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在這修仙界中,每一個修士都不能輕視,但是奈何進入這古天庭中的這些人都只是金丹,元嬰的修爲。
至今爲止,陸景清都沒有碰到最初看見的那幾名化神修士。
雖然有這方世界的壓制,陸景清的速度還是奇快無比,但是靈力的消耗也是奇快無比,但是架不住陸景清有仙石,可謂是肆無忌憚。
旁人看了皆是心驚不已,此人在這裡這麼消耗靈力當真是作死。
但是這幾天的尋找,陸景清都沒有在路上碰見那名紅衣女子,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還真的是奇了。”站在一座假山之上,陸景清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
還有半年的時間,說起來陸景清還真的是有些等不下去了,索性找了一處地方, 自己便鑽了進去。
剛盤腿坐了下來,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你是在找我?”
陸景清心中頓時一驚,猛然轉身,並向着身後倒退而去。
眼睛緊盯着這名紅衣女子,神色謹慎的問道:“你不也是爲了讓我現身。”
之前他就有些猜測,這女子四處散發自己找到寶貝的消息,多半還是怕自己不出現,所以才這樣逼自己出現。
“你這狼崽倒是聰明。”這紅衣女子也是一眼就認出了陸景清的本體,隨後盯着陸景清又說道:“出來吧!過了這麼久了,沒想到你孩子啊苟延殘喘。”
陸景清身後出現了一道黑影,正是他的分身。
但是很顯然,這女子並不知情分身和現在陸景清的關係。
“你認識本帝?”分身皺着眉看着眼前這名女子問道。
紅衣女子坐在了一旁,點了點頭,一臉平淡的說道:“自然是認得,大齊天帝陸一誰不認識,當年我也僅是遠遠的看了一眼,不過沒想到你竟然會受到那等待遇。”
“你是何人?”分身和陸景清皆是臉色一變,沒想到還真的有人認出了他。
“你叫我紅姑娘好了,其實我並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人,而我此次前來,也是爲了你之前得到的那滴水珠而來,我爲了那滴水珠足足找了三個紀元,不過我也是沒想到竟然會藏在一個那麼不起眼的地方。”紅姑娘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不是這個世界?”陸景清雖然臉色不變,但是心中則是極爲吃驚。
紅姑娘點了點頭說道:“準確的說也不屬於這個時間線,我來自於未來。”
“你們都可以掌握時間了?”陸景清這下直接是忍不住了,看着紅姑娘一臉震驚的問道。
要知道修仙爲的是什麼,還不是爲了壽元,掌握了時間便代表着掌握了壽元。
紅姑娘點了點頭說道:“雖說是掌握了時間法則,但是並不能更改壽元,那樣有違天道,是要遭天譴的。”
分身也是坐在一旁,沉聲問道:“能和我詳細的說一說你的那個世界嗎?”
紅姑娘轉過頭看着分身說道:“齊天帝想知道,那我自然是知無不言。”
陸景清同樣也是坐在了一旁,對於紅姑娘口中所說的那些,他也是同樣感覺極爲的好奇。
“我們掌握時間,並不需要太過高深的修爲,僅僅只需要這個就可以實現。”說着,這紅姑娘擡手便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拿出來了一枚綠色的圓珠。
“仙石?”陸景清詫異的看着紅姑娘。
紅姑娘點了點頭說道:“你們這個世界確實是叫做仙石,但是在我們那個世界則是被稱作先天靈珠。”
陸景清整個人直接都愣在了原地,頓時感覺自己的思緒全都亂了,好像是全都連接在了一起,又好像是毫無關聯。
“滄瀾星,天元派,天元祖師,不知道紅姑娘有沒有聽過?”陸景清雙眼緊盯着紅姑娘問道。
這下反倒是輪到紅姑娘愣住了,雙眼緊盯着陸景清問道:“你是如何得知此人的?此人罪惡滔天,我日後必將此人挫骨揚灰!”
陸景清沒有回答紅姑娘的問題,而是深吸了一口氣看着她又問道:“那姑娘有沒有聽過初元一族?”
紅姑娘直接是站起身來,一臉震驚之色,隨後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陸景清的身旁,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是如何得知這些的?說?”
陸景清長嘆了一口氣,看着紅姑娘問道:“是不是隻有初元一族才能挖出這先天靈珠?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姑娘應該便是初元一族之人!”
紅姑娘神色慌張,身子向後倒退數步,似乎是自己最大的秘密被人發現了一般。
“我是初元一族......”
陸景清走到了紅姑娘的身邊,輕聲說道:“我實話和你說吧,我去過初元一族的一座村子,我不知道他們是你的後輩還是先輩,他們現在的日子真的過得很苦,苦不堪言。”
轉過身看了一眼分身,分身也是明白了過來,又重新回到了陸景清的身後影子當中。
“他們已經是被外面的那幫人騙了太久太久了,以至於我和他們說可以出去看一看,他們都不敢。”
“他們說我是天命之人,呵,但是我知道我現在並不了幫到他們什麼,他們真的是太苦了!”陸景清最後說完,看着已經是面無表情的紅姑娘,長嘆了一口氣坐在了一旁。
“他們應該是我的後輩,我已經走了很久了,天元祖師把我的修爲封印在了空明,數個紀元都未曾突破,我出來便是爲了尋找那至聖之水,只有找到它,我才能回去復活所有的神樹。”紅姑娘一臉焦急的看着陸景清說道。
陸景清笑道:“我也不瞞着你,我在那個小村子裡養活了兩棵你口中所說的神樹,不過我們則是叫做菩提樹。”
“先生大恩!”說着,紅姑娘便對着陸景清彎腰一拜,滿臉的激動之色。
陸景清沉聲說道:“不過我也看見了有很多宗門裡都有着一座高塔,而這高塔裡面幾乎都會困着一棵菩提樹。”
“天元該死!”聞言,紅姑娘一臉憤怒之色。
陸景清則是看着她問道:“不過說起來,我一直有個疑惑,你們口中所說的三空五衰和我們這邊的修爲有什麼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