
這和馮家的違禁品走私案有什麼關係，問題是，爲什麼會牽扯上夜陵。
“大嫂，你問顧家打聽一下情況。”
沈千樹拿過電話，打給顧元禮，“二哥，你不要動馮淮，馮淮死了，一切罪名就無法推翻了。”
顧元禮的人都快動手了，接到沈千樹的電話，頗有點意外，“小樹苗？”
“你先把人撤回來，我有事找你。”
“你怎麼知道我要殺馮淮？”
“是有人引着你一步一步去殺馮淮，我們家裡見。”沈千樹掛了電話，在童畫頭上揉了揉，“別擔心，你爹地晚上來得及回來吃晚飯的。”
童畫扯了扯脣角，“我一點都不擔心他。”
他還是心疼自己的傷口吧。
沈千樹拎起車鑰匙離開了薔薇堡，去了顧氏莊園，夜庭昀一頭霧水，發生了什麼事情。
安全屋。
夜陵看着幾名調查員，態度良好配合調查，對方拿出了文件，交給夜陵，“夜局，請你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文件裡，資料齊全，是顧家和沈千樹的一些抓拍照片，其餘的就是這一次藥品走私案的資料，源頭就是馮家，由馮淮供認，馮家一直都爲了鬼城在做事，且馮淮交上來的證據裡，馮家每一次和顧元禮見面，商談都有錄音記錄。
調查幾個月，挑出了一條特大的走私線，整條線上的人全部落馬。
夜陵看着照片和資料，兩名調查員也耐心得很，不敢對他過分嚴厲，夜陵手指摩挲着照片，鬼城在A市不是秘密，在特情局更不是秘密，掌控了一個龐大的產業鏈，這也不是秘密。
顧春等人的資料也一清二楚，全部記錄在案。
“什麼意思？”
“夜局的夫人是顧春的親生女兒，是吧？”
“是，關於這一點，我結婚前就已經報備了，上頭也批准了，有什麼問題嗎？”
一名調查員說，“沒有問題。”
“那要問我什麼？”
兩名調查員相視一眼，其中一人身份更高一點淡淡說，“夜局，有人舉報你利用職權掩護，移花接木，躲避了我們的審查，做出了超出合約外的違法事件。”
夜陵說，“沒有。”
調查員說，“那夜局請回答一下資料上的問題。”
那人又拿出一疊資料，放在桌子上，遞給了夜陵，夜陵看都沒看一眼，擡手看了看錶，“我應該來得及回家吃晚飯吧？”
那兩人一怔，“回答結束了，您就可以走，我們也沒膽子扣留您超過二十四小時。”
“在我回答前，我有一問題想問你們。”夜陵微笑問，“你們是否知道，鬼城之所以發展迅速，的確做了一些違法的事情，我們證據確鑿一直卻無法問罪，是爲什麼？”
一名調查員咳了一聲，淡淡說，“因爲十四年前，鬼城就簽了協議，支持我們……武器計劃所需要的資金換取了赦免權。”
“很好！”
“可藥品走私不在協議範圍內，夜局。”一名調查員着急地說，“我們當初是有協議，也是有條文規定，這一次馮家發現的藥品，都是違禁品，不在條文內。”
“所以，有人舉報我，爲了私利，利用職權掩護鬼城？”
“是！”
夜陵往後一靠，點了點頭，“問吧，給你們兩個小時，別耽誤我回家吃晚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