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樹一怔，這話沒毛病。
楊麗華說，“所以，我不會幫你逃走，可你若能贏，成了門主，我會幫你在黑薔薇站穩腳跟，我會是你的人，千樹，你不願意賭一把，你願意……一直都被黑薔薇脅迫嗎？”
沒有人願意被人脅迫，沒有人！
沈千樹自然不願意，心中也必須要承認，楊麗華說中了她的心事。
楊麗華走後，沈千樹有一些恍惚，人也有一些說不上來的萎靡不振，迷迷糊糊中竟然睡着了。
莫妮卡在場地上練槍。
莫西走近，丟了一個果子給她，“你這裝扮，實在太惹眼了。”
“怪我？”莫妮卡嘖嘖說，“本來她就是這種打扮，真是醜斃了。”
她對頭髮的顏色，非常不滿。
莫西說，“挺好的，土黃，還漂染了劉海。”
“不符合我的審美。”
“難得。”莫西坐下來，咬了一口果子，“要不要我給你漂染一頭綠毛。”
莫妮卡目光一亮，“可以嗎？”
“你爲什麼對一頭綠髮如此執着。”
“好看。”
“醜斃了。”
“審美迥異，不相爲謀。”
“分手？”
“不！”莫妮卡打了一槍，她的槍法很準，正中紅心，她甩了甩頭，“她怎麼樣？”
“睡着了。”莫西說，“毅力不錯。”
“畢竟是夜陵的女人。”莫妮卡說，“楊麗華沒趁機放什麼東西吧？”
“沒有。”莫西說，“我全程盯着手術。”
“你給少校發信息沒有？”
“發個鬼啊，信號一傳出去就知道有內奸，我還沒找到替死鬼，暫時不想暴露。”莫妮卡吸了吸鼻子，“我們這少校，究竟什麼身份？你猜，會不會是衛斯理？”
“如果是衛斯理，爲什麼不直接亮身份？”
“好問題！”莫妮卡甩頭，“煞筆泰勒，憑什麼要我們聽命於他，不知是人是鬼，煩。”
“你是沒時間賺外快煩吧。”
“哎呀，真是不想當狙擊手，好浪費錢啊，什麼裝備都要自己買，養一支大狙真是費錢，啊，我這麼青春美貌，天天爲了錢，老天真是不長眼，沒賜給我一個跨國集團總裁小哥哥。”
莫西忍俊不禁，“行了，我走了。”
莫妮卡點頭，咬了咬果子，“小心。”
莫西低頭一笑，“你別玩脫了就行。”
“我是誰啊，天下無敵美少女，怎麼可能玩脫。”
莫妮卡繼續練槍，莫西回了醫療室，中途遇上了一名特工，點頭打了招呼，錯身而過，並未多言，黑薔薇正倚在樓上，看着海面，莫西沉默片刻，上了樓。
“沈千樹睡着了。”
黑薔薇點了點頭，目光微微垂，黑紗遮住了她的樣貌，也遮住了她的神色，莫西靜靜地站在一旁，“你和莫妮卡也要參加門主選拔，我看到名單有你們。”
“是！”
黑薔薇，“九死一生的事情，何必去勉強，你和莫妮卡都是我的左右手。”
“我們是你的左右手，所以，纔要幫你完成心願。”莫西說，“在選拔中，有我和莫妮卡保駕護航，她會闖到最後一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