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從事探聽情報的輔助工作而已,抓人打人搶錢軋車胎的事情,都是‘花’火乾的。叔哈哈·中·文·蛧·首·發如果去自首的話,她大概就是被批評和賠償,而‘花’火也不過就是被批評和賠償比她重而已,幹嘛要一味地服從這‘混’蛋的話?
朱洋盯着她半晌,纔不爽地道:“那就這麼說定了,現在先付一百,下個月,我會找你討另一百。”
梅李拉尖叫:“現在就要?我沒帶這麼多錢……”
“那就要你的同學朋友拿錢來贖你!”
“爲什麼你只問我要,幹嘛不去問‘花’火要?按照道理,我和她應該是每人一百吧。”
朱洋又瞪她:“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講義氣?你不知道你的同黨‘花’火家裡很窮嗎?學費和生活費都是她自己支付的,她每天這麼拼死拼活地打工,是爲了什麼?區區兩百塊錢,你作爲她的朋友,就不能幫她承擔?如果讓她知道這件事,你想她的壓力會有多大……”
他滔滔不絕,對梅李拉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好像很有道義。
其實,他只是有點害怕……哦不,有點顧慮那條美‘女’蛇。‘花’火可不是梅李拉這種水準,梅李拉嚴格說來只能算是‘花’火的學生,如果他找‘花’火談,雖然他猜測不到過程和結果,但他有種預感,‘花’火就算表面順從,背後只怕會變本加厲地打擊報復他。
他還是別去惹那條美‘女’蛇的好,所以,這次他也想盡快結束此事,不想再鬧下去了。
尚未修煉到家的梅李拉被他說得面紅耳赤,頭都擡不起來,越想越覺得自己太不夠意思太不講義氣太自‘私’自利了。
待朱洋教訓完了以後,她低頭認錯:“你說得對,這兩百塊由我來出吧,你千萬別告訴‘花’火。我現在就把身上的錢全給你,不夠的話,我下次一起補。”
朱洋也偷偷鬆了一口氣,真讓姓‘花’的‘女’人給知道了,那才真是麻煩了。
雙方‘交’易結束後,梅李拉垂頭喪氣地走了。朱洋數了數到手的78塊錢,得意一笑,拿出藏在袖口裡的微型錄音機,拋了兩拋,隨後打電話給史努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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